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许汉白的语言就像他刚才进门掀被的动作一样,直白不犹豫。
接着手指一动,往温文的上衣下摆拨了拨。
温文立刻捂住自己白花花的肚皮,缩成了一个虾子:“什么药”
“后悔药。”
四目对视,温文心里一缩,一个打挺就要坐起来,许汉白却忽然逼近,迅速把温文的肩压下了。
“喂!你......唔唔!”还在垂死挣扎的嘴立刻就被堵上了,柔软伸了进来-搅弄了一番,鼻息之间充斥的都是许汉白身上发间洗过澡的香皂味。
还沾着水的头发一下一下划在温文脸上,痒得温文呼吸有些困难。
耳边听着温文凌乱得暧-昧的呼吸声,着实会让人越来越亢奋。
许汉白却忍耐着,没有继续下去,他慢慢退了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温文。
......本来好好睡着觉,忽然就被人撬了锁掀开被子,还被禁锢在了床上,好似任人宰割的小猪。
“照片是有实锤的吗?”许汉白问他。
......嗯?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现在这种情况,该主动转移话题的是自己才对。
“说。”许汉白冷声催道。
“是......”
“实锤的照片意味着实锤的感情,那我们是实锤的感情吗?”许汉白问。
“......”许汉白目光淡淡的,却好似穿透有力,让温文的眼睛只能被迫回应着,不敢有分毫动弹。
但不过犹豫了一秒,温文就张开了嘴。
“那是因为......啊!”淡定的语气截然而止,许汉白忽然伸出手来把温文下巴钳住,强迫温文把嘴开大。
“你......唔唔!”温文简直要老泪纵横。
这次封住温文唇舌的不是热吻......而是许汉白早就有所准备的一块因为浸湿而柔软的毛巾,而手腕自然也是一边一只被许汉白拽在手里,如同被温柔又牢固地拷了起来。
不能说话的温文,就像是丢盔弃甲的士兵。
看着温文睁大眼睛吃惊的可怜样子,许汉白没有同情,甚至嘴角还有点愉悦的意思,看着可恶:“嗯?怎么不说了?”
像是在嘲讽,“这种尖锐的问题,你一瞬间可以想出一百种借口吧?”
手中的温文的爪子忽然一使劲,似乎想要挣脱许汉白,好扯开嘴里的毛巾。
哪有这样简单的事,欺负温文毕竟是除了音乐以外最让许汉白愉悦的事了,他确实费了点劲才牢牢拽紧了那两个手腕,又换了个动作,以更容易制服对方,也更亲密的姿势,压制住了温文的反抗。
挣扎了一下,温文的额头上便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从来体格不算强壮的他粗喘着气,眼睛也被凌乱的刘海遮住了一些。
“啧啧,真可怜。”许汉白饶有兴致看着他,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声音却磁性得让温文颤栗。
“嗯——”算是比较大声的哼哼,里面因为形势而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一位,却让温文看上去更像一只待宰的小猪。
虽然封住了嘴,许汉白依旧能从那婉转中听出这是温文求助于第三者的哀嚎。
在温文汗津津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许汉白靠得极近,他低声道:“她听不见的,这两间房隔得最远......不然我为什么要选择睡在琴房?琴房为什么会在中间?”
“就是因为无论你选择哪一间,都无所谓。”许汉白笑了,清爽得人畜无害。
温文抬眼看着这迷人的笑容,瑟瑟发抖,心里真的开始后悔了。
那时候哪来的自信,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住进来惨的是许汉白?
看着眼睛转悠转悠,许汉白忽然逼近。
看着眼前的人,温文呼吸有些不顺。
“你这几天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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