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去酒吧的路上跟踪他,他可以随手捡起来就吃。不过,他不喜欢他们,因为他说他不喜欢快餐。和我住在一起后,便没看到他带着那些街上的小孩回家。他已经快要毕业了,忙着做完他的研究,什么中国垃圾回收工业的前景之类的。而我,继续等游青的信。
再收到游青的信已经过去一年了。信上,她告诉我,这一年来,生病了,辗转于医院,所以,没有回信。我在信上的话让她很感动,也是她对付病魔的强心剂。游青的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原谅了她,心情变得快乐起来。德国的夏天很美,阳光满地,魏玛的夏天变得很热闹,游客很多。我和易寒去了一趟歌德纪念馆,还逛了逛尼采这个超人哲学家的故居。趁着放假,我辞了打工和易寒去柏林玩了一趟,生活变得很快乐。
回到学校,继续那种忙碌的生活,游青的来信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但至少,我知道她还在中国等着我。
易寒回国了一趟,我特地叫他去找了一趟游青,稍去我在德国买的结婚戒指。他回来的时候,把戒指还给了我,他没找到游青。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搞掂晋江的发文规则,弄了半天,前面几章又不见了。唉,果然是生活白痴么。
☆、东风破
我不相信易寒的说辞,一定是游青拒绝了我的戒指。她不想嫁给我,因为,因为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可是,她怎么可以放弃我,在我爱上她之后?
“敖子,还记得我们曾经在学校那段日子么?你常常一个人跑去看飞机起飞。你曾说,飞机没入太阳的那一瞬间,是想逃开夜扯起来的遗憾。我那时候很想对你说,不,飞机是幸福的,因为它将自己献给了阳光。可是我不敢这么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你不想提起关于飞机的任何事情。还记得,你曾给晚霞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你告诉我,天边的晚霞是太阳留给月亮的情书,虽然日月不能同天照,但是他俩相伴相随。我很感动,虽然我们像日月一样,不能见面,不过,我常常会看着晚霞,我想你一定把你想对我说的话留在了上面。我可不想错过,你也不要错过,你瞧,那朵淡紫色的晚霞像不像我对你的思念?你能感受到么?”虽然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对告诉过她晚霞的别名叫做思念,但看过了这封信,我看见天边真的有一抹思念。难道,这些都是假的么?我问易寒。
“敖子……你真的确定你爱的是游青?还是,你爱的是那个写信的游青,你想象中的人?”
“你,什么意思?”敖子的话让我沉默了许久,那一夜,我睡不着。窗外的月亮很大,也很圆,清冷地照着教堂的尖顶。仔细想想,在我离开游青之前,我或许真的不爱她,我只是享受着被她爱着的感觉。可是现在,每天的刻骨相思只能用这几片薄薄的信纸来慰藉,在她的信中那浓浓的爱意里,我不仅继续享受着她的爱,我也将自己对她的爱密密地写进信里。
“青,德国已经是春天了,可是,我知道你住的地方其实没有四季的差别。不过,这样你就感觉不到春天林子里的第一声鸟叫带给人的喜悦。这里的人们开始出来野游,一下子热闹起来的小城让人很不习惯。最近啃的香肠都有春天的味道,我给你寄一些去,让你也尝尝,这样,我们就算分离两地也还在一起。”
“敖子,你寄来的香肠已经发霉了。邮局的人说你没有好好包装,走味了。不过,这香肠发了霉,味道还是很香,真的,这不是我说的,是邮局的小王说的。我舍不得扔,可又不敢吃,最后全都送给邻居家的旺财了。它吃了居然没事,我问它什么感觉,它说德国的春天很暖和,很舒适。当然啦,这是我做梦的时候旺财告诉我的。”我看着信,边看边笑,快乐是那么真实,就好像你站在我面前皱着鼻头笑一样的可爱。和易寒分享,他只是看,没有笑,我说他是木头人。那时光顾着开心的自己,没有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睛里满是同情。所以,我决定去找游青问个清楚。易寒没有送我去机场,他躺在床上看着我,在我临出门的时候叫住我:“敖子,等你回来我去接你吧。”也许是因为刚起床,他的声音很低沉。
我坐在回国的飞机上,忍着从脚底传来阵阵发麻的晕机感觉,回想着以前的信,回想着自己从信上得到的快乐。不断有声音告诉自己,不会的,一定是易寒不知道游青现在住的地方,所以他找不到,说不定游青已经回到她父母身边去了。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笨!一定是自己没告诉他游青父母的地址。我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命运之神想让我亲自将戒指戴到游青的手指上。下飞机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快要飞了起来,入关,四检,这些手续虽然烦琐,却会让随之而来的重逢更加美丽。
在游青家门前,我看着门框上厚厚的蜘蛛网,原本快乐的心情不知怎么毫无理由的消失了。敲了好久的门,没有人回应,不会是一家子都出去了吧?坐在台阶上,我掏出口袋里的戒指,钻石虽然小了一点,但是,它代表的是我对游青的感情。我十分的确定,我们一定会像广告上说的那样,钻石恒久远,一颗永留传。看着小小的绚丽光芒在我的手掌上流转,虽然胡同里的杨槐树荫浓郁,阳光还是漏了下来,和我手中的那一点光芒融化在一起。屋顶上有些鸽子,轻快地咕咕叫着。远远的,我看见游青的父母互相搀扶的走来。在出国前,我就曾对游青说,以后,我们也会像你的父母,一前一后地走着,不用回头,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跟在我的身后。
“伯父,伯母……”该说什么呢?握着戒指的手突然紧张起来,如果游青真的不想嫁给我,我该怎么办?
两位老人站在我的面前,他们穿得很素净,灰黑的呢袄子,干净的千层底儿的布鞋子。老太太的手上拿着一条帕子,眼睛肿肿的,好像刚刚哭过的样子,老先生也是。他们的一头白发,在阳光的阴影里更显得疏落灰白。我闻到他们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焦香,那是死亡的气息,是哪位老街坊过世了吧,那焦香是冥纸和香烛的味道。一时,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游青没和他们在一块,可能还在那里帮忙料理着丧事,她向来是无事忙的。两位老人走到近前,一看是我,都吃了一吓,老太太一把冲过来,死死地抓住我的双手,一双眼睛红丝千牵,脸上满布的皱纹发着抖,张着耷拉的嘴唇想要说着什么,却只是发出“哑哑”的声音。我的双臂被拉得生疼,正要说话,老太太已经哇得一声哭嚎起来,那一声哭嚎,惊起胡同院子里的鸽子们“哗啦”一下腾地飞起,阳光飘散着斑驳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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