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瞿的性格,他大致了解一些,他很在意别人的感受,总是担心伤了这个、伤了那个,在处理人与人之间的事情上,而显得过于犹犹豫豫,举足不定。但有的时候,不管是两权相害取其轻,还是壮士断腕,总之,必须要伤害人事情才能够解决。
自己这样强烈表达出自己的观点也好,至少让他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除夕前夜,朱喆给陆瞿打了电话。
“怎么样,年货都买好了吗?”朱喆以一个欢快的话题开头。
“朱喆,我现在机场,20分钟后飞北京。”
“……”
“喂?”
“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我把所有的积蓄都给她了。”陆瞿忽然苦笑一声,“孑然一身地……去投靠你。”
朱喆突然鼻子一酸,两眼发胀,“好啊,”他抬起右手摁了摁鼻子,仿似很轻快地说,“保证你的一箪食一瓢饮。”
朱喆的父母去世的早,在几个月前他的奶奶也去世后,他真真正正地成了孤家寡人。朱喆也从陆瞿的只言片语间了解了一些陆瞿家人的情况,仅仅只能算是聊胜于无。因此,两人在北京一起过春节的时候,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听说北京春节有很多庙会,要不要去逛逛?”朱喆提议。
“舍胃陪君子。”陆瞿很是慷慨。
他们在县城一同上高中的时候就是,如果说去逛庙会,到了朱喆那里就换了另外一个意思:横扫庙会上的所有小吃。
于是,当年春节,北京八个地方举办的庙会,他们两个逛了个遍,也吃了个遍。
“咦,这个玉观音不错。”朱喆在一个小摊前停下。
“买个吧,30一个,50俩。”摊主挺着大肚腩热情地招呼。
“你觉得咋样?”朱喆拿起一个,让陆瞿参谋。
陆瞿微微抿了抿嘴,指指旁边竹竿上挂的黄色玉佛,“我觉得那个玉佛挺好看。”
“那个60一个,买俩的话给你便宜点,100一对。”
陆瞿上前摸了摸,手感温润,感觉真的挺不错。
“不要。”朱喆打掉他的手,“你傻呀,没听说过‘男戴观音女戴佛’吗?男的只能戴观音。”
“你那是迷信。”
“信这个的都是迷信。”朱喆挑了两个翡翠玉观音在手上,拿钱包。
“我没说要啊。”
“想要玉佛也不买。”朱喆一口回绝。
陆瞿哭笑不得,“我就是说那个玉佛不错,也不是说我要戴。”
“给,50。”胖摊主话音含笑地找给朱喆50块钱。
陆瞿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摊主,心里不由一惊!
那种眼神,他很熟悉!
他和季珏忱一起外出的时候,经常有人拿那种眼神看他们,有探究、有好奇,甚至有一种——迫不及待!如果季珏忱能在他们面前吻他,有的人也许会撇头避开,但更多的人的眼睛会瞬间放亮,里面还是有探究、有好奇,还有——迫不及待……
陆瞿曾经想过,如果季珏忱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活.春.宫,他们也许会双手捂眼,但是五指间绝对会留出足够大的缝隙供他们的眼睛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再看看朱喆,他正浑然不觉地把一个玉观音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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