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荷花与碧绿荷叶,明明是悠然辽静的好景,却微退了一步。
顾琅予有些疑惑:“你不喜欢赏荷?”
摇了摇头,宁禾道:“也不是不喜欢。”她望着被风吹皱的一波碧水涟漪,脚步不由地又往后挪了挪。
顾琅予这时已知她为何如此,暗叹了声将她拥住,“我们换个地方?”
“嗯。”
而后,顾琅予带她去了一片木槿园。这是京城临郊的一处休闲之地,此刻正值正午,有驾言出游的许多男女结伴而来。
木槿园在山脚下,放目远眺一片红情绿意之景,这里空气中又氤氲花香,闻来少了初夏那份浮躁,多了几丝安宁。
宁禾远望四处亭台中落座的男女,笑着看向顾琅予:“原来这里是个约会的地方啊。”
“约会?”顾琅予虽是第一次听这个词,却懂她的意思,他勾起一笑,“若你喜欢,我们可以常来。”
“若你流连花前月下,岂不是荒废了这一身治国才智。”
“不怕,本殿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男神。”
宁禾忍俊不禁,一双美眸皆是笑意:“不要再说这个词了,你我知晓便好了。”
“此刻不就只有你我二人么。”他已将随从与婢女屏退,牵住宁禾的手往穿过木槿花簇搭建的拱门,往花丛深处缓步行去。
宁禾忽然道:“这里好像离大殿下的府邸不远。”
顾琅予颔首。
“大殿下当真是私藏钱币之人?”
顾琅予这时道:“他不是那次途中的劫持之人,也没有私藏钱币。”
宁禾虽惊讶,却也正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一日金銮殿上,我见他欲言又止,隐约是有不敢言的苦衷。”
顾琅予默了一瞬道:“他府邸上养的那数十男子皆是男宠。”
宁禾惊住:“他喜欢的是男人!”
顾琅予颔首,“五年前,他被暗伤后不举,便无法行房事,更无法诞下子嗣。他每每去烟花地,所召的皆为男伎。”
宁禾怔怔地望着顾琅予:“可他有皇妃……”
“为了他的声誉,皇妃怎敢声张。”
原来顾琻的难言之隐就是这般,身为皇子,在他出生时皇帝十分重视他,因而给他冠上“琻”这个王旁的名字,顾琻为人忠厚诚恳,原本深得老皇帝欢心,但自暗伤不举后,便萎靡不振。
宁禾有些感概:“皇家果然不是一个好地方。”
“嫁予本殿,你后悔了?”
宁禾望着顾琅予,笑了一笑,没有回答。虽然眼下他们似乎都在心底接受了彼此,但自重生后,她便给自己的心上了一把锁,要让她敞开心门,眼下他们之间的感情还远远抵不上……
坐到一处石亭内,顾琅予便一直握着她的手,一瞬不瞬凝望她。
宁禾被他看得不自在,“你不是来赏花的,一直看我做什么。”
“这百花万种风情,哪抵得你一颦一笑。”
霎时,宁禾双颊有些发烫。她嗔视他一眼,心中暗叹这人如此会说情话。见他仍凝视着自己,宁禾忽然起了捉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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