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弘到底没落子,他把手里的白子当在我面前捏成沫儿了。楚弘捻着那撮白沫儿,下巴一扬:“皇叔,这两个月里,你要是觉着有什么话想和朕说,随时过来。”
我连连点头,抱拳堆着笑脸道:“甭等两个月了,臣现在就有话说——陛下快放臣回府吧,臣饿的慌。”
仿佛是一位名角儿坏了嗓子,一场戏唱到高/潮,戛然而止。从亭子里走出来,迎面一阵凉风吹的我直打哆嗦。
生死门被捏成一堆白沫儿,楚弘这是打定主意不肯走我给他铺好的康庄大道了。菩萨保佑,没盼楚弘真放我一条生路,只盼他别太早下手。
回到王府时日头已升的老高,下棋耽搁两个时辰,回笼觉是睡不成了。豆子引着我进了卧房换过衣裳,没料到柳彦清还在睡。
柳彦清蜷起身子侧躺着,眉心皱成一小个儿川字,看去似是正梦着什么不太好的事。我小步凑过去晃晃他,没醒,我拿手背贴上他的脸,滚烫。
我叹声气,了然道:“今早本王出去后,你们没关窗户吧。”
豆子瑟缩着结巴道:“奴,奴才们想着,天气暖了,开窗通个风也没什么……”
我又叹声气,凑上去一把捞起床上烧的直打颤的人,心说柳彦清啊柳彦清,你这身子骨真比刚生下来的婴儿还娇贵。
郁闷且熟练的转头吩咐豆子去请大夫,我把柳彦清搂在怀里,胳膊穿过他胳肢窝托住肩膀,就着早上没刮净的胡茬一下一下蹭他的脸。我道:“彦清,醒醒。”
怀里的人闭着眼哼一声,反手抱住我。我想了想,低头轻轻碰一下柳彦清虽软却很有韧性的唇——一股子中草药味,苦里隐着些甜香,清淡正如他这个人。软玉温香抱在手里,我虽没像个土匪似的趁人之危,却也没如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我忍住没对病中的柳彦清更进一步下狠手,但是作为一个生理上十足健康的汉子,我被这股子甜香刺激起反应了。
尴尬之处就在这里,方才我怎么晃他都不醒,如今我腿间的小兄弟抖擞精神正正顶着他大腿根,没蹭几下,竟把人给蹭醒了。
大夫进屋的时候,我正抱着一言不发的柳彦清大眼瞪小眼,他红着脸,我红了眼。顿了顿,我勉强收拾好心神,转头朝豆子绝望的吩咐道:“去,快去给本王打桶凉水……”
说话的功夫,大夫从我怀里接过柳彦清仔细诊脉,豆子咧着嘴应声是,腿却没迈开,倒是跟在豆子身后进屋的流月若有所思看我几眼,开口语调转着圈:“夜雨点芭蕉,露重湿樱桃,正是春/色最撩人的时候,殿下要想静心,凉水哪有良人好啊~~~”
……说真的,我讨厌一切比我流氓的文化人。
开了药,用了饭,我顶着一张苦瓜脸从冰凉冰凉的木桶里爬出来,一双眼对上柳彦清盛着水蒸汽的眼,干巴巴道:“彦清,我和皇帝联手在早朝定下一个事儿。”
柳彦清道:“何事?”
我道:“打蛮子。”
柳彦清道:“哦。”
我有些心虚,半晌又道:“我还跟皇帝在御花园的亭子里下了一局棋。”
柳彦清挑起眉。
我自动自发自觉自主的继续道:“我总觉着,我今天说的许多话估摸惹皇帝生气了,皇帝翅膀硬了,保不准要开始给我穿小鞋了……虽说我一直没想明白自己有哪句话说差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默默的爬进被窝~
流月说啥了?我不知道啊,我这么纯洁的人才不会写那啥啥呢……
第40章酒不能多喝
斗鸡溜鸟儿混过几日,转眼楚轩大婚。天色将黑的时候,我在裕王府门口下了轿子,抬头望见胸口绑着朵大红花的楚轩站在不远处,脖子梗着,眼睛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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