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风暗自哼了声“卑鄙”。
身上的衣服压的皱巴巴的,兜里还揣着手机,看看手表才六点钟,她又栽倒到床上。
不想起。
“既然不想起,不如做点实际的?”廖介川趴过来,照着她的下巴就是一口,“我身上有个东西已经起了!”
不是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在糊着眼屎还没刷牙的情况下,进行这种晨间运动,实在太煞风景了。
可是,廖介川不管这个。
这不是她能控制的,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廖介川这次足够耐心,故意勾着她欲罢不能一般……最后,两个人少不了再进一次浴室,他还抵着她在墙上逼问:“爽吗?”
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时期的流氓小样。
一大早,他们就退了房离开这里。
车是廖介川开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高速公路上的风景在车窗里一掠而过,这一切,就好像一场悄悄无声的旅行。
谢晓风没想到,三年后她能再次回到庆城。
洋槐镇还是从前的模样,隐隐还带着旧日的艺术气息,但是那些颓败的建筑,却展示着这里的繁华消逝、风流云散。
这里的老住户很多都已经迁走。墙体上,依稀还能看到当初残留的大大的“拆”字。
车子在一处红漆斑驳的铁门前停下,下了车,廖介川上前敲门。
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踱着步子来应门。
六十多岁的秦伯站在门内,抬眼看向他们,宽阔的前额上已经排满密密的皱纹。
看到他们的到来,秦伯脸上并没有十分惊讶,咳嗽了一声,侧过身,让他们进来。
小小的院落,收拾得干净敞亮。东面那架紫藤,紫色的絮状花朵,在秋风里稀稀疏疏地开着。花架下面,摆着一张朱漆方桌,桌上有几张报纸被老花镜压着。秦伯的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秦伯说着让他们坐,然后便转身进了屋,出来时,将一串钥匙放在了桌子上。钥匙上小巧的老虎布偶,和那个十字绣一样,早已经褪了颜色。
这是当初老宅的备用钥匙。爷爷怕自己出门后,她放学回家进不了家门,特意留在秦伯家里一副。
秦伯没有看她,锐利的眼光掠过桌上那串钥匙,说:“三年前是介川托我给你打的电话,小风子,那时秦伯真没有想到,你还会回国……后来你又走了,卖掉宅子后,我本来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真好,介川还能找到你。”
“小风子,有一件事秦伯伯也瞒了你,其实,买下你家宅子的那人,是介川这孩子。”
“这些年,你爷爷的忌日,他都会从国外回来一趟,跟着我去你爷爷的墓地……”
谢晓风不想听,秦伯说的这些,她猜过。
笑了笑,她挽起廖介川的胳膊,也不看他脸上此刻什么表情:“秦伯伯,你不用为介川说好话了。你看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秦伯点点头:“小风,伯伯算是看着你俩长大的,我最希望的,就是你们幸福……看到你们重新在一起了,你爷爷也会很欣慰的。”
谢晓风不说话。廖介川替她答:“秦伯放心好了。”
“去吧,然后回来吃饭。”
“好。”
秦伯把钥匙给了廖介川,嘱咐他们回老宅看看。
爷爷留下的这个宅子,比秦伯伯家要大一些。爸爸说过,这是他爷爷辈传下来的,有些历史了。其实,像这样古色古香充满书香的宅子,洋槐镇还有很多。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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