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来追问为何,还是离开吧。”或许秋烛已经被问的烦不胜烦了,面对古然的态度显得极为淡漠。
“记得我第一次来这里,那是秋烛哥十三岁,而我们才十岁。”看着那个院子,似乎未变又好像变化颇多“你坐在亭里看书,我和古筝偷偷的躲在门外看着,你只是走来敲了敲我们的脑袋,随后便将我们带进来。”
秋烛顺着古然所说看去,记忆显得十分遥远却模糊,似乎他最清晰的一切都是从寻非开始。
“好像你也是似乎未变又变化颇多。”言外之意令古然暗自变了变脸色。
“我太自以为是,原来古筝不配你。”这句话令人很难相信是出自古筝长兄的口中,秋烛这才有了些许变动,却又觉得在他的意料之中“她怎能不知,不知你如此看中寻非,理应好生照顾,她却反其道而行,防不胜防。”
“是……吧。”秋烛勉强的同意令古然心头一怔,回过头望着他,只见秋烛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要带古筝离开了,或许再也不会来此。”古然不知是自己打错了算盘还是低头扔了输,话语间带着几分服软的劲头“但寻非终究是无辜的,不过女人的直觉真是了不得,一眼便感觉出究竟谁才是敌人。”
言外之意,古然早已看出寻非的特别之处,这特别并非身世来历,而是那秋烛对他独有的感情,古筝或许是输在了那份敏锐的直觉上,她虽不知却早已知道寻非留不得。
“虽然两家世交,但这一生我很难原谅你们。”秋烛的直白至引得古然一阵苦笑,这是在笑他自作聪明还是……多此一举。
“若是得以重来,或许我依旧会如此而为,毕竟我一直想做的只是希望我们能成为一家。”还未等秋烛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古然已经转身离去了,他也没有心思再去多想些什么。
古然回首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庭院,他最好的记忆留在这里,可惜那人似乎留在了别人的过去里。
秋烛在寻非的房外守候至天亮,一夜露浓,秦韵推开庭院的木门,看着那楼台上站立的人影,微微的叹气一声,牵起裙摆走上台阶。
“我以为此行一去,你很难再回头。”自从两年前秋烛离家之后,母子俩便渐行渐远,秦韵多少有些懊悔,却也折磨,该如何去平衡秋烛和她还有那个无辜的寻非。
“世事难料。”简单一句却突然令秦韵心头一酸,以往秋烛说过多少狠话似乎也不及这一句令她猝不及防。
“虽然不知发生何事令你如此感叹,但若是真的下定决心,这次便再也难以反悔。”她知道秋烛一向谨慎,但更是奇怪究竟是何事可以令他一夕回头。
“他会善待寻非的,是吗?”这平淡的一句话,居然透着隐隐的小心,颤音所带出的不安显而易见,还未等到回复,只见秋烛拂袖而去“带他走吧。”
一切似乎比秋烛预想的还要快速,余伯温在山庄呆了不过一日便要启程离去了。
寻非被余伯温牵着站在大门前,眼前的这个伯伯如同慈父一般对他轻言细语,低头摸了摸胸口,那块血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颗价值连城的玉佩,茫然的四处找寻,他人都不知这孩子在找些什么。
“寻非便要麻烦你照顾了。”林正清和秦韵为寻非收拾好了细软,里面都是秦韵为寻非新做的衣衫,纵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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