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及至破晓,晏清江醒来便发觉身侧已空了,他躺在了自个儿的枕头上,身上严严实实地罩着棉被。
他伸手摸了摸身侧温钰躺过的那处,还依稀能辨得出还没散彻底的温度。
晏清江躺了一会儿,披着外衫踩了鞋下床,他推开房门,正巧瞧到任沧澜站在院中那棵梨树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闻声向他望了过来,道:“他已走了。”
晏清江点了点头,眸光越过他,便想往院外望去。
“他这会儿已快出城门了,你瞧不见的。”任沧澜抬手挠了挠头顶,挠得那发髻越发得歪斜,“我也要走了,有事你便来我府中寻我,我应了他要照顾你与沁如的。”
晏清江又点了点头,这才收回目光,应道:“好。”
*****
温钰随着军队出得京城时,忍不住回头望向城门里,那繁华的京都似乎连草木凋零都比别处晚些,入了秋却还仍有几分夏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随军出征,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温钰将那一方城门中的半年时光都尽数锁在了心底,转头一夹马腹,随着军队前行,再不回头。
待得此事一了,他想,便可随晏清江带着沁如一起,回后巫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糖撒完了,攻受就要开启不同框模式了,嗯,大家顶住!
其实温钰也就是嘴一下,他能教得了才怪~捂脸~
就快完结了,越发没人看了么,评论也木了~好寂寞哭唧唧~陪我到最后的人捏?人捏?
第49章第十四日(古)
温钰这一走便没了音讯,日子一晃便过了小半月,他的那两架琴身也已晾晒妥帖。
晏清江与温沁如抱着琴身去琴行找人给安了弦,任沧澜闲了来串门时,便教上他们一教。
那年罕见地闰了个六月,待得七夕时,已是月底,秋风亦是有了明显寒意。
温沁如提前几日便在院里凉亭中做些女工针线,一直做到了七夕当日,她边做还边不忘抬头与晏清江解释道:“七月初七,女儿家是要向七姐献祭些自个儿做的针线活,祈求心灵手巧的;男孩儿嘛,就应景求个姻缘;若是一双一对的,便去河中携手放个河灯,求个天长地久。若是哥哥在,定是要与你去放灯的。”
晏清江举着书卷在她对面坐着,闻声便有些许怅然与担忧,不由放了书卷在桌上:“放不放灯倒没什么,只望他平安便好。听沧澜说,这几日恐是就已开了战,天上星象起了些变化,温钰他们......煞是凶险......”
“有哥哥在的,”温沁如也停了针,她偏头思忖了思忖,只来来回回重复着这一句,安慰着晏清江也安慰着她自己,“有哥哥在的。”
晏清江笑着应了声,侧眸从高处向院外望去,京城中的花草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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