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嘉文没有多留意弹幕，回身把侍者挥开。
“费南雪？”姜阮也不准备在二楼延展台上占用游客辛苦排位的桌台，直接跟着嘉文进了半开放的甜点制作间。
“只要费南雪？太简单了吧？”嘉文漫不经心地回头扫了一眼，哑着一口小烟嗓。“我正好煮了一锅奶茶，保证茶香奶味不分层。还可以给你一张完整的奶皮，怎么样？”
“好！”姜阮一听有奶皮，眼睛顿时亮了，偏头跟直播间里的观众普及。“有奶皮就是新鲜的代名词啊。奶味得纯正到一定地步才有这东西的。而且我个人还比较喜欢奶皮，我觉得好吃。但是我对象就觉得这东西不能吃，不知道什么。”
“白白：哈哈哈哈对象不吃奶皮……”
“晕飞船的老攻：笑什么？没觉得这句话哪儿不对吗？”
“莉莉家家：只有我被甜点师嗓音迷到了吗？”
“ID380912：楼上算我一个！要是这种声音炸裂在我耳边，我鸡皮疙瘩都下来了！”
“ID832201：姜姜的声音也很棒啊！辨识度特别高，很温和很自由，这人就是……带感！带感！带感！”
“ID2380129：看姜姜这么痴迷的样子，对象的内心一定有被奶皮支配的恐惧哈哈哈。”
“费南雪要什么口味？”嘉文低头开始准备材料。
“原味、抹茶、榛子，你们要哪一种？要不多做点，给你们派发福利？就当是来不了的观众们的一点安慰？我还想带一些走。”姜阮眯着眼，琢磨着要不要也给贪吃的组委会成员们带一些。
“……”嘉文面无表情看向姜阮，半晌认命般地咂巴下嘴，“行，那你也要来动手。明天给莱恩和我批半天的假，甜点这边你来顶。”
“好好好。”姜阮从善如流地点头，“正好明天上午投票中心出食神节前期排位结果。你们顺带给我去看一眼。”
“出结果？”嘉文挑眉，把手里的粉料都一一过筛。“被除名了一家之后，有没有可能冲进前五？”
“前五？不敢保证，前十都是有实力的。”姜阮摇了摇头，想起了还在楼下和莱恩分鳗鱼饭的向白。
两人悠闲地准备食材，嘴上也在闲聊着。而直播间内开了全息的观众，都被空气中弥漫的甜香所吸引，正在弹幕上反复刷屏。
“ID832032：这是什么香味？和之前姜姜做过的杏仁粉有些不一样啊！”
“白白：我开不了全息啊，就上楼，等着我！我带莱恩上来啦！”
“ID380239：娇羞小哥哥和邪魅狷狂的甜点师……”
“胖子哥哥：脑补一万字小黄文……”
“糖宝：那个绿绿的粉是什么？看起来好奇怪啊！”
“绿色的粉末是抹茶粉，茶香很浓厚的。直接掺入会有苦味，所以会考虑加一些糖份。”姜阮停顿了一下，“费南雪其实来自于地球时代，本身这个词就是代表着资本家的意思。当时是金融街上炙手可热的甜点。但也有颇多争议，说是对于修女蛋糕不问则取的剽窃。这么多年过去，众说纷纭，难以得到准确答案。”
“嗯，故事讲得不错。”嘉文不置可否地点头。“给大家说说口感吧。”
“外皮脆脆的？内里软软的？”姜阮回忆着，“放凉之后外皮也不会软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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