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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两个人还没有清洗。但是看看自己的状态，他可没有把握不会在浴室里再享用一次美餐，而西弗勒斯的身体明显已经没有体力陪他折腾了。

叹息一声，挥手施了个“清洁一新”，简单处理一下两个人凌乱的衣衫，Voldemort抱着西弗勒斯顺势滑到温暖的丝被里，紧紧拥抱有着淡淡药香的身体。

——至少那个疯子还没有毁了一个魔药大师。

已经筋疲力尽的西弗勒斯再也难以保持警觉和清醒，在温暖氤氲的气息中，意识逐渐飘离，沉入了梦香。

——很久没有了，这种被拥抱的温暖。

四、

西弗勒斯聚精会神地盯着还在冒泡的钳锅，专注的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当红色的液体渐渐变得透明，他小心地将尚未冷却的液体装进水晶瓶里。同时灭了火。看着晶莹的成色，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只有面对魔药的时候，他才像个人。他该庆幸自己依然是最具天赋的魔药大师么？不，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什么本世纪最伟大的魔药大师了，只是一个药水制造器，在主人不需要他的身体的时候，充当一台完美的机器。

即使在主人最严厉地惩罚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被剥夺制造魔药的权利。他的主人曾对他说，要不是制作魔药需要完美的双手，他早就把他手指的骨节一截截掰断。——那是他又一次因惹怒主人而被打断双腿时的事情。

或许趋利避害是斯莱特林的本能？这三天他可以不去思考自己主人的变化。自从上一次激烈的性爱之后，主人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只留下一张药剂的清单让自己完成，同时每天都有家养小精灵一天三次地给自己送吃的和水。甚至还让自己穿衣服。

——哦是的，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穿过衣服了。赤裸着身体早已成为习惯，自己越是表现出羞耻，就越让主人开心。主人热衷于在不同的地方传唤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逼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一次又一次地说着那些令人兴奋不已的淫秽的词句。

这些他都早已经习惯了，是的，当你知道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的时候，习惯一切的凌辱并不是一种屈服，而是一种手段。只要还保持着理智和尊严，身体的污秽并不能抹杀心灵的澄明。

他一直坚守身心最后的净土，他将绝不屈服。

地窖的温度渐渐降低，西弗勒斯瑟缩地抱紧身体。沉浸在魔药熬煮中的时候能够忽略环境的不适，然而停止工作之后便感觉到空气的冰冷。——全身只穿着一件黑色丝质长袍是不足以御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