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追上去,还不忘回头恶狠狠的朝季珏忱指指点点,放下狠话,“别以为在中国我就治不了你。”
对对方的恨意,季珏忱完全不放在心上,也无暇顾及,因为,他正处于自我检讨中——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又无能为力……
第二天一早。
“咦,你醒了?”悄悄拧开门把手的詹殿安发现季珏忱此刻正一个人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天花板,出奇的安静。在他眼前挥挥手,“回神了。”再推推,“赶紧起了,你这要监督我健身的反倒睡赖床,说不过去吧。”
“啊……”季珏忱长长打个哈欠,“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打哈欠连眼泪都出来了,看来昨晚没睡好,哈欠显大作用了,抬手揉揉雾蒙蒙的眼,又把手缩回被子里,把被子裹得更紧一点,脑袋在枕头上动动,找个更舒服的姿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监督,丢不,啊……丢人。”再打一个。
“你都醒了,还赖在床上干什么?”
“想和老婆温存呢。”季珏忱毫不掩饰的出口,“现在是我的白日梦时间。”
詹殿安着实被雷到了,一副腿脚无力的样子蹲在季珏忱床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三哥,不是我说你,你跟人装大度,装正人君子,就要有装大度的本事,现在人家过得逍遥着呢,你看看你。”
季珏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自己的心思,他怎么能懂。陆瞿就像是个大石头下的种子,尽管生根了,发芽了,见着阳光了,可也注定了他是纤细脆弱和敏感的,稍微受大点劲,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既然自己认定了他,那是要以和和美美过一辈子为目标的,搞上床还不容易,可后面呢?不了解陆瞿的人,看着陆瞿像是得了痴呆症似的,前手放下的东西,转脸就想不起来了,可那并不代表他是真的忘了。要真是忘了,他怎么还会记得在拥拥挤挤的地铁里,有自己这么个人呢?那次地铁上,季珏忱万分肯定陆瞿自始至终都没有正脸儿看过自己,可自己随意的一提,他竟然不打磕巴地说出来,而那只不过源于简简单单的一瞥!
季珏忱觉得自己像是在搞特工游戏,又像是在搞心理战,他有把握能把陆瞿牢牢抓在手,只是现在还不是他真正出手的时候。
就是这样想着,季珏忱心里都乐呵,以后跟着这么个人过日子,不愁会闷了。自己有时候还悄悄地在大脑里模拟两人成双入队的去执行任务,陆瞿做卧底,自己做接应外援,俩人就是特工伉俪组合!呵呵!
季珏忱心里打着冒鼻涕泡的小算盘,殊不知陆瞿的小九九也不少,不过他的小九九是努力让自己做“奸商”。
陆瞿从11月份通过各种考核,开始在Y校当对外汉语老师。几天前,Y校老师委托他帮助再找几个学生,以备明年新学期用。听到这个消息,陆瞿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于老师,你看这样行吗,我先在N大把咱们这招聘兼职外对汉语老师的事宣传一下,要是报的人多了,就请咱们这边专门培训对外汉语老师的权威老师做个简单的培训,然后我们再对他们通过笔试、视频试讲,我和培训老师从里面挑出前十个来,您最后从里面选出五个来。当然,咱们的培训老师不能白教,接受培训的学生是要收取费用的。你看这样好吗?”陆瞿眼神真诚,做思考状地断断续续把这个想法说过来。
于炳坤听了,眼前一亮,这样很好呀。每年为了面试这些学生花了学院好多的心力和时间,这样岂不是方便多了!
于炳坤是个一心扑在学术上的人,别看人都四十多了,还单纯的秉承着一心为学术献身的思想,尽管多年来掌管着招聘兼职对外汉语老师的事情,却不知道这里面所蕴藏的巨大商业利润,而陆瞿不过是把培训对外汉语老师从甄选后的有目的性培训,提前到了甄选前的广面培训,教的还是同一个人,听的却是从十个左右一下子扩展到了五十多个,从免费变成了收费。而教的和听的,都发自内心的愿意。
有所求就有应,这就是商业!这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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