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太后听信术士讲自己本命属鱼,所以不许家乡人食鱼。江南今年大饥馑,费世勋仍旧不许吃江中之鱼,违者斩首,饿死了很多人。饥荒过后年前就已经出现严重的瘟疫。费世勋一直隐瞒不报,知道饿殍遍野再也遮掩不住,惊动到京师。
起初祁淳和朝中大臣并没有想到江南的疫情多的严重,前去查访的人回来以后才大惊失色起来。
含藜初听并不十分忧心恒允,以为只是小范围的事情,到不了他那边。
太监慌张报告实情的时候她还拿着银针剥莲子,听完银针桄榔一声落在桌子上,人也惊呆了。
水莼连忙安慰道:“娘娘不要先吓坏了。王爷何等尊贵,谁染上也不能叫他染上。这样正好,皇上刚好叫他回来避一避,因祸得福就能回来了。”
含藜摇头道:“以他的脾气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的,他最要面子的。总不能叫人说他贪生怕死,抛舍大局。”
说完急的直落泪。丫鬟们都纷纷排解,她哽咽道:“要是真的被传上可……前朝的明武皇帝不就是御驾亲征的时候染上……”说不下去又哭起来。
含藜哭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水莼劝道:“就说姑娘心太重。王爷现而今好好的,平白无故的反倒往不好的地方想。”
眼泪这时候也止住了,她肿着眼睛道:“你说的极是,可是这叫我怎么能放心呢?我是想明日一早我就进宫和他们说,我要找他去。”
“这个时候您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是添乱吗?”
“我知道我帮不上,可是见到他我才能放心,要不然我真的要死在京城了。”
“皇上皇后也不会答应的。”
“他们不答应我就死给他们看。好好的叫我们夫妇离散。他去那里本来就是一大冤案,要不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叫他去,如何会赶上这事。倒是但凡我们两个谁有个三长两短,都向他们两个做父母的索命就好了。”
眼看含藜越说越激动,水莼连忙安慰道:“明日去见皇上皇后可不能这样怒气冲冲的,以后的日子不过了?”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第二天含藜肿着眼睛早早去宸极宫。她公公也是愁容满面一夜好像老了许多。
“父皇……”
“你是想……”
含藜点头道:“我想去见穆王。”
他公公转过头沉思良久道:“朕是想要他回来,可是他不肯,身为皇子,百姓水深火热之中,他说他不能置之不理。”
“我知道他定然如此。他总是和我说父皇多年对他宠爱有爱,若是不能为父分忧心中难安。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不想令父皇失望。他是皇子,有他留在那里,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能叫百姓看到父皇的仁慈。”
儿媳的话听得祁淳更加愧疚。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他,求父皇成全。”
祁淳知道没有人阻拦住她,也没有想过要阻拦,轻轻点点头。
含藜见祁淳应允,立刻回家打点行装。她并没有去见皇后,虽然明知这定然会令她婆婆怒不可遏。但她管不了,她想即刻飞到他身边去,任何阻挠都不可以。
回到王府车马行李昨天早准备整齐。含藜也没心情收拾,只叫丫鬟准备些换洗衣物。临行拿出那副白凤图,对着画心里默默的祈祷。心中的祈祷也是没有词句的,这是她的习惯,一切尽在不言。
小心翼翼的收起那副画,含藜便起身离开。水莼一行丫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远行闹的有些懵,屋子里四下张望道:“想想还有什么没带的。”
含藜道:“人去了就好了,还想什么东西。”
临走也匆忙的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家此刻是这样的冷清孤寂,这次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含藜进京时经过一次苏灵,不过也只停留了一个夜里,第二天清早就赶路,还没有清楚的看清过她的样子。
唯一的感觉就是水气大,湖水上烟波浩渺,行船显得是那样小。河水两旁安静的房子,墙壁永远是滑腻的,生着深绿的青苔,好像冬天也还绿绿的。他竟然在那个地方。
水莼几个丫鬟是自幼没有出过京师的,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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