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我只能吃流食,或者一些水果。
护士走了进来,给我换了一瓶营养液。
“麻烦,帮我……窗帘……”
“好的。”护士知道我说话有问题,但还是懂了我的意思,去把窗帘拉开。臆想中的阳光并没有出现,外面确是阴沉沉的一片。
“谢谢。”
南风严每天都来看我,他在我的病房里又安了一个床,平时他就睡在我旁边。
我听见脚步声走进,南风严推开我的病床。
我看是他,垂下眼睑。
他或许是良心发现吧,这一个月他就再也没有碰过我。不过,我身上现在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没有,即使他想,看见我丑陋的身体,应该也就没了兴致。
我的左眼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南风严的皮带刚好打在了我的眼睛上,又没有经过紧急的治疗,我的眼睛,就算是废了。
南风严默默坐到我的身边,他在给我说今天的事情。
我时不时的点头,其实我什么都没听,但是,我实在不想再被打了。那再进入昏死之前钻心蚀骨的疼我却不敢再承受一次了。而且,这里是医院,我也不一定能死掉。
“安安,你觉得怎么样?”
我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其实我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是我觉得,自己只要顺从的答应下来就了,“嗯。”
“你同意了就好。”南风严握住我的右手,和我十指相扣,爱怜地吻着我的手背。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还完整,没有任何伤痕的地方。
在我醒来的时候,南风严就一直抱着我哭。其实,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
他抱住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以为他又要打我,因为我在他还没有结束性/事之前就擅自晕倒了,当时他强迫我的那几天,我就因为这个被打过。当时,我已经疼的不行,一个劲地求他不要再做了,但是,他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边辱骂我,一边加大在我身上的抽/插。
南风严当时就承诺说,不会再打我,因为他怕会失去我,他还说他很后悔对我做的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哭,他以为我真的会死掉,所以在我没有过危险期的时候就一直陪在我身边。他怕我不在了,怕我的身体变得冰冷。
我任他抱着我,其实我全身没什么力气,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上。
南风严曾经说过,最讨厌看见男的哭。但是,当时的他却一直抱着我,一直在流眼泪。
不过,我却一点感动都没有。我为什么要为他的哭泣而感动,其实最该哭的,不应该是我自己吗?
但是,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即使在医生给我上药疼的受不了,即将晕厥,我都哭不出来。不是心理上,而是身体的本能刺激泪腺的反应,都不行。
我的泪腺已经失去了作用,我不能哭了。
南风严在一旁笨拙地给我削着苹果,他是少爷的身子,怎么可能做过这些。
但是这一个月,这些事情,他都是自己做。因为我只能吃流食,现在能吃一些水果就觉得已经很幸运了。
我只有右手能动,我想自己伸手拿。
“安安,我喂你吧。”
我有什么资格拒绝,“是。”
我张开嘴,其实我现在最多只能吃半个苹果,但是南风严只要一喂我,我就会张开嘴。
“安安,医生说了,只要再有半个月,你就能够练习走路了。”南风严很开心的样子。
我点点头,医生说的话,我也听清了,即使是能走,但是以后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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