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又父说,“泽予,放下那些事吧,你追究又有何用呢?”
是啊?他追究又有何用?他已经没有她,她已经不在了,他如今只剩下一个人,他孤独的走了那么多年,他为何还要追究?
他把花放下,他想说,妈妈,我不追究了。
蓝政庭站在远处,他远远望着爱人孤单单的背影,关泽予就站在墓碑前,那般寂静,沉寂,无声。
多少的孤独,几多的落寞,几许的悲伤,他几经风雨,经历了多少苦痛?
他是否曾如此这般一人萧索孤立,他无援无助?他没有一个人陪伴,没有一个人守候,孤零零的直立于风雨中,任悲欢东西南北。
关泽予闭上眼睛,他想彻底的忘记那些年被人质问的情景,那些被人唾骂的情景,还有被人说是野孩子没有爸爸的情景。
他喉咙里哽着,他哽着那些说不出咽不下的难受。
当松开渐渐握紧的手,他睁开眼睛,当把十二年的时间,从十五岁过滤到二十岁,再从二十岁过滤到二十七岁,他那灰色的过往,慢慢的走出一道英挺的背影,他穿着白色衬衫,慢慢的,白色衬衫被灰色侵染,转换成是银灰色的西装。
蓝政庭说,“泽予,我陪着你。”
关泽予呼吸着,他把心口沉着的气压呼出来,释放开去,想从此释怀。
他说,“妈妈,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我想和他在一起,就这样在一起,妈妈,你会怪我吗?”
蓝政庭走过来,他声色沙哑的喊,“泽予。”
关泽予猛回头,他转回头看着悄无声息出现的爱人。
那一刹那,惊愕的,错愕的,吃惊的,最后只剩下惊讶。
“政庭?”
“刚才,在璀璨城看见你,然后就跟过来……”
蓝政庭走过去,他握住垂着的双手,他和他面对面。
转身,面对着墓碑,墓碑上的女子,看起来如同那一束百合花,清雅,秀美。
他说,“这是莫阿姨?”
关泽予沉默,而后点点头。
蓝政庭面对着墓碑,他深深鞠躬。
关泽予双手放回口袋里,他低头看着那一束鲜艳的百合花,它即使再美,过了明,“我为你戴上。”
蓝政庭伸出左手,他手腕上,还有一串佛珠,那是关泽予送的第一份礼物。
关泽予把手表戴上去,他说,“你是我的了。”
蓝政庭抓住爱人的左手,他也把自己的手表戴到那坚韧的手腕上,他说,“你也只属于我。”
两人举起左右手,那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们的手腕上,两只手表映照着夕阳余晖,光辉熠熠。
关泽予看了爱人一眼,他们相视一眼,而后给面前的长辈拜首,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两厢对拜,可是眼前的三拜,只向着沉默的亲人,愿她安息,也愿他们自己幸福。
关泽予扶起爱人站起来,他说,“走吧,回家。”
蓝政庭牵紧那牢牢握住自己的手,他们并肩走在最后一缕黄昏下,日落晚光,只愿这一生,互相陪伴着,甘苦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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