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横越看越忍不住想欺负他,道:“敢不敢和我去喝个酒?”
陆焉自是禁不起叶横的挑衅,涨红了小脸,握拳道:“不就是喝酒,有什么不敢!”
大灰狼看着小呆羊上钩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
白露后酒巷卖一碗月夜婵娟,水乡的桂花入口嘴缠绵。
天际泛白,透过窗柩落在陆焉的身子上,轻轻的转身,薄被轻轻滑落,露出白嫩的香肩,一旁的叶横支着脑袋看得下身一紧,忍不住俯身在陆焉的香肩上留下一吻,吮吸一番后留下一朵红梅,带着水色,绽放在陆焉的肩头。
陆焉感到肩膀上传来的刺痛,不舒服的缩了缩肩膀,叶横轻轻的替陆焉掖了掖被角,翻身下床,轻手轻脚的洗漱了一番后,坐到床边看了眼熟睡的陆焉,便转身出了门,离开前对影卫道:“看好了。”
良久,床上的陆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发呆,被脑袋里传来的剧痛唤醒,支着身子坐起来,环顾了一眼四周,看着自己□□的身子,以及肩膀上的吻痕,脑袋陷入死机状态——昨晚,他做了什么?
陆焉一脸慌张的拍了拍脑袋,着急的想记起来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可越着急脑袋就越疼,越疼就越想不起什么,急的陆焉不住的拍打脑袋,泪水也泛上了眼眶。
当叶横手里提着满香喽的小笼推开门的时候,陆焉正在抱着脑袋一抽一抽的哭泣,吓得叶横放下小笼包就跑到陆焉跟前,一把将陆焉抱进怀里,触及他光裸的后背,一愣,扯过一边的薄被将陆焉裹好,伸手在陆焉的后背轻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别哭,别哭……”你哭了,我心疼。
在叶横的轻哄中,陆焉哽咽着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字一顿的问:“我,我们,昨晚,发,发生了,什么?”说完就闭上眼睛不敢看叶横。
叶横看他鸵鸟一般的反应,不禁莞尔一笑,挑眉道:“当然是做了该做的事。”
陆焉听后刷的睁开眼睛,抓着叶横的衣襟,慌乱的问:“你,你再说一遍。”
叶横淡淡的说:“咳咳,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再说一遍?焉儿自己买油感觉吗?”叶横故意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心里则是笑开了花,他的小呆羊怎么那么可爱。
陆焉听闻便轻轻撑起身子想站起来,却在半途因为腰疼而狠狠的摔回了床里,屁股上传来的剧痛提醒着他昨晚的事,陆焉的脸在刷的白了一阵后又爬上了红晕,陆焉咬着牙,掀开被子把自己都埋进去,背对着叶横,再也不说一句话,任叶横怎么喊他都不理。
叶横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蚕蛹,笑得眼里落满了星辰,这个小呆羊,昨晚没喝几碗酒便爬到桌子上去唱歌,唱了还要跳,酒铺子的旧桌子怎么经得住他的折腾,在他的折腾下啪嗒一声便裂了,叶横来不及接住他,他屁股摔在地上,整个人突然安静了,呆坐在地上,吓得叶横走过去抱住他问有没有摔伤,呆楞半天的陆焉突然皱着眉头扑进叶横的怀里——放声大哭、嚎啕大哭:
“我疼!!!”
叶横赶紧抱着人回了客栈,找了大夫,看了后发现是摔伤了屁股,也撞伤了腰,叶横便拿了北漠的药油轻轻的替趴在被子里难得安静的人儿揉了伤处,嫩滑的手感,以及陆焉轻动中本就褪到股间的衣衫滑落在地,露出一室旖旎,叶横看的下身支起了小帐篷,好不容易帮陆焉擦完了药也擦完了身,替他盖了被子,在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后,自己转身出了门冲了个冷水澡。
回屋时,陆焉已经滚到了里床,给叶横留了个位置,叶横翻身上床,支着脑袋看着陆焉的眉眼,越看越喜欢,伸手轻抚,轻声道:“小呆羊,跟我回北漠好不好?”
好。
但你却没有保护好他。
马车里,陆焉的泪浸湿了枕巾,意识缥渺间轻呼一声:“叶横……”
你伤我千百遍,可我依旧记得你的名字,你的金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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