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阳热泪盈眶,上来就要抓握住秀春的手,向她表示感谢,却被陈学功半路拦截,一把打开何新阳的手,把秀春拉坐到他旁边。
何新阳摸摸鼻子,收回了手老实坐好,被易真瞪眼,挠头干笑。
从初夏忙到初秋,何新阳的宿舍已经被整得像模像样,桌椅板凳大衣柜,锅碗瓢盆铁皮炉,还有床上用品,连红双喜都被钱寡妇剪了好,墙上桌上大衣镜上都贴了,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猪肉弄到手开酒席!
眼看天色不早了,陈学功要把秀春送回家,没提顺道把易真也送回去的事,看何新阳强拉人猴急的样,陈学功就特别懂。
先让秀春出去,他善后,啪嗒一声把何新阳家大门一关,兄弟,只能帮你到这了!
已经八点多了,外面行人渐少,陈学功放心的捉住秀春的小手拉着,有路灯的大道他不走,专挑黑灯瞎火的小巷。
“我们抄近路。”陈学功冠冕堂皇。
秀春没意见,反正走哪儿都是走。
走了一会儿,陈学功原本捉着她的大手改揽住了她的肩,大掌就垂在她小白兔上面。
“苗苗哥…你手拿开。”秀春反手就拨他手。
“我不。”陈学功坚定不移,鼻息不稳。
“你这样…下回我不跟你走一块了。”秀春急眼。
“小春儿,你看老何,他今晚都当新郎官了…”声音有点委屈。
秀春涨红了脸,呛道,“苗苗哥你是故意的,难怪不愿顺道送易姐回家!”
结婚不是过家家,凡事得有商有量,他们几个人有时聚在易真家,有时候就在何新阳家,逐一挑出结婚还缺少的东西,如果天太晚,陈学功就会和秀春顺道把易真送回家,可今天陈学功把易真推给了何新阳,让他想送自己送。
何新阳能想送易真回去?想送才怪!
陈学功捂住秀春的大惊小怪,在她耳边低声道,“老何跟易真那是领了结婚证的人,正儿八经的两口子了,还不能睡在一块?还要憋死老何不成?”
秀春从鼻子里哼了哼,不想跟他说话,老流氓!
与此同时,何新阳家里,原本准备结婚的一米二喜床上,被浪翻滚。
小面瓜何新阳突然变得凶猛起来,两手上下作乱,衣裳一件件扔出喜被外,女式罩衫、男式白衬衫、乳罩…还有最后一件小裤…
易真慌得手忙脚乱,“新阳,别这样…我们说好等办了酒席的啊…”
何新阳脸颊红扑扑的,鼻息间喷着粗气,“都领结婚证了…”
“办酒席才算,农村都是办酒席才承认结婚…”易真强词夺理。
何新阳充耳不闻,固执道,“我,我…我想更深入的跟你交流。”
易真愣了下。
就这空当,何新阳兵临城下,直捣黄龙。
“哎妈…疼死我了,你个大贱人!”
国庆节前夕,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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