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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此。

乔宁做出stop的手势，打断艾佳的话，并做出郑重声明：“请注意，那是锦南的归宿，不是我，OK？”

“好好好，反正都一样。”艾佳说着，指挥闲杂人等将之前代言的某家珠宝公司提供的水钻拿出来，独留乔宁一人再次陷入混沌之中。

那日的夜色依旧历历在目，月光撒下琉璃般光洁的颜色，顾凉安柔和的笑脸在眼前挥之不去：“乔宁，再怎么迟钝也该明白，我对你不单单只是对一般同事的照顾。”

“如果之前你不知道，那现在我这样告诉你，你明白了么？”声音低沉魅惑，如海上歌唱的鲛人，让人魂牵梦萦、欲罢不能。

最后的最后，他说：“乔宁，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不相信你没有一丁点儿的心动，所以，告诉我你的答案，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越来越喑哑的嗓音，越来越不规则的心跳，乔宁多想捂住眼睛和耳朵，那样就不用去看去听，也不用去感受那前所未有的心动。

所幸最后傅笙加入了谈话，打破了那满园充斥着的暧昧，他们的对峙，也就不了了之。

可现在，乔宁依旧忘不了那场景，她捂住滚烫的脸颊，想起顾凉安薄唇轻启，缓缓吐出的那句话，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岂止是一丁点儿心动，分明是很心动很心动，那个时候，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了好不好？

她蓦然想起，上次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可艾佳刚才说了，稍后她还要和顾凉安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场面，会不会很尴尬。

距离舞台还有很远，可乔宁已经听见场上有力的掌声和呼喊，顾凉安的，傅笙的，俞采的，越彬的，还有她的，全是来自粉丝的呐喊，莫名地，她就放下了心，还有那么多人在陪着她呢！

湖蓝色的抹胸长裙，银白色的细链高跟鞋，白皙的手腕上，是云鼎赞助的夏季限量版海蓝色水钻手链，长发从侧脸辫起，然后松散地地挽在脑后，轻移莲步，一步步走向舞台后幕的右手边。

也许，从那一天起，你慢慢走进我的视线，我悄悄被你装进了心里，黑色精致的西装，袖口是镶金的簪花，西服左侧又蓝色水钻的暗扣，与她手上是手链相得益彰，乔宁突然记起，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弯腰，执礼，伸手，顾凉安上前，稳住乔宁的步伐，也将精亮的黑眸投进乔宁的眼里，直达心底：“你今天，很好看。”

不似之前想到的尴尬场面，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称赞，乔宁心中隐约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纷乱，她抬头，灿然一笑：“谢谢。”

隔着黑色的西装，两人手臂相挽，顾凉安低头，温热的气息擦过乔宁的耳畔：“那艾佳有没有告诉你，接下来的全场我们都要形影不离，嗯？这样的话，我们算不算是夫唱妇随？”

好不容易她平静了内心，在听见夫唱妇随这四个字时，又一次响若擂鼓，白皙的手指尚有刚才触及的余温。

乔宁惊讶地抬头，没想到顾凉安会再一次主动提起：“顾老师，你上次是说真的？”

顾凉安笑意浸满了嘴角，宠溺的目光在乔宁脸上落下片片晕红：“你以为我是开玩笑？”

乔宁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谁会拿那种事情开玩笑，而且，再怎么看，顾凉安也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这时的她已然忘记，之前那个以逗她为乐的男人，又或者，那个是盗版的顾凉安。

“我在等你的答复，我希望那个答案是经过你慎重考虑、仔细思量以后决定的，所以，你的时间还很充足，不必急着回答我。”顾凉安的眼神变得幽深，温润的目光似乎穿透乔宁整个人，直击她的内心，让她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