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桃夭奇情 第十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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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忽然间想起这么一句话,忘了在那本书里看到的了,觉得用在咱俩身上真得很贴切,你觉得呢?”

他没有回答,而是艰难的坐立起来,看见地上的酒瓶,喃喃的道:“我们喝了这么多酒啊?酒瓶可不能丢,还能换回几块钱呢。”说着真得一手拎着两个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回宿舍。想不到他会变得如此现实,我倒觉得放心,也把剩下的两个瓶子拿着,跟上他。

宿舍里还没有人起来,今天是周末没课,人们不可能放弃睡懒觉的大好时机。“情圣昨晚去哪了?”我开门的响声惊醒了岛主,或许他根本就没睡着。“去上通宵了!”我小声回答。撒谎说去上网了比照实说有面子点,因为如果说是露宿操场去了,那感觉想来狼狈。“靠,也不打一声招呼,我们还以为你失踪了。”说完这句话岛主翻个身继续睡觉,痴仔和傻子都没有动静,看上去睡得很沉。我淡然一笑,再没有别的话,试图加入沉睡者地行列。

因为清醒是痛苦的。我宁愿沉沉的睡去不再醒来。痛苦的生不如舒服的死去。当生存成为一种受难,意义又在哪里?那么没有生存,意义又依附在何处呢?“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意义本来就只是对存在的评价而已。假如超脱了生死。看破了红尘,我也就不再是一个一般人了。

然而我是一个一般人,有着一般人的无奈和痛苦。我不愿积极地面对、改变。然而一切都会在你梦醒之后摆在你的面前。让你选择。你能逃避的极限距离,或许只能是你地内心。无法逃避,被迫应对地结果,是委屈自己的心,甚至是无视自己的心。这样一来,也就成了一个空心的假人,言不由衷。甚至不是言不由衷。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那色彩斑斓的爱情啊,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成了生命地主食?发现如果没了爱情。生命竟是如此的亏空,毫无意义。我体会到了庞正名痛苦的根源,却发现自己也面临着如此地困境!

此后地岁月里,我成了一个真实的假人,存在的幻影,因为我的行为和言行,都只是虚假无物,矫揉造作。我不愿意那样,但是更不知道能怎样。迷失了自己是一件顶可怕的事,因为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那里是巨大的虚空。

这种虚空绝对不等同于一般地空虚感觉。对于一般地空虚来说,随便找一样东西来填满就行,这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执着。比如可以选择信奉某种宗教,或迷恋某种嗜好,或哪怕是沉迷于某人地武侠小说也行,这都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成本,就可以收获快乐和充实。但这于我却是奢侈,因为我无法以此来麻醉自己,只能在清醒中受难,因为我不想沦为某种东西的奴仆,却又无法占据制高点,以打败那无底的虚空。爱情,如果说曾经有过的话,不过只是一种最后的希冀,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感觉到的最后一点真实和美好。

我把这种感觉悉数告诉了桃桃,换回来的却是良久的沉默。最后她回话说:“把爱情当成人生的全部吗?这简直是一种完全女人的观点啊。真是奇怪,为什么现在的男人们总是痴情的跟古代的女人似的。真不知道这是进化还是退化。”

“拜托,你根本就没看懂我的意思好不好!”我觉得受了侮辱,就如此反驳:“我的意思是说爱情是对理想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没有爱情,一切都濒临崩溃。”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想结婚嘛,这么多借口。”她的回话令我猜不明白,或许她也的确理解我的意思吧,只是不想那么认真而已。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如此正儿八经?于是回到:“现在你该答应做我老婆了吧?”

“嘿嘿,原来说这样的长篇大论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早该想到的。还是那句话:没门!”

失望之余,还是不死心的问一个“为什么”,并且以死相逼到“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再也不来上这个网站了”,她好像并不舍得我走,所以思考一会儿后回话说:“因为我是个很慎重的人,不想玩这种太现实的游戏,对不起。原来是一个贞女,她的这种答复却使我反而更想娶到她了。

整个周末泡在江湖上,对虚幻网络的暂时迷恋使我对现实不再那么敏感,一切不再那么重要也就不会让人觉得那么头痛。尤其是奕晴的疏远,那种恍若空心的难受感觉也不再那么频繁的纠缠。

现实中,yucca已经越来越多地进入了我的生活,确切地说是进入了我的双眼。我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装作对她视而不见。尤其是在江湖上热情的叫她妹妹之后,感觉她越来越可爱了。感情地走向不是人自己可以控制的。

周一的体育课上,女生测试一千米。Yucca一身黑色紧身衣服。一股风一样跑在最前面,美丽非凡,惹来岛主等人大喊“Wondful!Beatifu!(好极了,真漂亮)”

我也看得呆了,停下来后我对傻子说:“我觉得小仙女这个名字太俗了点。”

“嗯?本来就是。”傻子说话总是透出一种先见之明似的漫不经心,“不是你给她(yucca)起的吗?那时候说她是我的小仙女,后来又不是我的了,最后变成你自己的了。现在又不满意了?”他讥笑的没错,以前我地确是说过yucca美丽地像个小仙女的话。又加上傻子跟她的缘分总是很不一般。所以对傻子说“你的小仙女”,但是后来却是把你的去掉了,不过“我地”却从来没说过,是傻子冤枉我。

“不错,说是我的小仙女也没错”干脆把别人的冤枉做实了得好。“但是现在我觉得太俗了点,所以想给她改一个名字。”

“什么?”

“黛飞仙!怎么样?这个名字很好吧?”

“你啊,我就一个子送你:俗!”傻子总喜欢用言词损我。我认为这是因为他太了解我了地缘故。

讨论完“黑色飞舞地仙女”的话题。我看见奕晴已经跑完,正累得气喘吁吁,弯腰扶着操场边的栏杆,看上去像要摔倒的样子,当时真想过去扶她一把,因为确实怜惜不已。这时身后有人喊我,是体育老师。

那人面带笑容。手里拿着点名册。笑吟吟的道:“柳永啊,老家是哪儿的人?”

“安徽。”我如实说。

“农村来的?”

“不错。”本想问你怎么知道。但胸中多有狐疑,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就静候他地下文。

“这年头上个大学不容易,应该珍惜上大学地机会才对啊。”他作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却虚伪地令我作呕。

“嗯,我一直都觉得很珍惜。”

“怎么样?毕业后打算做什么?”

“毕业还早,我还没想过……”

这家伙居然跟我拉起了这些,上节课的事居然绝口不提,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待我,想不出来的东西就不必费力去想它,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与他聊天我感觉诸多不自在,于是借口练实心球去随傻子他们玩去了。

上机课继续泡江湖,这次更加热闹,不仅与桃桃谈得开心难抑,而且夭夭也在。我大着胆子公然向这两姐妹求婚,结果遭到一致拒绝,失去了很多魅力,却乐此不彼。我很贪心,对夭夭求婚时说的是“不如你们俩都一齐嫁给我吧”,明知道不会成功,所以分外放肆。

军理课果然不再是才子教授来讲,换成了一位军队教官来讲军事战场实践知识,比如怎么使用军用地图等。这人在讲课前首先吹捧了一番艾夭的丰功伟绩以及他如何的才华横溢为南天争光,这导致他自己的课听上去中规中距,不温不火,毫无特色。也就没有什么吸引力。

英语老师总是隔三差五找我麻烦,害我出丑,幸亏有yuca屡屡相助,一次次蒙混过关。

五一长假快要到了,连上周末一共七天的假日,以我一日三秋的时间观念那可是两个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漫漫长假,可是又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使日子过得不那么极端,只能信奉“既来之则安之”的教条了。

假期前的最后一次课是人事学,我几乎又险些迟了到,虽然岛主等人在我后面我本可以不必过分担心,但是那婆婆妈妈老师的千叮万嘱毕竟让人难忍,遂一直加快脚步。此时身后却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柔柔细细,一个熟悉的女孩的声音。

停下脚步,回过头去,本系两大美女正笑着走来,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然后立马就又是一阵局促不安的感觉,在一个漂亮而聪明的女孩面前就会有这种感觉的我,更不要说同时面对两大美女了。不过这种局促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做出很大方的样子笑着招呼道:“怎么是你们?”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呢?”洞主辛欣语气里藏满孤傲。

“因为很少见你们在一起嘛。”我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就如此回答。

“快迟到了,快点儿吧。”yucca催促到,她的步子已经很快了。

“没事,岛主他们还在后面呢。那老师上节课还唠叨不休的说总是有人惯性似的总是迟到一两分钟……”我接着她的话头回忆说。

“对啊,这次让咱们来实验她的预言了。”yucca说。

“是你们吧?咱们不包括我吧?”辛欣打趣说。

瞬间无人接话,五秒钟内沉默。我觉得作为在场的唯一的一个男人,沉默是自己的责任,于是努力搜寻出来这么一个话题:“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呢?”如果只说这一句显然会怀疑我在质疑她们是否会有同性恋倾向,于是又加了句:“两个漂亮的女孩在一起会让人觉得别扭的,如果两个一个漂亮一个丑点的在一起也平衡一点嘛。”本来这么说是变相的夸赞两个美人,不料美人们却不领情,只听辛欣回了句:“所以我们才叫上你啊,这样不就平衡了吗?”yucca听后大笑。“可我是男的,不在此数。”我说,“一样的一样的,快些走吧。”yucca道。就这样,关于美丑平衡的话题以我被兜进去了事,足见我笨得可以。

“yucca啊,你是广西的吧?”我小心翼翼的猜测,的确有点拿不准。

“你才是广西的!”辛欣笑到。

“我记错了?对不起啊,我只记得是大西南的,具体那个省份有点模糊了,云南的?”

“对了。”yucca点头到,“你是安徽的,这我可知道。”

“噢?你怎么会知道的?”

“谁不知道啊,对了,这次暑假你回家吗?还有,五一怎么过啊?”

“暑假绝对要回去的了”想想寒假没回家时的难过,我回答的唯恐不肯定,“五一嘛,还没有打算。你们呢?”

“我们宿舍集体去承德避暑山庄。”辛欣说。

“很好啊,我能不能一起去啊?”

“好啊好啊!”辛欣忙说,不假思索。

“你当然好啊了,你们一屋美女,我去好平衡一下美丑嘛。”

“切,这么记仇。”辛欣笑道。

“那你明天上午五点可要起来,在我们宿舍下面等着哦。”yucca提醒道。

“五点就起,那么早,要了我的命啊?”我嚷道。

“不想去拉倒。”辛欣说。Yucca只是笑。

很快到了教室,进屋时上课铃声恰好响起,那女气男老师仍然在喋喋不休,不过这次不是埋怨学生们迟到一两分钟的惯性,而是换成了踏着铃声进班的惯性,我们几个刚好在被批判之列。

那个晚上yucca她们没有留下自习,许是为明日旅游的事做准备去了,我最后告诉她们我不去了,说只是随便说说的。谈话间我还知道了yucca原来是少数民族的这一事实,“有民族服装吗?什么时候穿出来看看,一定很漂亮。”“啊?”她没料到我会有如此要求,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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