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絮参加全国大学生挑战杯创新大赛,导师是山城建筑城规学科带头人,于学术一途,要求十分严格。她不敢怠慢,终日跟同组的研究生师兄师姐泡在实验室。谢尧亭所在的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研究院组织下乡活动,去了大凉山区义诊。
两个人整个农历十一月竟然没有见一次面。
正式比赛答辩日那天。
陈絮换了一身藏青色正装,方领的白衬衣,包臀裙,玻璃丝袜,踩一双跟鞋,显得身量愈发纤修。蜜桃挂枝,羞怯展露即将成熟的端倪,幽浮的香甜,让人迷醉。
她放松心态,坐在答辩台的末席,按照事先分工,有条不紊将成果展示完毕。
过程相当顺利。
当天下午就出了结果,人文社科类一等奖。
山城是直辖市,这相当于是省部级的荣誉,虽然陈絮只是组员内最后一个名字,到底是对未来极有分量的一个里程碑。
功不唐捐。
他们互相拥抱祝贺,拍照留念。她少年心性,摸出手机,迫不及待地将奖杯和荣誉的照片发给谢尧亭,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她也不是很在意。只当是他还在山中,信号不好。
隔了大半日,他果然简短回复了一句,热烈祝贺,回来给你庆功。
她便放下心来。
天渐渐黑了,华灯初上。
一行人乘坐学院的中巴车回到主城。
陈絮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一眼外面熟悉的路口。好巧不巧,行车路线刚好经过谢尧亭的公寓。她惦记阳台上的花草无人照看,便扬声招呼司机停了车。
进门之后,客厅里竟然亮着灯。
谢尧亭闻声而出。小别重逢,他显得清瘦许多,脸色也差。
当然,首先映入她的眼帘,也是最刺眼的,莫过于他横亘在胸前的右手小臂上裹缠着的白色绷带。
陈絮脑子一懵,怔在原地,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问,“……你手怎么了?”
他轻描淡写的笑起来,低声解释,“皮外伤,已经处理过了。不严重的,连石膏都没打。”
谢尧亭在大凉山为一家农户患有精神疾病的儿子诊治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制服失控的患者的过程中,谢尧亭的手臂被他握着的镰刀划伤了一道口子。当时血呼啦的,缝了几针,伤口看起来很吓人。
陈絮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迟疑片刻,实话实说:“昨天下午到的。”
返城两日,手臂受伤,她毫不知情。
他们昨天晚上甚至通过电话。因为赛前情绪紧张,她喋喋不休的向他抱怨赛程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耐心听到最后,挂电话前不忘提醒她喝一杯热牛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回放一遍答辩词。
她照做了,验证之后效果卓然。
可是,或许当时他正在默默忍受伤口的痛楚。
她却一无所知。
因为年龄和阅历的差距使然,两个人相处过程中,他习惯于充当她的结界。在他的庇护之下,她的世界平静安宁,无风无浪。
她低下头去,“……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当成是没长大的小孩儿了。”
他走近了两步,抬起没缠绷带的左手捏着她的手掌,“……不是的。”
室内的空气绷紧。
谢尧亭拉着陈絮往沙发的方向走,她不肯动弹,脸颊鼓起来,“……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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