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
一顿饭在秦伯的絮絮叨叨中结束。
此时雨下得很急了,水声如瀑,从窗外看去,天地模糊。
饭后,廖介川和秦伯下起了象棋,两张老木椅围着一张圆桌,桌上铺上了一条红格子的桌布,脉脉温情在午后的雨声中流动……
在这局攻防大战中,秦伯明显处于下风,他拿着棋盘上清除掉的棋子,轻轻敲着桌面,额头上横着的皱纹一动不动……廖介川清朗的脸闪着智慧的光泽,端坐在那里,很长时间,都是静默的。
下雨天、午后、一盘棋,这样的场景,很像爷爷在世时的样子。
到底是年纪大了,没多久,秦伯就回房间午睡了。
皮鞋在地板上敲出“笃笃”的声响,谢晓风回过神。
廖介川指着自己身边的位子让她坐下,谢晓风远远地坐在沙发另一头。
茶几上的玻璃鱼缸,鱼缸里两条黑色的金鱼,鱼嘴一张一合地吐着泡泡。她忽然记起,不久前廖介川杀死过她一缸金鱼。
好长时间,两人都无话可说。
廖介川站起来,“哗”内拉开了窗帘,房间内一下子亮堂了许多。
他慢悠悠地开了口:“我就知道,有一天,我会带你重新回到这里。”
谢晓风不说话,顺手丢了一点儿鱼食进去,红红绿绿的一粒粒,缓缓地下沉……两只贪吃的金鱼,很快聚拢来,鱼尾摆动间,像是曳着一袭黑色诱惑的纱裙。
谢晓风记得,有一年暑假流行养小金鱼,爷爷给她买了十来条养着玩,后来,她喂的太多把它们活活撑死了,那些小鱼的尸体就成了雪球的食物。
“在赵家见到你时,我就认定,你心里还有我,风风,我跟你说过的。可你总是不肯承认。”廖介川又说。
他凭什么这么认定?谢晓风冷声反问:“你为什么不认定,我一直在等着章景迁回心转意?”
鱼缸上突然覆上了暗淡的阴影,廖介川移过来,高大的身材陡然弯下去,刹那间呼吸可闻:“好,说我自欺欺人也好。怎么办,我就是忘不了你了?”
谢晓风转过脸,她知道,此刻廖介川的目光必定是落在她身上的,“廖介川,只要你不把我逼得太紧,你玩什么,我都陪着你。”
“原来,你一直以为我在玩?”
廖介川的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像笑又不像笑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冒个泡哦
☆、烟雨蒙蒙
廖介川这样的表情很可怕,也很陌生。或许除了他的身体,她什么都不再熟悉。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空气里残留着一股久违的泥土气息。
廖介川要她陪着出去散步,谢晓风犹豫了一下,很听话地就出去了。有些话,他们都不想让秦伯听到。
抱着手臂,谢晓风慢吞吞地跟在廖介川后面。路面的沙砾很粗糙,像是铺了一层咯人的煤渣,踩上去,沙沙作响。
这条路,他们从前走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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