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帆直接跳下长条桌,站到他面前,抬头看向他,再次笑了起来:“霍北泽你算老几?轮得到你来说我?嗯……?”
“就凭我是……”‘前夫’吗?貌似这话他也说不出口,索性直接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发泄她对他蔑视的不满,力道很大,大到她都能听到骨骼发出‘咯咯’地声音,因为疼,她直接拿手里的烟蒂烫在了他的手腕处,“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
燃烧的烟蒂点在皮肤上,如同被火烧的刺痛瞬间蔓延开来,霍北泽咬着牙皱起眉,但依然没松手。
僵持片刻,最终,烟头因为摁在皮肤上,已经熄灭,但烫穿的皮肤,留下一个丑陋的黑色疤,从那疤痕里还在不断地渗着血珠,他舒开眉头,说:“你这样朝我撒气,以为就有用?”他并不是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可是,夏之帆你觉得仅仅凭你一个女人,你能斗得赢我们?
“不用你管!”她将烟头丢到地上,准备掰开他的手。
他直接就松开了她,然后转过身,只是没走两步,忽然停下脚步,微微侧头,沉着声音说道:“夏之帆,从今开始,我不会再对你客气了。”他想,他总会试着不再因她而心软。
“好!我等着!”她朝他挺拔的背影吼了一声。
他没回头也没再说什么,迈开步子,快速朝门口方向走去。
霍北泽带着一肚子火气回到自己带来的员工身旁,他的私人助理陈凡第一个就发现了他腕上有血!吓得就叫了起来:“霍总,您的手……”
这霍总不是才离开了一会会吗?怎么就把自己的手搞成这样了?到底是谁干的?霍北泽不耐地睨了他一眼,把手往背后挪了挪,面无表情地说:“没事。”
陈凡‘哦’了一声,余光瞥到不远处站在葡萄架下的女人,有些面熟?他想了想,最终恍然大悟,那不就是他家霍总那个‘名声狼藉’的前妻吗?乖乖,真是冤家路窄哦!
难怪,他家霍总要受伤了。
这只野猫,真是太讨人厌了!
陈凡顿了顿,想着他们的正事,小心翼翼问:“霍总,这次葡萄园合作的事,我们跟酒庄老板温斯顿先生谈得差不多了,您看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是不是就签这家了?”陈凡边问边观察着霍北泽的脸,一直是阴沉着的
他在心里忍不住打了鼓,有些替他家霍总不值,碰到那样前妻,谁都来气!毕竟没有男人愿意自己头上顶个大大的绿帽子!真是委屈他家霍总这么英俊帅气的男人瞎眼才娶了那种女人!
就在陈凡心底暗暗排腹夏之帆的时候,霍北泽不耐烦地甩出这一句:“换一家。”陈凡愣了愣,‘啊’了一声出来,不是刚刚跟这家谈的挺不错的吗?怎么突然换了?难道因为他家霍总前妻在这里的原因吗?
“走吧。”霍北泽这会还真没什么心情继续留在这里,先转身走出酒庄大门,围在他身后那群工作人员自然不敢怠慢,立马也跟了出去。
时间在指针中慢慢滑走,从霍北泽出现到离开不过20分钟的时间都不到,葡萄园再没人过来,除了躲在不远处树干上的蝉鸣声,不间断地飘过来。
四周,真的安静得有些令人心烦
整个院子,就剩下她一个人,夏之帆依旧站在葡萄架下,眼睛盯着空荡荡的大门看着,最终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跑进了酒庄内。
她把艾希礼家的生意搞砸了,艾希礼会不会生气?她得去安慰一下!
就这样,夏之帆和霍北泽在离婚半年后,第一次见面就撕破了脸。
半个月后的周三下午4:00,一道白色的飞机尾线在一万米蓝色高空拖出笔直的长线。
夏之帆终于在法国躲了半年后回到榕城。
只是,半年前,她在榕城抛下的那些‘重磅炸弹’,曾一度成为榕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如今,半年过去了,不知榕城人对她和霍家的事是不是应该淡忘了?
她拖着行李箱,等候在机场的路口,她家的司机钟叔已经等候在那边了。
“钟叔,我爸爸在家吗?”夏之帆一坐到车内,就问向开车的司机钟叔。钟叔年纪有45了,在他们夏家开了十几年的车,一直兢兢业业。在伺候夏家的所有佣人中,就他和张妈妈是对她和她弟弟是最真心的。
“大小姐,先生在家的。”钟叔回道。
“好,我先睡一会,到家的时候喊我一声。”
“好。”
钟叔开车很稳当,夏之帆靠在车后座的真皮沙发座椅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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