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自己。
她对她已经寒心了。
孙梦婷递给她一瓶果汁,毕竟是一个公司的,两人一起来工地,如果她发生了什么意外,对方也脱不了干系。
叶久当时没怀疑,她记得自己就是在喝了那瓶果汁后,整个人开始浑浑噩噩。
她觉得脑袋有些昏胀,才走到河边散步。
后来,她脑袋昏昏沉沉,眼皮子像有千金般的重量,整个人像是陷入混沌之中,对外界的感知很微弱。
直到她落入河中,冰凉的河水像寒冰一样刺入骨髓,叶久沉入河底,才恍然清醒过来。想要呼救呼不得,想挣扎着爬上岸,身体却像一块铁称砣,沉沉地落入河底。
此刻回想起来,叶久似乎还能感觉到冰冷的河水往嘴巴和鼻子里钻,带着一股难闻的臭味,让人恶心作呕。
那种置身于黑暗中的窒息和恐惧感,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叶久有五六分把握,孙梦婷递给自己的那瓶果汁一定有问题!
但是如今她不能跟对方当面对质,叶久有些遗憾。
有些事情即便叶久不说,叶靳也能从她脸上猜出几分,看自己闺女整天神神叨叨的,叶靳为了让她放心,保证以后再也不碰车了。
家里的车买了保险,修理费都由保险公司和肇事司机分担,倒也不用担心超出支出的额外费用。
这辆车放置在车库好几个月,沾了不少灰尘,隔三差五要清洗也是个麻烦。
方元一寻思,跟叶靳商量着把车卖了,用卖车的这笔钱去做点别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大伯住院的这段时间,叶靳做了好饭好菜都会送过去。
叶久放假了,也跟着叶靳坐公交车到医院去探望她这个重生之后第一次见面的大伯。
叶志国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灰白,整个人无精打采地靠在枕头上。见病房门被推开了,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朝她们看过来。
一进门,叶久的视线落到他缠了一圈绷带,用石膏固定的左腿上。
叶久想到他上一世拿自己父母的赔偿金去赌博,后来输了个精光,连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就卷着剩下的钱回了镇上的老家。
在知道大伯因为赌博,欠下了赌债,甚至把父母的赔偿金用光了,家里的房子也卖了。
隆冬时节,叶久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小区门口,冻得瑟瑟发抖,知道家里的房子没了,气得直掉眼泪。
难怪她从前问大伯要生活费,大伯找了诸多借口,总是说赔偿金还没有下来,自己手里也没有多余的钱。
大伯母也在边上指桑骂槐地说她只会吃饭,家里的家务活什么都不干。
她的观念是,一个姑娘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长大了还不是要嫁到婆家?
这个家整天都是吵吵闹闹乌烟瘴气,叶久那时经常被气哭。她性子软弱,又不会开口替自己辩解,只能躲进洗手间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在角落里。
至于为什么不去房间,是因为她的房间不属于她一个人了。
堂姐也搬进来跟她一起住,有时候嫌叶久哭得闹心,跟大伯母告她的状。
那时候,她无比怀恋自己父母还在的日子,怀恋从前和睦美满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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