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笑的很无辜:“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眼睛一直在打转,头很痛,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刚才被你们办,“还是刚才和你们误会的时候打伤了头。”说着,他装出一副要晕侧的样子。
而这个时候,他电话响了。袁州拿出手机,看着陌生来电:“谁怀,“”接起电话就问,然后说,“你打错电话了。”挂上手机,袁刚对着他们道,‘问我要不要持别服务。”
警察脸上僵硬了一下。
“不过今晚如果没被你们请到这里,说不定我真可以享受持别服务了。”
突然,苏子观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看今晚也问不出什么,既然会场里没有炸弹,就说明危险不存在,危险既然不存在,大家办事情也不需要这么紧迫,今晚上我就先带他回去,明天保证给你们一个清醒的袁刚,你们看如何?”苏大律师的话,虽然在询问,但是分明已经不耐烦了。
再说,袁刚是来协助调查的,他们本来也不能扣留人家,既然苏大律师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能不放人吗?
153从警察局出来,坐上苏子观的车,车没有发动,苏子观坐在驾驶座上抽炬。而袁州坐在雷驾驶座上,侧头看着别了二十几年的男人。以前通过报纸上,甚至在法庭上,袁刚也偷偷的去看过好几次,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跟年轻时的自信和张扬不同,四十多岁的苏子观,看上去成熟稳重了,内敛的气质,却比年轻时,更让人觉得可靠。
苏子观,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甚至是二十年后的哈佛,也会有老师拿他举例子。
“小洛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把烟头熄灭,苏子观回过头看着袁刚。他发誓,如果他不开口,这个昔日的学生说不定会一直看着他。
“有老师这样的哥哥,是苏小少爷这辈子的福气。”袁刚说着,有点羡慕。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至少在这十八年间不是。
“老师,你觉得爱上同性是一种病吗?”这个问题,在那个晚上,苏子观下楼见袁刚的时候,袁刚问过。
那个时候,苏子观怎么说的?他说:在我看来,是。
其实,以苏子观的阔达,怎么可能会认为同性恋是一种毛病。只是,为了让袁刚死心,他不得不这么说。
可是现在呢?在知道了苏洛和安尔棋的事情之后,他还能这么肯定的回答吗?苏子观犹豫了。
“老师做好准备吧,如果明天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苏少爷会需要个辩护律师。”袁州轻笑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在传媒宴会上,苏少爷为了不让安尔棋和季天琴跳第一支舞,撇谎会场被安置了炸弹,这件事惊动了整个媒体记者,以及警察局,我相信明天的新闻会很隆重。”
“混蛋。”苏子观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后蹙眉,“小洛和安尔棋的事情,你知道了?”
袁州点头:“我跟苏少爷在签约之前,他就告诉我,他是G刚,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安尔棋。””
“签一个同性恋,你胆子够大的。”其实苏子观想说的是,是因为我吗?但是骄傲如苏大律师,这种问题,不会自作多情地问。
“或者,我有私心。”袁州。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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