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玉佩在,只要我在,这一劫是早晚的事。”三月平淡地说:“我只想倾我一人之力,保住宁府。父亲,替我照顾好母亲,他日若能相见,三月必会报答这十八年来您对我的养育之恩。之前我对您或许有诸多的埋怨,那是三月自以为是。如今才知父亲用心良苦,三月惭愧。”
深陷牢狱之中,宁真对她都不曾有半点怨言。
就算将宁玉风打的近乎只剩一口气,宁真仍旧未对她抱怨哪怕一句。
非亲生女,若能做到这种程度也真是不易,可见宁真早已将三月当成自己亲骨肉来疼爱。
何况在宁真心中,三月不是平凡人,就如同那朵昙花一样,总有一天会腾飞九霄。
养女十八年,今日离别之苦又岂是三言两语所能说尽。
告别父母后,三月上了马车。
三月身份不俗,驾车的自然不能是普通的马夫。
由谁来驾车三月一点也不关心,只是苏白衣为何没了音信?难不成是走了?
三月进了车厢,外头驾车人一声轻叱:“驾!”
马车缓缓上路,后头跟随几匹马,马上均是一众轻衣仆从打扮的人。
三月上车前曾留意过这些人,瞧他们各个神情严谨,身姿利落,必有功夫在身。
好吧,现在她是被人团团围住,想逃走也得斟酌斟酌。
冯天章的马车就在前头行驶,后边一票“高手”看守,就算她会飞天遁地,此时怕也施展不开。
驾车人突然掀开车帘,看着三月说:“姑娘,等会过了官道便是一段山路,你可要坐稳。”
三月却只瞥了驾车人一眼,只这一眼,便让三月愁眉顿展。
这车厢的空间倒是很宽敞,中央摆放一方矮桌,桌上有甜品和上好的茗茶。
三月闲来无事,便给自己倒了杯茶。
车帘轻卷,三月倚在车窗旁,一边品茶一边望着远处的高山峻岭。
她说:“驾车是个劳苦的活,你辛苦了。”
驾车人微微一笑道:“不辛苦,能为如此漂亮的姑娘驾车,是在下的荣幸。”
三月扑哧一笑,转头打量驾车的少年。
少年身材纤瘦,穿着一件朴素的长褂,窄袖挽起,露着雪白的手臂。
青丝松束于头顶,余下的发如泼墨般垂背而落,额侧几缕荡在清风中飘摇。
如此风姿婉约的一个妙龄少年,冯天章等人居都未曾留意,真是好笑。
她原本猜测苏白衣不辞而别,想着自己的身世还未弄清,便也不想连累他人。
走了便走吧,彼此相识全当做是梦一场。
可当她看见这个少年的眼睛时,才知,苏白衣一直在她身边,从未将她抛弃。
没错,驾车的少年便是苏白衣。
告别雪儿那张清秀的脸,换上一个陌生却很干净的清冷面庞。
只是苏白衣的眼神,三月一直都铭记在心。
哪怕苏白衣换千张万张面孔,三月仍能第一时间看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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