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太平间的火爆脾气顿时上来了,差点儿就爆发,幸好水耀灵在我开口以前捂住了我的嘴,死死把我摁在了座位上。
很快,我就发现我确实冲动了。
这检察官是水耀灵的大学同学,叫徐启哲,毕业后回国进行的司法修习,跟elodie也很熟,据说是司法界的零败诉大神。
徐启哲从容不迫地站起来,向法官要求传唤我,法官很快准了。
我被一穿着制服的傻大个关进憋闷的四方小格子里,忽然没了刚才在下边的嚣张气焰,感觉像憋着泡尿,哪哪都不自在。
旁边被告席上并排坐着的温思妍、姜局长和王猛,倒是各个都比我坦然,脸上带着必胜的表情,好像我才是如坐针毡等着接受审判挨枪子儿的罪犯一样。
徐启哲例行公事地问我,十五年前,白鑫杰开的是什么牌子、什么颜色的车。
我艰难地回忆着当年被抛弃的场景,神情虽有些恍惚,可最终还是据实已报。
却不想辩护人来了精神:“我反对。肇事逃逸案已经过了诉讼期,且证人当时年纪太小,记忆准确度有待商榷。”
徐启哲立马拈出相关条款反驳:“肇事逃逸后串通他人破坏现场、移动伤员,致人死亡者,以故意谋杀罪共犯论处。”
这俩人针锋相对说得过瘾,我手心早已又攥出了汗。
当年白鑫杰开车远去的画面在我眼前不断摇晃,那些她灌我喝马尿、给我泼脏水、掐我里带时的叫骂声,不时窜出来刮破耳膜,我憋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法庭上的一张张人脸也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快站不住的时候,明察秋毫的法官大人说了句:“反对无效。请检察官继续提问。”
徐启哲向法官轻轻颔首,继续问我:“当时你有没有看到兰心茹女士从四合院里跑出来?”
“我反对!兰心茹女士与本案无关!”没等我回答,辩护人当啷又是一句。
徐启哲自然不是个好对付的:“确认兰心茹女士当晚有没有从四合院跑出来,可以证实被告人花国财自首笔录中提到的,被温思妍威胁移动伤员并纵火的事实是否存在。”
法官小木槌一敲:“反对无效。请证人回答检察官的问题。”
紧张得快要窒息,也确实记不清我妈当年有没有跑出来,我不敢贸然回答,回头偷瞄了一眼水耀灵。
结果这徐启哲好像不是跟我们一伙的,突然问我:“花阳小姐,你还好吗?”
我差点脱口而出“姑奶奶要憋死了”,但幸好水耀灵在听审区特骚包地笑着冲我摇了摇头。
我扭回头,深吸一口气,拼命回想着那个黄昏的画面。我清楚,如果我回答记不清,大家肯定会认为我的记忆不可靠,所以我只能用力回想。
残阳如血,大雨瓢泼,开远的车子,我在雨里跌跌撞撞脚步蹒跚地边跑边哭……
对!好像雨声和哭声中是隐约夹着一个女人一声声的“国财”!
当时我不是哭得太过专注,而是不认识那人是我妈,“国财”这名字也很大众,不能确定对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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