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省略了这一步,单刀直入,因为她也不相信青开车会那么不小心,尤其是在山路上。
羽心里一惊,继而摇摇头,他不相信或者不愿相信青的车祸与他相关,与那个不愉快生日有关。
“真的没有?”子澜追问。
“真的没有,”羽确定青没有跟子澜说过什么,他实在不好提那件事情,“我和青也不过几个月才会见一次,又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子澜心里立时就为青感到无比的悲哀。几个月才见一次,青啊,你是如何承担着这份爱的?羽就忙得几个月才能见你一次吗?是,羽有自己的家庭,如果羽真的那么顾及自己的家庭,那他就不该再找你,既然找了你,就不该如此待你。她不想跟羽说下去了,站起身说:“我还有其他事情,就不谈了,以后再说吧。”
“子澜姐,”羽喊住她,“青,他的胃倒底还有什么病?”
子澜看到了羽眼里的痛苦,那是遮掩不住的,她突然意识到,羽的内心又何尝不压抑痛苦呢,他的这份痛苦,除了在无人时,眼下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能表现出来了。羽是爱青的,可是这份爱的前提条件对青而言太残酷,青又太善良了。她站着没有动,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青的胃里,查出了肿瘤,虽然没有确诊,但是恶性的可能性极大。”
羽手中的杯子“咣”的一声跌落到桌面,滚烫的咖啡泛着浓重的苦涩流向桌边,不断地滴落到他的腿上。
“青还不知道。”子澜又说了一句,走了。
羽立刻用双手捂住脸庞,泪水从指间渗透滑落。此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矛盾和痛苦。他恨不能立刻飞到青的身边,又想到单敏的多疑,他又不得不按捺住内心的焦急,他想要给青打电话、发信息,却又怕青的手机不在青的手边,怕青身边有其他的人,怕……
一周半以后,阔按照护士们传授给他的方法和经验,开始扶着青慢慢地在房间里走动,有时就站在窗边晒晒太阳,看看窗外,窗外是由医院病房大楼环绕住的一个花园,有一大片草坪,有一些病人坐在长凳上休息。
这个时侯阔会看到青又有些失神,他猜得到青在想什么,应该是羽吧,青有时会把手机拿在手里不停地翻看,他就在想,青是在等羽的信息吗?羽又给青发那种信息了吗?他从青的情绪和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好像根本不存在羽这个人似的,这让阔反而更担心了,他怕青又把什么事都压在心里,青那样脆弱的身躯还能承载多少痛苦和折磨。
在饮食上,彬是左右为难,一方面骨折需要补充大量营养,另一方面青的胃病又不允许,青根本没有胃口吃荦菜,他只能在汤和蔬菜上下功夫,托这边的同行帮忙联系了会做素斋食物的大厨,专门跑到饭店给大厨塞了两条中华烟,学了十几样菜式,回来给青换着样地做,看青吃得多一点,他就高兴得差点拜佛了。
子毅则三天两头地给医护站送水果,求教种种问题,又问多长时间后,青可以经得起长途跋涉,乘坐什么交通工具最好,路途中需要注意什么。因为青在能下床走动后,就不太想在医院住着了,想回去。
半个多月后,青的伤势已经大好,返家也提上了议程。由于青的伤情,考虑到飞机起飞降落时的那种气压差,飞机先就被他们列入不考虑范围。青的意见就是坐阔的车回去,简单又方便,自主性大,但立刻遭到阔的首先反对,阔这次开的是吉普指挥官,七座,载他们这四个人是绰绰有余,座椅放倒也可以让青躺着休息,但它毕竟是越野车,众所周知越野的平稳性以及乘坐的舒适性是不及轿车的,路途遥远,至少要开三天的车程,万一把青的伤势颠簸得重了怎么办,他不能让青冒这样的风险。子毅说护士们告诉过他,可以包一辆医用车辆,里面的医用设施齐备,有专门针对骨折病人的牵拉固定设备,要么我们就托护士们找一找?青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他又不是多么重的病号,再说,检查结果也显示他的骨折部位已经基本愈合了,医生都说再一周他就能完全康复。阔和彬一致认可子毅的提议,认为包一辆医用车最合适,然后在青的反对声中,在护士们热心地联系下,这件事就此决定并办妥了。而青的车交由事故处理大队下辖的一家二手车公司就地处理,不要了,青原本还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就没有反对。
动身当天,在由谁开阔的车回去的问题上,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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