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最好能回来帮着家里招呼客人。
算算日子,这伤也养了快两个月了。其实也没必要还住在病房里。其实一般人家,骨折什么的根本不会住这样久的院。顾家臣的情况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要应付媒体,他也根本不会在医院呆那么久。
只不过这病房是任啸徐帮他定的。
说来说去这件事都是发生在任啸徐出差的时候。顾家臣知道他的心里一直耿耿于怀,而且也还心有余悸,所以有点想要把他关在病房里,不让他出去的意思。顾家臣也明白他为什么要生那么大的气,这件事确实是打到他脸上了。
出趟差的功夫回来,老婆差点给人整没了,这种事情搁到谁身上,都会觉得很难咽下这一口气的。
检察院那边很大方地给了顾家臣三个多月的病假。一开始他是认真在养伤,养了一个多月的时候还能和冯霖两个人下下棋取乐。到现在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疲劳期,看见穿白大褂的都想吐,闻到医院病号饭的味道就觉得恶心。
所以每天晚上任啸徐一回来,顾家臣就会躺进他怀里撒娇,问他什么时候能让自己出去。
几乎每一次,顾家臣的请求都是以一片翻云覆雨做了结尾。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时候,就只想睡觉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任啸徐又该去公司上班了。这个议题就被无限期地搁置下来。
如此折腾了好几天,顾家臣终于放弃了。他让看护给他买了一大沓书回来堆在病房里,没事就翻一翻。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在病房里乖乖地等着任啸徐来看他,两个人温存一番,然后第二天又目送任啸徐去公司上班,日复一日。
一开始顾家臣的伤没有好利索,两个人做的时候还要小心翼翼的。到后来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做起来就完全没有了顾虑。
病床上,沙发里,浴室,厕所,甚至是医院的天台……能去的地方他们几乎去遍了。
那天任啸徐来的时候,医生正在帮顾家臣拆掉他腿上固定用的支架。任啸徐眼睛里亮亮的闪着光,问医生顾家臣是不是好了,医生很和蔼地说:
“嗯,差不多了,只是要少做跑步跳远一类的运动。”
任啸徐又问:“胸口呢?是不是还不能受挤压?”
医生说:“基本上没事儿了,当然也不能故意去挤压……”
顾家臣听得整张脸都是通红通红的,医生还以为他发烧了,没来得及帮他测量一个体温,就被任啸徐送了出去。
病房的门一关,任啸徐就坏笑地看着顾家臣。那笑容邪恶得让顾家臣不自觉地就缩到床的一角。之后顾家臣才知道任啸徐这些天忍得有多辛苦,因为这天晚上他被干的七荤八素,差点连自己姓什么都要想不起来了。
做到最后的那几次,顾家臣已经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以前他被干到很累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软的像一滩烂泥,或者是一根煮过的面条,又或者是被抽了筋抽了骨头的小泥鳅,但是之前的那些显然都是很肤浅的肉体的境界。
可这一次,顾家臣觉得自己被折腾的程度,已经完全上升到了“庄周梦蝶”的哲学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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