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母爱,也有羞耻的痛苦!
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停下来,捧着男人的巨物舔得啧啧作响。
“跪下……”
许平享受一会儿后,朝她脸上一拍,示意她转过身。
少妇不敢有丝毫违背。
这时为了孩子,她已经顾不得什么是羞耻。她转身跪下,翘高肥美臀部面对这个陌生男人,眼神依旧关怀地看着一双儿女,如果不是因为这对可爱的孩子,面对这样残酷的凌辱,她早就自尽了!
许平慢慢蹲到她臀后,伸手摸了摸少妇上的,开始挑逗她。见她的身体不安地退缩,马上不悦地哼了一下。少妇一听,不敢动弹,僵硬着身体任由许平继续玩弄她的下身。
许平有些粗鲁地用手指按她的阴蒂,插入她的里搅动。或许从没被男人肆意玩弄下身,少妇的呼吸从一开始的压抑变得有些急促,身体也开始有些本能扭动,下体的水愈来愈多。
许平突然灵机一动,看见她细嫩的小菊花一开一合地动着,马上抹了一点擦上去。
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少妇浑身一抖,似是被电到一样哼了一声,随即又闭上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那么贱,这样被玩弄竟然还会感觉舒服!
许平玩了一会儿,见她咬牙不出声,也没什么耐性,将她的美臀往后一拉,扶着龙根慢慢插进她潮湿无比的里抽动几下,感受少妇湿热的包围,舒服地哼道:“真是个贱人,你像不像一只被我骑的母狗呀!摸你两下水就流那么多,你很想被我操吧!”
少妇一听,浑身僵硬一下,虽然心里恨得要命,但看旁边的儿女,还是痛苦地闭上眼哽咽:“是……我是一只贱母狗…您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乖!”
许平哈哈笑了,不过没像她想像的做起快速活塞运动,反而笑呵呵地将龙根从满是的抽出,微微往上一点,顶在她的菊花外磨蹭几下。
“不、不是那……”
少妇似乎明白要发生什么,一边慌忙地摇头,一边面无血色地感受在菊花外的磨蹭。
“这里还没人碰过吧,老子来给你开发一下……”
许平见她本能往前退,马上抱紧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腰用力一挺,对准菊花狠狠刺下去,因为龙根沾满,所以即使有些艰难,但还是顺利插进去,瞬间被纳进温暖的包围。
“不……疼啊……”
少妇立刻惨叫,身体宛如被硬生生插进一根铁棍,疼得让她双腿一直痉挛,断断续续哀求:“求、求您了……别、别弄我后边……”
“真紧呀!”
许平感受着直肠有力的收缩,那种强烈压迫带来的感觉特别舒服,在她说话时腰又用力一挺,插进去一大截!
“啊……”
少妇再次惨叫一声,咬得嘴唇都有些出血。
这时她明白自己如何哀求没有用,身后的男人不会因为自己的求饶而妥协,索性咬紧牙关,希望这恶梦的折磨能早点结束。
许平不给她准备的时间,紧紧抱住她的腰,继续一点一点地插入,艰难地挤开从没被插入的直肠。
这种紧凑感简直像是在给处女开苟,每一寸的进入都会让胯下女人颤抖,用力夹紧身体,似乎反抗自己的进入。
冷月在一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里没有任何同情,而是警觉地守卫着。
她明白爱郎只不过要发泄怒火,这一场肉戏除了以外没其他因素,不值得她有半点嫉妒,也不必有任何同情。
龙根一点一点地入侵,直到进入三分之二时,少妇已经嘴唇发白,满脸都是一滴滴的冷汗,看样子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
许平这时似乎也感觉插到尽头,被她紧紧夹着虽然舒服,但插进去这么一些,不太甘心。心一横,也不管她痛得浑身发冷,腰用力一挺,近乎狂暴地再次狠狠插进去。
“啊……”
少妇再也忍不住惨叫起来,整个人止不住的痉挛。她感觉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疼得让人恨不能晕厥过去!
许平感觉似乎顶开什么东西,猛地插入,终于把龙根全都送进去,被她温热的直肠紧紧夹住。没等少妇稍稍缓神,抱着她的美臀挺腰往后一拔,又立刻把龙根用力插进去!
“呜……”
少妇咬得牙龈出血,睁大眼睛,痛苦地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已经疼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折磨她一晚上,许平再也没耐性享受这凌辱游戏,按着她的臀部开始使劲,龙根一下又一下地尽根插进她第一次被入侵的菊花里,每一次都撞得她的臀肉啪啪作响。
每次有力的插入都没有半点怜惜,只想在她的上取得愉悦快感!
两个孩子见母亲疼得满面扭曲,在一旁吓得浑身发抖。惊恐不安的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是看见陌生男人用胯下的东西插进母亲体内不停抽动,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
少妇在极端疼痛中忍不住一声声惨叫起来,许平听在耳里却感觉更加兴奋。
细看之下,龙根时两人的交合处已是红红一片,从小菊花里流出不少的血,竟然起了润滑作用,让本来艰难无比的抽动变得顺畅。
两人的结合处血糊糊一片,更刺激男人的虐待心理。
许平越发疯狂地着,这时少妇已经不堪忍受惨绝人寰的虐待,在极端疼痛中晕过去,浑身瘫软的任由男人继续撞击她丰腴,身体在摇摆时已经没了半点知觉。
“主子……”
冷月见许平的样子很是狰狞,似乎在享受报复的快感,对于这残忍一幕她没说什么,只是轻唤一声,眼神望向蒙白的窗外,提醒时间。
许平一看天色泛白,想想还有事要处理,不能继续下去,折磨一晚的虐待该到结束的时候。这时腰上突然一紧一紧,浑身毛孔张开,传来舒服到极点的快感,也明白自己要发泄出这股邪恶欲火。
身下少妇这时没了知觉,翻着白眼连哼叫的力气都没有,头发散乱得像个疯子,被冷汗打湿后贴在她雪白上,浑身冰凉一片。
虽然还没死去,但已经被折腾得只剩残息!
许平看她昏厥过去而张开的嘴,不由得邪念一生。
在临射时突然将龙根从她的菊花里拔出来,跨坐到她的胸前,扶起她的脑袋,将到了爆发边缘的龙根插到她的嘴里!
少妇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任由许平抱着她的脑袋继续插她的嘴。彻“啊……”
许平不禁舒服得低吼一声,这时脑里突然空白一片,浑身上下舒服得直打冷颤,一股股黏稠精液立刻有力地喷发出来,灌得她的小嘴都有些咽不下了。
少妇在昏厥中难受地咳了一下,刚从她菊花里抽出的龙根继续在她嘴里抽动着。除了丝丝难闻的味道外,还有她自己内伤流出来的血,但这时她都不知道,或许昏过去更好一些,让她不用面对这种残酷折磨。
喘着大气休息一会儿,许平又不舍地抽动几下后,低头一看,少妇嘴角有黏稠精液正慢慢往下流,还伴随她自己菊花里的血液。模样可怜无比,但又淫秽至极,心里顿时有种扭曲的满足感!
放下她的脑袋后,许平发泄完,已经不想再折腾什么,舒服地往后一倒,有些粗鲁地将晕厥过去的少妇踢到两个孩子身边,惬意地享受射精过后浑身酥软的快感。
可怜的少妇这时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两个孩子依旧惊恐无比地看着她满是血水的下身,虽然在哭却发不出声。现在不知道他们的母亲是死是活,除了哽咽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月唤丫鬟送来热水和毛巾,一边为许平擦拭身体,一边轻声问:“主子,这三人怎么处理?”
说话时,她看向母子三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就这个情况来看,根本没什么有用情报,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在一边看了那么久的虐待,冷月似乎一点都不为所动,或许比起这种小儿科,顺天府里的刑法才是真正惨绝人寰!
许平温柔地为她挽了一下发丝,摇头冷笑:“先找个地方关起来,找个医生治她。虽然没什么大的利用价值,不过现在杀了也没用,不如留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
“是!”
冷月面色凝重地点头,一边让人把母子三人抬下去,一边准备沐浴的温水,仔细侍候爱郎清洗掉身上的秽物。
看样子她已经从昨夜的冲动中慢慢冷静,昨夜看到郭文文时满是恨意的样子已经不见,回复沉静如水的本色。
她也明白这不是她报仇的时候,索性让自己先忘了这段仇恨的存在。
许平享受温水的浸泡,一边舒服哼声,一边闭眼问:“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有点残忍?”
“不会……”
冷月没有丝毫犹豫,摇头柔声说:“主子已经够仁慈了,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他们受到的痛苦不只这些,更何况他们是叛逆的家眷,如何惩处都不算为过。眼下主子竟然还宠幸她,就是她天大的福分……”
“呵呵!”
许平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享受冷月愈来愈温柔的侍候。
虽然刚才阴暗地凌辱一个美少妇,但一切只是因为驱使。
现在静下心来,许平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都忘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来得及问,想想她的身分,也懒得起怜悯之心,连冷月都不觉得这有什么残酷的,自己又何必有任何负担呢?
第六章瞬息万变!
早阳初升,微弱的光线并没有带来丝毫灼热感。
初秋之晨特有的寒意让人感觉十分萧瑟。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时,住在津门城内的人们,睡意全被城里城外的呐喊声惊扰了!
留守在城内的百姓无不战战兢兢,等出门查看时,才发现一夜过后,城内到处都是戒严状态。不仅四个城门全都封闭,大街小巷更是来回奔跑的兵马和运送粮草的马车,兵将个个一脸严肃,明显就是发生变故。
津门总兵的兵所从城中大宅院挪到面北的城楼上,高高的城墙上现在没了往日平静,到处都是穿梭的兵将和运送物资的百姓在忙活着!
兵将们一个个如临大敌,有的更是满面惊恐,干活时都有些心不在焉!传达军情的讯号兵不停地来回穿梭,一个个累得满身大汗,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津门上下已经完全进入战争状态了。
从高高的城墙往远处眺望,城外场景确实让人触目惊心。
远远可以看见不少地方已是硝烟四起,虽然战火还没烧到津门城下,但隔着数十里远,可以听见震天撼地的喊杀之声!
津门周边的征战似乎一触即发,三天时间里,天机各营各自发难,兵分十路朝津门压来。
虽然周井借着地形优势布下防守阵形,但昨夜天机营趁着夜色又开始新一轮的偷袭,让战争硝烟燃烧得更加猛烈。
借着夜色掩护,津门还没做出反应时,很多地方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虽然短兵相接,借着地形优势没吃多少亏,但大举的压迫还是给军心带来一定影响,全面的混战一开始就让人有喘不过气来的压力!
离津门最近的是东边十里外的丹珠桥,在天亮时已经被天机营的一万大军猛攻。
守军不过才四千多人,虽然周家子嗣周云生也是统兵之才,借着地势险要硬把大军拦截住,但面对天机营的强横时,他也是有点力不从心,第一时间就派传讯兵向津门求取御敌军令。
与此同时,其他征战三天的天机九营也全部发难,快马加鞭地对各自目标发起前所未有的猛攻。
战报四面八方传来,瞬间让总兵所的武将谋官们乱了手脚。
这样突然攻打根本没有谋略可言,完全一副胡搅蛮缠的态度,反而让津门措手不及!
武将们不敢怠慢地将混乱情况迅速呈报给纪龙,纪龙又赶紧找到周井商讨应敌之策。
无奈通讯不便,在大多数军报没传来之时,周井也没办法对这次的混战做出最快反应!
“周大人!”
纪龙率领手下官员站在城楼中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到处烧个不停的硝烟,皱眉问:“这洛勇到底是什么意思?连续打了两、三天也不停兵休整,这次更是不分主次地猛攻津门周边的驻军点!把兵力分得那么散来搅乱我们的布局,又不派一支主力军攻打津门,这老家伙到底玩什么阴谋?”
纪龙脸色有几分憔悴,干燥的皮肤看起来又黄又白,没什么血色,细看之下,双眼满是血丝,这几天明显没有休息。满头黑鬌不知不觉间也夹杂白发。
这副疲惫样哪有当年权势滔天时的潇洒写意?可想而知,这段时间他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周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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