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蜘蛛更紧张，结结巴巴地强调，“我，我流血了，有毒。”
“我也有毒，”顾小栗眨眼。
手贴在小蜘蛛脸上的时候，对方脸又刷一下红透，让顾小栗开始怀疑他会不会飙血。
确实不是太大的伤口，顾小栗治疗了一会儿就能够感觉到那些伤口已经没事了。
因为比较晚了她也不想再呆太久，主动和小蜘蛛道别并吩咐他快点回家，不要在外面乱逛。
走了一小会儿顾小栗再回头看到小蜘蛛脸还是通红的，呆呆在用手捧着脸，觉得有点可爱。
回到小楼的时候整个房子都很安静，灯全关着，顾小栗楞了一下后上楼。
回到房间会经过布莱克的门，顾小栗目光停顿片刻，然后移开。
这夜睡得很好，顾小栗洗漱完毕后打开房门，看到布莱克已经站在一楼准备出发，下楼后对方抬了尖尖的下巴不看她。
顾小栗眨了眨眼，拿上今天上课需要的书，布莱克开始往外走。
两个人就在这种无对话的状况下一起去上课。
布莱克原本就比顾小栗高很多，走路也快，抱着书一路小跑的顾小栗突然醒悟，这大概是冷战。
“你今天不准备和我说话了吗？”顾小栗问。
没有回答。
“好吧，”顾小栗大约了解布莱克内心的坚定了。
所有课程中最不受同学欢迎但最受顾小栗喜爱的就是理论课，不用上天下海只需要抱着一本书老老实实听老师讲知识就行。
顾小栗坐在最后一排，布莱克就在他的左手位置。历史老师说的很带劲，教室里瞌睡连连，顾小栗把手机藏在课本下和艾西发消息。
教室里信号不好，一张表情包半天都发不过去，顾小栗抬头四处看，发现了之前忽视的人，小蜘蛛也在最后一排。
从艾西那里知道他名字是尼尔，和布莱克一样是班级内比较特殊的人。
布莱克特殊是因为他的破坏力和精神状态正常与不正常的随机性，尼尔的特殊是因为他全身的毒性。
这两个人都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各占东西一角，门神一样镇着全班。
顾小栗伸直脖子去看尼尔，一眼又看到他露出小臂上奇异的纹身。
尼尔的直觉很厉害，顾小栗刚盯了他一会儿，对方原本耷拉着的头就猛地抬起，准确看向她的方向。
顾小栗一点也没有偷看别人的自觉依旧坦荡，反倒是尼尔看到顾小栗后脸突然红的厉害，他眼睛有点雾蒙蒙的，嘴巴紧张地抿着，看起来像小土拨鼠。
随着对视时间的加长，尼尔脸上红晕从脸绯到耳根再到脖颈全部扩散，终于忍耐不住把头埋在胳膊里。
顾小栗噗嗤一声笑出来，立刻捂紧嘴免得老师发现。
顾小栗的偷笑让旁边一直坐的笔直的布莱克侧目，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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