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予坐在沙发里,他抹了一把脸,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他低着头,气息急喘。
不是讨厌男人吗?不是反感吗?不是反胃恶心吗?为什么会有反应,为什么会这样?
他烦躁不安的去吧台取了一瓶酒,手碰到冰冷的酒瓶,他只觉下腹一热,当即迅速抓过酒瓶,慌乱似的逃出了房间,想去外面冷静一下。
蓝政庭洗完澡出来,他找不到坐在客厅里的人,他去书房,没有人影;再去卧室,也不见人。
他四处找遍了,差不多要打电话了,走出阳台,才发现,那人坐在草地里。
关泽予边吹着冷风边喝酒,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清醒了,他想冷静下来,但不幸,他抓了一瓶不该抓的酒,伏特加,那是他一喝就想睡觉,甚至会犯错的酒。
蓝政庭看到坐在远处的人手上拿着酒瓶,他眼睛缩起来。
关泽予喝了很多,一口接着一口,冰冷的酒水滑下喉咙,他感觉冷,他感觉到很冷,但是,身体的表面,却在散发着热量,那热量就像一团火,滚过人的皮肤,滚过人的心间,就是烧不到心里的最深处。
蓝政庭把客厅整理干净才出门找人,他以为对方就想吹吹风,没想到,他出来喝酒。
关泽予把一瓶酒喝得j光,他把酒瓶倒过来,一滴滴的酒,落下来,落在碧绿的草地上。
他迷迷茫茫的抬头看站在旁边的人,蓝政庭脸色一片y沉,他说,“你又这样。”
从不清醒的面对,从不清醒的为所欲为。
“泽予,我该拿你怎么办?”
蓝政庭拉起坐在地上的人,他说,“你能不能不要在酒j的作用下,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关泽予靠着长身玉立的男人起来,他靠着人,摇摇晃晃的回房间,他说,“政庭,你出国,你要出国,你是不是一出去就不回来了?”
他跌跌撞撞的,脚步虚浮,挣扎着,怨念着,他想推开抱住的手,他说,“你真行,丢下我,就这么丢下我。”
“我就像一个笨蛋,我就是一个混蛋,我就是一个……”
他脚软下去,不走了,就坐在地上,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日子过得的不安。
蓝政庭惊愕的看着坐在地板上的人,他听着他说出心里话,他听他把藏在心底里的话全部说出来。
在酒j的刺激下,在酒意的怂恿下,他毫无保留的说出心里藏着的话,要是清醒时候,他会把这些话深深埋在心底,一丁点都不会露出来。
关泽予很累,他累得想扒下去,他想睡觉,他就想躺下,蓝政庭一惊,他赶紧把人扶起,“泽予,这里不是床,地板凉,我们回房间,回床上。”
他把人扶起来,关泽予推开,他阻挠着已经费尽气力的人,“蓝政庭,你这个人深不可测;你回国,你回国是为了谁?是为了映辉,还是,为我,为我吗……”
关泽予拉着楼梯的扶栏,他抓着不放,就是不想动。
蓝政庭把人抱在怀里,他/着酒红的脸,他说,“泽予,你这是在怪我吗?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怪我,怪我总是丢下你,怪我每次跟你说话的时候,都像是在捉弄你,你看看,每次,你闪躲的表现,就为了不让我看出来,你怕我看出来,看出你的心思对不对?”
关泽予转着脸,他贴着脸上的手掌,那手不再冰冷,有了点温度,那温度慢慢变得热烈。
蓝政庭问着眼神迷离的人,他问着喝醉的人,“哪一次,你不是在喝醉的时候,这样的为难我?泽予,你就不能清醒的对我说出心里话吗?”
关泽予一手抓着楼梯的护栏,他一手搂住蹲在面前的男人的脖颈,他看着他,努力的看着,想看清楚这个人的面目,想看清他脸上是难过还是温柔的笑意,可看不清啊,就是看不清。
蓝政庭抱住神志不清的人,他把人抱起,他拿出抓住扶栏的手,他拿他的手绕到自己脖子上,他劝他走上楼梯,他说,“我们回卧室,回卧室好吗。”
关泽予手不安分,他勾住要抱起自己的人,他环住那好看的脖子,他扒拉他的衣服,他手掌到处乱/。
蓝政庭低头,他看着在身上乱爬的手,他心上再一沉,当即把人抱起,快步走上楼梯,才到卧室门口,关泽予又抓住门关不肯放。
蓝政庭适才知道,这人也会发酒疯,而且难伺候,之前几次,不都闹腾一会就睡了吗?为什么这次这么激烈?
“泽予,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他把人推到床边,才想让执拗的人躺下去,不想,却被推倒。
蓝政庭先倒下去,然后反控的人急迫压下来。
关泽予吻着被自己压住的身体,他吻住那优美的颈项,他辗转吻着被逮住的唇,身体不安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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