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没辙,跟她闹了一会儿,然后拎起水桶佯装一泼,屈小元蹦跶着跳下了椅子,光着脚往前跑。
“给我穿鞋屈小元!”
撞上了来刷牙的徐川,屈小元仰头看着他,躲到了屈战尧身后。
“川哥,你能不能抽空收拾下自己,每回都吓我家小元。”屈战尧说完拽了拽屈小元的手,“叫人。”
屈小元宁死不屈的别过脸去。
“小元我凶吗?”徐川剥开头发冲她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屈小元嘴巴一瘪,哭了。
“川哥,你无聊吗!”屈战尧说,“你赶紧洗了,我送你回去,前面在修路,当心绊了。”
徐川安静的刷了会儿牙,让屈战尧给他架回了屋。
“等会儿。”徐川从里面拿了一袋子药出来,“拿去擦。”
屈战尧接过袋子一看,里面装着各种药酒,外涂内服的,还有感冒药,治胃疼的药等等,非常齐全,大概二三十种吧。
屈战尧抬起眼看着徐川,明显不信这是他买的。
“别那么看着我,确实不是我买的。”徐川笑了笑,“你应该很清楚谁给你买的吧。”
屈战尧心里那点莫名的疑惑被袋子上人民医院四个字给晃了过去。
“他……”屈战尧顿了顿,“药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倒霉,晚上出来瞎溜达,恰好碰见了同样瞎溜达的人民警察。”徐川嘴巴咧开一点高深莫测的弧度,“人民警察现在这么贴心了?”
屈战尧没说话,额头青筋跳了跳,攥着一袋子药发呆。
好在徐川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懒洋洋的挥了挥手,“出狱之后我第一次做好事,别让我当中间人,要还自己还去。”
屈战尧收也不是,退也无从可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热气钻进了骨头里,他才叹了口气牵着屈小元回家了。
关河今天早晨踹了个聚众卖淫的窝,拉着一群衣衫不整的人做了四个小时笔录,有几个女的不服管,看关河长得俊,就开始言语调戏,关河表情冷酷,不为所动,放下笔盯着他们看,看到最后他们一个屁都不敢放了。
收工后,关河去外面吃了碗面,天气太热,他有点没胃口,昨晚一夜没睡,身体累得无法动弹,可脑子却异常清醒。
以至于闭上眼就是昨晚徐川对他说的话。
他从医院出来,那袋子药还没来得及给屈战尧,再走进医院的时候,护士说跟他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已经退了化验单,换了五百块钱走了。
他说不清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是愤怒,是可笑,是后悔,还是心疼。
但当他回家后,小糖球因为没有看到它心心念念的猫粮,往他手上挠了一爪子。
关河对着那条很浅的血痕,无声的皱了皱眉。
被猫挠一下尚且很疼,屈战尧背后那么多伤口呢?
一定更疼吧,他当时有多痛?
后知后觉的心疼像晕开的墨一样,铺满了整个心脏。
在屈战尧家门口站了一个小时,关河也没上前敲门,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遇到过如此强烈的徘徊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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