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怪的地方说起来,有倒是有一点,这些病患都是农民,柴夫居多。”
“农民,柴夫?”苏禾疑惑。
“是,老夫极力想找着病因,但又对病情无处入手,便寻思着从各方面查找一些原因,于是发现病患竟以农民和柴夫为主,但不知此发现是否有用。”许大夫解释。
“容我再看看吧。”苏禾道。
“小公子请便。”许大夫伸手一个请,“我后院还有病人,先过去瞧瞧了,前院就交给公子了。”说完便转身去了后院。
苏禾弯腰行礼后便蹲下身开始替各个病人把脉。
我们的顾大王爷又不会看病就只好在一边递递银针,起风了替自家媳妇披件风衣,简直贤惠。
等街道里的更夫敲到三声响时,顾思贤不顾苏禾反抗横抱起人便掳回了知府的客房。
“我还没看完!”苏禾嗔怒。
“明天看。”顾思贤头抵着苏禾的头说。
“可是……”苏禾看着顾思贤的眼睛,声音顿时软了下来。
“没有可是。”顾思贤说完便在怀里的人嘴上轻啄了一番。
苏禾当然被吻的说不出话,想着也看不出是什么病,倒也只好作罢,任顾思贤带着他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坐了一天的马车,又看了一晚上的病人,还没和顾思贤说句话便在自家男人怀里睡了过去,小呼噜打的可欢快了!
顾思贤看着怀中的人失笑,随即又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便挥手用掌风灭了烛火,紧了紧怀里的人儿,慢慢睡去。
而城外——
“你带我来山上干嘛……”陆子宁转头问身后的苏毅。苏毅一路骑着惊帆带他来到了郊外的一座山上,而现在惊帆正在一条狭长的山道上慢慢向前走。
“去吃好吃的!”苏毅挑眉。
“阿嚏……”白天较热陆子宁穿的较少,现在天色暗下来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又有凉凉的山风吹着,所以陆子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身子骨那么单薄还穿的那么少。”苏毅脱下自己的披风替陆子宁穿上,不小心蹭到了陆子宁的耳朵,怀里的人便一阵哆嗦,“哈……痒!”陆子宁从小就怕人摸他耳朵,他的耳朵生来就比别人的薄,别人一碰就痒,痒完了便红。
“你这么怕痒?!”苏毅替他披上外衣,心想自己刚刚只是指尖碰到了一下。
“嗯,我的耳朵特别怕。”陆子宁双手捂着耳朵说,可是苏毅还是看到了在月光下绯红的耳根。
“你身上什么味道?”苏毅凑到陆子宁的颈边嗅嗅,刚刚陆子宁抬手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一股除了熏衣的檀香之外的淡淡的香味。
“茶香。”陆子宁小声说。
“你一个男人哪来的茶香?”苏毅疑惑道。
“不知道,生来就有。”陆子宁歪着头说,“从小为这个还受过不少欺负,周围邻居的小孩都嘲笑我,身上那么香,像个女孩子,都不愿意跟我玩。”说完便低下了头。
“我觉得很好闻啊。”苏毅摸摸陆子宁的脑袋。
“呵呵,没事啦,后来我就习惯了,长大了,就用熏衣香盖盖,省的别人说。这次要不是你离我近,不然你也不会发现的,对吧?”陆子宁笑着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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