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想其实不该是彬麒的问题,那个孩子虽然非常偏激,但也不会把人往死里整哈。可要如果说全部都是李道文在操纵,那他力量未免太大,不过是vandeOost家的前任女婿,他不可能连德国主流媒体都调动得了哈。
越想越觉得古怪,少爷我质宝刚健、文武双全,走到哪里都是品格高尚的进步青年,不过是感情生活上稍微起了点波折,怎麽就搞得这麽不可收拾?
再过几天,郑泽破天荒地没有来看我,胖乎乎的律师垂头丧气:“郑先生到荷兰找FransvandeOost交涉去了”。
“……等,等等,你是说,这个事情,真的全部是FransvandeOost在操作?”,我有点晕。
疑问随即从律师那里得到证实,我立刻气得冒烟:“……他,他自己也是gay,为什麽要对我干这种事情?”,这个荷兰古老贵族的後裔,我一向对这个人是只闻其名,连照面都没打过,为什麽他这样恨我,为了个孩子狠狠整我?我拍桌子砸碗:“你索性去跟全世界说,少爷我就是个大流氓,啊,对了,我在科隆的时候,还买春来著,不对,我就是特意跑到科隆去买春的!你让他们告我去啊!”。
“呃,少爷,你这个话,其实是笑话,对吧”,律师擦擦额头的汗,堆了一脸假笑暗示我:“你是心情不好所以说笑话,对吧”。
“呃……”,我兀然倒在椅背上,象泄气的皮球一样,心跳得像要裂开。我过去虽不像话,可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恶的人,怎麽今年总是踩太岁?西班牙人总说七年好七年坏,二十八岁要人命,可少爷我明明已经过了二十九岁生日,怎麽运气越来越糟糕?
可是我也一点都不想放弃。我想快点出去,找到郑泽,跟他说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我会永远爱你。他放弃我也好,讨厌我也好,跟别人结婚也好,做什麽都好,无论能不能跟他在一起,我都爱他,不会改变一点心意。
魏青衡的确是gay,而且我gay得无怨无悔,因为我爱的这个人,值得我为他一辈子gay下去。
这麽悲壮地等了两三天,律师突然跑过来,跟中了大奖一般:“对方撤销控诉,那些毒品也被证明是在1987年德国禁毒法令发布之前购买的,所以咱们可以走了!”。
“啊?”,我再次目瞪口呆,非常地转不过弯。矮胖的律师一把抓住我手腕:“‘啊’什麽‘啊’呀,快点走吧,明天就是圣诞前夜,多好的圣诞礼物哈!”。
嗯,无论幕後是怎麽个情况,能走人了总是好事,郑泽还在荷兰,我得快点赶过去见他。当下也不多言,换了衣服跟每个警员握手点头出门。
临走也还是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的确做gay没有错,象郑泽那样大大方方公布恋情并且正式结婚的,就能得到全世界祝福;而我这种诱惑小孩子来插自己的色叔叔,的确是贱格加龌龊哈。
我想做gay也有三六九等,不是说不被社会承认就可以放任自流。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性别是什麽,都应该诚恳诚实,好好给对方承诺并且相互扶持才对。
我会去跟郑泽说清楚,求他暂时不要结婚,给我最後一点机会。当然他有权利拒绝。
他要真拒绝,少爷也不伤心,不过,嗯,我想我会离得远远地。我实在太爱他,虽然不能就这样大方放手祝他幸福,但也不可能继续纠缠,我怕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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