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众人惊愣不语,侍卫们都拔刀了,却听南柳道:“好啊!我说怎么找了一个多月找不到人,原来掉面缸里去了,现在想起我了,才从里头爬出来气我不是?!”
陆泽安惊讶不语。
傅居探着脑袋去看。
拾京笑道:“南柳,你想我不想?我要给你道歉,我那天不是要掐你,我知道那是什么了,我喜欢你,还想要……”
南柳大吼:“快闭嘴别说了!”
“……你。”
北舟手上的筷子掉到了衣服上去,他回过神,边捡筷子边说:“对不住,刚刚风大……南柳,这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
南柳脸上惊喜和想揍人以及羞愤快速交替着,磨牙道:“去,把脸洗干净,回来见我兄长。”
拾京道:“我见过了……”
他伸出手,指着北舟,完全还是不懂身份差别,说道:“你俩特别像,我一下就猜到了!”
见他一脸自豪,南柳气的牙根痒,想把他拎起来暴揍一顿解气。
封泽不相信这就是她姑姑说的月中仙,她跑到北舟这里,悄悄跟北舟咬耳朵:“父王,他真掉面缸里了吗?”
北舟上下仔细把人看了,笑眯眯道:“应该是吧。”
他放下手炉,抱起女儿,下巴倚在封泽的发顶上,问拾京:“你手指怎么了?”
拾京竖起拇指:“这个吗?断掉了。”
南柳听他这么说,忽然想起这茬,拍着脑袋,也顾不上揍他,拉着他离了席,不顾身份大吼道:“刘医师呢!刘……算了,我们自己去更快点。”
见南柳不管不顾跟丢了魂一样拉着人离开,北舟低头笑了笑,说道:“我们继续?这回,就以……璞为题。”
众人尚在疑惑是哪个璞字,只听傅居道:“璞玉浑金,这字妙。”只是这人仍是一副无人能让我提起精气神的要死不活状态,眼神就像脱了水快要渴死对世界不抱任何希望的鱼。
陆泽安见北舟点头,心中默念了这个字,看着南柳离开的方向,挑了挑眉,未发一语。
他不说话,傅居也不搭理他。
沉默中,北舟也不觉气氛怪异,转起玉勺盘,笑道:“老规矩,停向谁,谁就先解。”
重上了夹板后,拾京丧失了整只手的自由。
刘医师把他袖口朝上捋了一把,露出手腕给他把脉,却见他手腕上三四个血点,当下一愣,看向南柳。
南柳此时还未反应过来,拉着他手腕离近看了,问他:“新伤?”
拾京点头:“刚来的时候他们拿长铁针扎的。扎了一下没扎好,血流的慢,还没流出来就结痂了,又扎了好几下才出血,最后一下差点没止住,阿娘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南柳理解错了,她从见到拾京起,就以为他被人拐进了茶楼当了小相公,这才来给人端茶倒水涂个大白脸,此刻又听到有人拿针扎他,冷声问道:“谁扎的?”
“京城门口的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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