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韩景辉愣了愣。
严沐渊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是跟顾归吵架了?”
“你,你怎么知道?”
“呵,”严沐渊挪瑜一笑,“都写在脸上了啊,顾归那家伙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这回不见他,除了你们吵架了,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可能。”
韩景辉面色一讪,“屁股”两个字勾起了他羞耻的回忆——这样一想,被顾归拍过的屁股似乎变得火热了起来。
“好了,不逗你了,”严沐渊的表情又变回了严肃,“被你治疗两天,我觉得的确挺有效果的,至少已经能稍稍抬腿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渊哥,这说明你的腿正在快速愈合,很快骨头就能长好,到时候再加上定时的复键,过不了一年,你肯定能站起来!”韩景辉双眼发亮,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严沐渊也跟着笑了起来,少年的笑容不含一丝杂质,这让他不自觉地出现了一种感动的情绪。
“我的腿可就有劳韩医生了。”严沐渊脸上笑意越发深刻。
“不过,我要说的事儿可不止这个,小辉,我这边认识个病人,去年得的脑血栓,他儿子带他四处求医也没办法治,我就想或许你可以也不一定。”
韩景辉眨了眨眼睛:“脑血栓?这得看他到什么程度,如果才一年的话,我可以试试。”
“爸,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么远的地方?秋老虎秋老虎,我都要被晒黑了!”刘彩彩捏着湿纸巾,拍完左脸拍右脸,小伞大的遮阳帽随着动作左右摇摆,像极了滑稽的鸭子,偏生她还自我感觉良好。
刘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宝贝女儿,就要到了,到时候到了严家可不能耍x子。”
“不要嘛,爸,他是个残废啊!”刘彩彩嘟着嘴,不情愿道。
“你懂什么,你爸我在商场混了几十年,眼光可能差吗?”刘野推着轮椅,离严沐渊家不远的时候,他就带着女儿父亲下了车。
他可得把诚意拿出来!
年轻一辈里,能力能跟严沐渊相提并论的少之又少,虽然近年严沐渊由于腿伤渐渐退于人后,可他手里的公司还在正常运作,而且发展的势头隐隐有跻身b省房地产业一流水平。
要说刘氏集团也不至于到跟严沐渊现在还未真正发展起来的公司合作的地步。作为一个跨国公司,刘氏集团主要是通过进出口原木来获取利润,而且在国内外都小有名声。
可问题是刘老爷子得脑血栓之前,一点异常都没有,所以g本没有立下遗嘱。这下可好,刘野得跟哥哥争家产,老爷子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握在手里由律师代管,刘家兄弟各持百分十的股份分庭抗礼。
不过刘野还算厚道,劳心劳力伺候老爷子,这份孝心还是有的,只是老爷子神志不清看不见啊!刘野想要继承家产,除非老爷子能好过来。
这不,一听见严沐渊说有可能治愈脑血栓,他就带着老小火急火燎地奔过来。一是显示合作的诚意,二是看看能不能亲上加亲,严沐渊要是能看上彩彩,那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刘彩彩心里还是不愿,可又不敢违抗父亲,只好跺了跺脚,继续跟着刘野,踏着比她耷拉在耳垂的两个大长金环还长的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爸,你说爷爷能治得好吗?他说的什么医生,可别是江湖骗子!”
“试试吧,严沐渊我还是信得过的。”
可很快,刘野就后悔自己说了这句话。这不怪他,主要是眼前的少年年纪实在超乎他的想象。严沐渊昨晚说要给他介绍中医,他还以为有多好多好。想不到是个黄毛小子!对于他来说,对中医的认识仅止于风烛残年,耄耋之年,那些个老头子连自己都没几年好活了,还来治病救人?
不过,或许严沐渊是想让自己照顾照顾这个小子?他打量了一眼兀自专注于诊断病人的韩景辉,唔,长相还过得去,调教调教勉强能当个公关……
“你去帮我生个火。”韩景辉指着刘彩彩,“厨房柜子里面有备用的酒j灯。”
凭什么让我去!刘彩彩眼眸一垂,就想做个楚楚可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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