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你不是还有我呢么?”
“你?你能陪我一辈子?”
墨青蓝一把抓住天衍的手,“你这是向我求亲吗?我等这句话好久了。”
天衍叹了口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和你开玩笑。”
“天衍,该放手时就要放手。你和闻重就像是梅叶和梅花,开谢在不同的时节。有缘无份又何必强求。”墨青蓝劝道。
“你总是能看得那么清楚。”天衍怅怅地看他,笑了,“青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对你又爱又恨了。”
天衍深深地凝望着面前微笑的绝世男子,将他拥入怀中,吻上他柔软的唇。寒冷的空气中身体却变得火热,天衍扯开他的衣服,啃噬着他的温润洁白的肌肤,看着他那一贯玩世不恭的微笑,渐渐沦为迷乱放纵的欲望。
两个月后,梅花落尽梅叶生。闻宰相与曹氏女的传闻完全成了夫妻相敬如宾的典范,而皇帝与知枢密院事的关系却被炒得更热闹了。
福宁殿中,天衍在床上架了一盏小桌,拥衾批阅奏折,听得帏外门的开合声也不抬头辍笔。少顷墨青蓝端着银盘蹿上了床。盘中放着一坛温热的梅子酒。
“一大清早睁眼就不见你,就是为了出宫买这个?”天衍瞥了墨青蓝一眼。他正惬意地眯起眼抱着坛子喝酒。
“前天召集枢密院十二房的官员开会,有个人一身梅子酒的甜味儿,把我的馋虫勾起来了。”
“竟然有官员工作时喝酒?这人是谁?”天衍恼火地说。
“不知道是谁,我把他直接拖出去打了。”墨青蓝道。
“你把他撤职了?”
“我自然要杀一儆百。我提拔了个能干的补上空缺。”墨青蓝一边说着一边凑到天衍身边,“闻重的奏章?说什么事?”
“赋税新制的事,已经推行快一年了,他提出一些改善方案。”天衍道。
“哎——”
“怎么了?”
“天衍,我发现你的字迹和闻重的几乎一样。”墨青蓝饶有兴致地笑道。
“自然一样,我的字是闻重手把手教的。”天衍淡淡地说。
“不过还是有些差异。闻重的行楷就像他本人一样,高旷又不入疏狂,缜密而不流琐屑,颐指气使,从容不迫。”墨青蓝拎过闻重的奏折,细细看着,“你的字更近于行草了,气象有些凌乱,提得起,但收不住。”
“好大的胆子,墨青蓝。”天衍在墨青蓝的额角敲了一下。
“你要不要喝酒?”墨青蓝不以为意,摇着酒坛勾起嘴角。
“你肯当我的下酒菜的话。”天衍戏弄他。
墨青蓝含着酒吻上他的唇,天衍推开满桌奏章,与他翻滚云雨。
清明时节正是踏青佳日,闻重一家乘船出东水门到了隋堤。
荷花嫌闻重总穿黑衣晦气,给他裁了件深蓝色的丝绸长衫。闻重一试,打眼瞧去竟分外精神,何况丝绸昂贵,荷花又费了功夫,闻重便依她穿了。
荷花在一帮笑不拢嘴地看着父子俩。阿呆喜洋洋地举着燕子风筝,闻重喊他“放手”,便拉着线跑起来。东风习习,闻重沿着河堤跑,一会儿“燕子”便飞上了天。阿呆手舞足蹈地奔过去,闻重把线轴递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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