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
多泽并不讨厌多忧,反而有些怕他,怕他真的恒心不变死缠烂打,怕他自寻死路还心甘情愿,当事实按照不想成真的预料发展时,多泽深知已无能为力去改变他,只能妥协似的改变自己。
说是改变,也不过在一副走肉里加种性格罢了。
什么见君赔笑媚生情,他装的出来,床间娇笑无声断,他做的出来,在来一个凶神恶煞狠心肠,这种杂碎小戏根本易如反掌。
人生仿若五彩戏台,多泽就是位极好的戏子,什么都演的来什么都做的到,可美中不足的是他忘了自己,忘了本性,真真假假合为一体,到如今他已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虚构,只认的自己叫多泽是春柳院的小倌,是叉腿挣钱的男娼,为了高贵的银票,为了日后的出府,连最初的反抗心里都被麻木打消全无,只剩下一丝生存念头支撑全部。
多泽为了活着而活着,为了继续而继续,得到的只能是迷惘加迷惘,相互矛盾,自虐循环,承受能力膨胀至极限,而后,多忧倌人就要遭到两面夹击的感觉,他在被发泄这方面确实帮了多泽不少,可惜都是有借无换的付出,就如这次,多忧被多泽的一脸哀愁扰的心神不宁,出府苦苦找寻至下午,见了面连一句感谢之言都未得到,肩部撞击擦伤,回头望去,多泽清瘦的背影消失在昏暗当中,多忧没有跟上去,只是微微低头淡淡叹息。
集权不听豆子的说辞劝阻,决定独身一人前往春柳院,去之前还舒舒服服的泡澡,出浴后又叫侍女拿来所有衣物供自己细心挑选,看了片刻才选定全身装扮。
衣服是浅白色的上好丝绸,绣有十分雅致的竹叶花纹,轻裘缓带,巧妙的烘托出集权高挑秀雅的身材,腰系玉带,手持翠色折扇,整体颜色与头上的羊脂玉簪交相辉映,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上半盘起,下边则随意披散,寻常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几分疏狂感觉,集权反而清雅至极,全无半分懒散之意,从头到脚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豆子见他如此打扮,原本提心吊胆的情绪瞬间平息了,一切劝阻之话不在出口反而目带心光的羡慕观赏,先前听集权说要去春柳院,豆子脑中瞬间放映的场景就是:他撇嘴挤眉加瞪眼,挥一挥手带走一票弟兄手持家伙去血拼,侧过转身潇洒回旋踢!把春柳院的朱红大门踹开!
“把本大爷的人给我交出来!敢掖着藏着老子就断了你们的种!”
幻想与现实反差巨大,集权没有面目狰狞反而满面喜悦的坐马车出发了,豆子自告奋勇跟上去。
车厢摇摇晃晃把集权哼的小曲儿颠的扭扭曲曲,豆子在一旁不敢与他同坐,只能弯曲双腿跪在软铺上,斜眼偷瞄集权还算和颜悦色,豆子咽咽口水坎坷问道
“老爷,您穿的这么光鲜。。。”
“什么都别问”
集权先发制人,豆子识相闭嘴。
到了春柳院,两人缓慢步入厅中,立马有识货小柳笑脸迎上。嫩白玉手还没搭到集权肩上就被一脚踹肚后仰飞出,飞天小柳表情痛苦姿势优美,撞到屏风重摔地上,原本喧杂的西周立马俨然而至。
老鸨也是目瞪口呆,这般场景她是从来没见过,若是踢馆也不该来这烟花柳地踢呀?就算踢也不该是集权集头目来呀?老鸨满心狐疑加恐慌,顾不得应和其他客人,直奔集权笑脸相向
“这是吹的那阵风呀,竟把集爷您给吹来啦”说完又回头看看被踹飞的小柳,随即笑道
“这孩子不知好歹,三等货色也敢在您面前显眼,不合心的您尽管踢,我这就帮您挑几个上等货去”
“只挑几个太少”
“集爷您真是年盛力旺,哈哈”老鸨挤挤媚眼,殷勤问他“不知您要“挑”几个”
集权冷眼扫视一圈,随后轻笑出声
“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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