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这么叫了?
她刚刚叫了什么吗?
不就是啊啊啊……啊!她面上猛地一红,像是有人从头泼了盆滚烫的油下来,四肢百骸都烫得她忍不住跳起来。
她只能一头钻进被窝,用被子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丢人。
丢死人了。
可是脸这么红着红着,没一会儿她又忍不住嘿嘿嘿地笑出声来,又羞又好笑。
她哪里知道隔壁的易嘉言刚进屋没一会儿,又想起该提醒她休息半小时就去吃午饭了,于是又拔腿走了过来,还没进屋,就在门口看见被子里鼓起了一只小山丘。小姑娘傻乎乎地把自己闷在被窝里,显然是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应该是不好意思了。
他也没有多想,只是又停了下来,想着这会儿她正害羞,还是别进去让她更尴尬了,哪知道还没转身呢,居然听见被子里又传来一阵偷笑声。
他侧过头去,惊讶地看着那只小山丘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然后小姑娘开始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真是……真是傻得没法说。
坏心眼上来了,他忽然清了清嗓子,在门口咳嗽两声,故意叫她的名字:“南桥。”
0.01秒内,被子里的人猛地僵住了。一只小脑袋从被窝边缘慢慢地弹了出来,在与他视线相对的第一时间又一下子钻了回去。
她又开始把自己裹成粽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嚷嚷:“你出去,出去出去出去!不许进来!”
易嘉言站在门口,浑然不觉自己已经笑得眉梢眼角都快融化。
这是他的小姑娘。
可爱,可爱到他满心满眼都是难以言喻的喜爱。
下午的时候,易嘉言带着刚睡完午觉的南桥一起去逛了旧城区,那些古老的壁画与长廊,狭窄的小巷与石板路,弯弯曲曲的步行街和广场,无一不是欧洲童话里的场景。
落日下有白鸽在飞。
露天阳台上有玫瑰花盛开。
南桥只觉得触目所及都是难以忘怀的美丽,正欲偏头对易嘉言感叹两句,却发现他由始至终都看着她,片刻也没移开过目光。
她一愣,呆呆地问他:“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他但笑不语。
南桥脸红了,移开目光,小声说:“那么多美景不看,看我有什么意思?”
易嘉言与她并肩走着,没有牵手,也没有揽着她的肩,大概是相处多年,其实并不习惯忽然从兄妹变成恋人的模式,也还有太多需要慢慢适应的亲昵举动。
他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她从耳根蔓延上来的那抹杏色,含笑说:“你有你的美景,我自然也有我的。”
轰的一下,那抹杏色变成了猪肝色。
他又忍不住坏心眼地取笑她:“刚才是粉色的,算是美景,现在变成猪肝色就不美了。”
南桥又忍不住侧过头来瞪他,可是瞪着瞪着,又忍不住和他一起笑了出来。
天色渐晚,夜幕低垂。他们并肩走了很远,又掉头慢慢走了回来。
买了一块巧克力分着吃,一杯热牛奶一起喝,在公园的长椅上小憩片刻,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携手走过面前,天真的孩童在空地上你追我赶,
南桥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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