“为什么要废掉武功?”
“自我尚不能守住,难保以后不会因一己之欲为害一方。”
“可是你……”不管怎么样,云少康也想象不出来文谨会成为为害一方的恶霸。
“门规如此,无人可免。”文谨从容道。
云少康那天之所以敢为所欲为,一是因为早在停云山的时候,他就看出来文谨差点答应那个疯道人的要求跟他苟合,觉得要是真做了文谨也不会太跟他翻脸;二是因为跟了文谨这么久,他也早发现文谨的心肠软,就是现在不喜欢他,以后也能慢慢来。却没想到,文谨虽然没翻脸,却要承担这样的后果。习武之人辛苦几十载,才练就一身功夫,如若一朝废去,心中痛惜之情,大概会比死更难受。
文谨把云少康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心里已经不再有什么起伏了。早在那天云少康亲上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如果有怨怼的话,大概只能怨自己过去太纵容云少康了。
“我……对不起。”云少康语声低回,悔恨又内疚。
文谨垂着眼睫,道“……就当是报答你的数次相救吧。”
云少康抬起头,文谨脸上的线条在灯下显得很温柔,不再找得到他们刚见的时候的那种峭拔和锐利,像是……像是一个横冲直撞的少年人,长大了。
可是“报答”两个字一说出来,云少康的心里又有些不甘。
“……只有报答吗?”
“是。”
“……那为什么,那个时候,你要说‘抱我’?”
终于,文谨的表情变了。
“你中的毒叫‘千日醉’,是谢花楼近几年才炼出的一种新毒。毒素先是会引起周身剧痛乏力,后来会引起短暂失明。再后来会影响人的意识,就像醉酒一样。”
“但是,中毒的人,还是会保留自己的最后一点意识。谢花楼用这个毒逼过供,犯人会失去招架能力,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会说出情报来。”
“你呢?为什么会那么说?”
“……”文谨走到门边,向等在廊下的侍女招了招手,示意送客。
云少康拽住文谨的后领子,把他拉了回来,一把关上了门。
屋里只有一点孤灯如豆。
文谨伸手去扒开云少康攥着自己衣服的手。
云少康牛脾气上来了,手里攥得更紧,上前几步把文谨推到门背后。这下文谨想走也开不开门了。
“不许逃避。”
文谨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厌倦:“云少康,你当知道,这种问题本就不会有回答。”
“不要逃避。”云少康的眼神很锋锐。
“一直逃避不肯接受答案的,明明是你。”
云少康问过很多次,赖皮地,认真地,深情地……文谨的性子不会直说拒绝,但也绝不会说喜欢他这种话。
他只是想听文谨亲口承认一次,就算是骗他的,也好。也至少能让他的感情得到一个依凭。
云少康勒紧了文谨的脖领子,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文谨挣得很厉害,而且都是习武的人,已经不能说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了,而是头老虎。不过云少康也铁了心,非得手不可。
完全清醒着的文谨很难对付,云少康后来忽然想到,上次与血砂门人相斗时文谨腰上受过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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