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溯不满,他正直兴头,却被打断,可见筠漓满脸红晕,鲜艳欲滴地红唇微微肿胀,双手隔着衣物按住他的,眼眸流转,似娇羞无比,“现下不行。”
笺溯回神也察觉此地不对,便要收手,却因被她使力摁住一时未抽不出,不由调笑,“再不松手可不能怪我了。”
筠漓瞪了他眼,忙松开手,却仍被他施力抚了一下,不由惊呼出声,暗恼他的胆大,扭转过头故做生气。
笺溯轻笑,将她缓缓扳过,凑上前,轻啄她唇,见她并未反抗,反而嘴角微勾,便捧住她脸,细细舔稳她唇,似在替她抚伤,仿若对待珍宝,他已决定,她若不离,他便相守,一生。
筠漓缓缓闭眸,只用心感受,似乎只有这般才能让她忘却烦忧,抚平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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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日,司寇又急急在她下朝之时将她拦住,筠漓见他这幅模样,已知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
她随司寇去了他住处,司寇注视她良久,才缓缓开口,一脸恨铁不成钢,“是他,对吗?”
筠漓点点头,他对她的好果然不是凭空而来。
“你既知道,为何还要喝?”他已然气急,连一贯挂在嘴边的敬称也丢了。
因着早有所料,筠漓此刻已是淡然相对,“你既知晓他与我身份,便当明白,这只是迟早的事。”
司寇拽住她,第一次露出了仓惶之色,“他要皇位,你给他便是,为何还要搭上自己,你就这般不爱惜自己么?你有没有想过他人?”
筠漓苦笑,“他人?我自小无父无母,这般身份更无人真心以待,谁人不是想从我身上谋写什么,而我才得知的亲身母亲,她却突然弃我而去,连他,他也不要我了。”
那我呢?司寇很想问,却发觉毫无立场,只讪讪道,“宫外呢,你不是很向往么?”
“他既要我性命,天下再大,只怕也无我容身之处了!与其让我见他与她人甜甜美美,或许命丧他手反而是种解脱。”
☆、始料不及不知由
近日来,笺溯发现筠漓有所不一样,虽白日还是一如既往粘腻着他,可只消她陷入睡眠,便常常噩梦呓语,时常喊着他名字,他只能柔声细哄,她方能安然入睡。
可她却毫无所知,反而问他为何连日哈欠频繁,脸色乌青,嚷着要为他好好补补。
可他知道,她定是在心中藏了什么事,可他一无所知,不知从何问起,只待她亲口诉与他。
只是近来她却睡得越发多了,他猜想,许是夜间只是浅眠,难免困倦,因而,他也时常陪着她小睡会儿,总觉得只有搂她入怀,他才安心。
距离生辰三月之久,期间除了祭祀外,筠漓再未出宫,只是她与熹儿时常通信,甚至常常让人送些他需要的玩意儿,尤其是各类书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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