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这种情绪给充满了,我径直的朝左岂走过去,但是没走两步就有一股来自背后的力道将我扯住了。
“不要过去。”牧子清这样小声的在我背后说,我回头看着他一脸问号,他看着我的表情很火大:“拜托你仔细再看看那个人。”
仔细看看……?我转过头
沙发上的左岂看起来和以前每次与我见面的时候都不一样,穿着很宽大松垮的灰色蝙蝠衫,领口那里好像只要轻轻朝下一扯就能把不该看的东西都看完,穿着侧边有白色条纹的黑色运动裤,脚上是一双很常见的拖鞋。
光这样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那只是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公寓一楼大厅睡觉的英俊青年而已。
但只要再仔细一点点,再仔细看一点点
就会发现那个英俊的青年,他的眼睛只睁开了一点点,就像是在漆黑的夜晚,看见的从门缝之中泄露出来的那一点点亮光的宽度。
而在那个亮光的宽度之中,有一小截黑影,如同有人站在门背后遮挡住了一部分亮光,而那‘黑影’就是左岂的瞳孔,他的瞳孔正透过那一点点缝隙,死死的盯着我们。
“…………”
这下我是彻底没办法动了,明明是在依旧明亮的早上,可我还是觉得有一股从心底蔓延出来的恐惧感,这种感觉我很熟悉,因为在不久之前我的外婆去世的时候我也有感受到这样的情绪。
是的,在外婆去世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很多的悲伤,老人是在睡梦中安静的走到了时间停滞,看着那样安详的外婆,我反而感到了恐惧,是对自己的恐惧,原本熟悉的生活因为一个人的消失,会被彻底打乱。
我能够面对这样新开局的棋盘么?我会不会走错棋,会不会立刻就被对面的陌生人将死,这样的恐惧感,但说白了,这些也只是我这种乳臭未干的小鬼会去想的,如果是我的爸爸那样的人,他肯定会在一瞬间就规划画并整理好之后该怎么办。
一个合格的大人和一个不合格的小孩的区别
对着这样的左岂,我不得不开始这样想,现在是要为了自己和牧子清的安全打电话报警,把左岂带去他最不喜欢的地方,还是就这里让牧子清带着我离开,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其他的办法么?
我能够靠近左岂去问他,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需要我的帮助,他会不会伤害我,这样的事情我能做出来么,为了一个只认识了不到两个月的人,能够在不确定自己安全的状态下去靠近他么?
汗水顺着皮肤朝下滴落,牧子清的手在我的肩膀上越捏越紧,“我打电话了。”他小声的说“我们先慢慢的退出去,他这个状态我清楚,不是能够轻易上去的状态。”
打电话?
打电话给谁?
给谁?
还在这样思考的我已经反手抓住了牧子清的手臂,他的手机正被他拿在手上,奇怪的是那部手机在我看来竟然不是它不论表面上还是字面上的手机,而是一把匕首,开什么玩笑,我难道也开始出现幻觉了?
牧子清因为我的动作而愣住了,然后很快的反应过来无声的想要挣脱我的手,他看起来不想在离左岂这么近的地方说太多话,生怕惊动了那个行动诡异的疯子把我们两个都咬死在这里。
不行,他会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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