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莺顺势抱住他,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两人扭在一处。
这样的热烈,这样的欢愉,对季徇来说还是第一次,他无法自持,猛烈冲撞着释放自己。她的身体在他冲动中狂烈地抖动,雪白柔软的蓓蕾在他的手指间水波般摇晃。季徇忍受不住了,猛烈又快速地进入。小莺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
一夜春事,不知做了多少回,正所谓水乳交融,如鱼得水,可再甜的水,鱼喝得太多了也撑得慌。
几次之后,实在太累了,最后在他激烈的冲击下,三春惨烈地昏倒在床上。仲雪一泻千里,浑身大汗淋漓,其形状也不比她强多少。他疲累地趴在她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她不停地索要,让他一时疲于应付,这是他最后攒的一点劲,若是还不够,恐怕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幸好,多年军旅生活,让他练就了一个好身体,否则还真应付不来。
等三春醒来时,已是次日早上。
睁开眼,看看大红的床帐,忽然意识到今天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摸摸身边,并没有人,难道季徇已经起床了吗?
身上又酸又疼,昨晚折腾的太狠,弄得现在骨头都差点散架。回想起昨晚,那一波又一波翻云覆雨,不由脸上一红。
可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那个人不是季徇,这可能吗?新婚之夜却是和另外的人在一起?
她摇摇头,抛掉这个可怕的念头,自我催眠着那个人就是季徇,绝不会是别人,尤其不可能是仲雪。他在百里之外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到了这里?
抚着额头,正想起身,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丫鬟来服侍她洗漱了。
让丫鬟搬了木桶进来,里面满满的装了洗澡水,她泡在里面,被热水一浸,方觉得身体舒服点。
她叹息一声,问伺候的小丫鬟,“公子一大早去哪儿了?”
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谁也不肯说话。
三春准就知道里面有事,连问了几句,两个丫鬟却怎么都不肯说。
她心里着急,让两个丫鬟出去,她从澡桶里出来,取了白巾擦干净身子,然后披上屏风挂着的衣服。
正系着衣带呢,忽然听到房梁上轻咳一声,那声音很轻,若不是这里静极,根本听出不来。
三春抬头向上看去,只见房顶的横梁上趴着个男人,光溜溜一丝不挂。
新房的横梁趴个人已经够奇怪了,尤其还是个光着的,最尤其是这个男人的脸还长得那么像仲雪?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她很觉自己看错了,揉揉眼再仔细瞧,那正是仲雪,不折不扣的仲雪,此时此刻还对她腆着一张分外灿烂的笑脸。
她不由得怒火旺盛,伸手抓起一只水瓢对着房梁扔了上去。
这一下手劲儿颇大,正敲到仲雪的大腿,他疼得呲了下牙,然后乖乖从上面跳了下来。双脚一落地,胯下那直挺挺地东西就竖了起来,正对着衣衫不整的她。
刚才就见她玉一般雪白的身子挺立在眼前,一只手正拿着一条雪白的巾子细细擦着。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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