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血狼说,“那只是一个墓,铁圈的墓有两个。”
这消息还真新鲜。
血狼无暇欣赏这两个人精彩的表情,他接着说:“铁圈说,你们既然能找到第一个墓的谜语,那就能找到第二个墓。那才是他真正的墓,他在那里留着箱子的钥匙,等你们去取。”
他们到底碰上了一个什么人啊?戴维和吴有金同时在心底疯狂地呐喊,难道这位米洛先生的爱好是读福尔摩斯吗?哦,不对,那时候福尔摩斯都还没有诞生呢!
“看起来这个坐标才是他真正的墓。”吴有金说,“戴维,我们只能先带着这个箱子回去。”
“这位铁圈先生怎么不担心我们把这箱子砸掉呢?”戴维幽怨地说,“那就根本不需要钥匙了。”
“万一这箱子里有东西根本就不能砸呢?”
“还能是硝化甘油吗?”戴维叹了口气,“带回去就带回去吧。你们可以给我们两匹马吗?”
血狼想了想,对红手说了两句,红手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
“完了,他们就给一匹,”戴维看着血狼,“我没猜错吧?”
“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一匹马已经很慷慨了。”血狼说,“你们两个人骑一匹马绰绰有余。”
看起来再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血狼带着他们向红手告别,然后离开了酋长大帐。当他们走出来的时候,一些年轻的印第安人被红手派出去,挨个向帐篷例外的人喊话。于是整个寂静的营地变得喧闹起来,中间夹杂着一些婴儿的哭泣声。人们从梦中惊醒,走出家门开始拆下帐篷,捆扎行李,这景象让戴维和吴有金都有些难过。
他们原本在这里应该待到冬天吧,守着这些猎物和水源,让孩子在帐篷外玩耍。戴维想到那些他曾经不情不愿地救治过的人,第一次觉得如果祈祷管用的话,他不妨为这些异教徒祷告祷告。
血狼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灰雨正在里面收拾东西,雪狼给她说了几句,这个少女的脸上有些吃惊,但她并没有说什么,转头去了帐篷后面。
“我让她把‘吉斯卡’带来,你们可以骑它,它是一匹强壮的公马,是我的财产。”血狼说,“我还有一匹‘黄木花’,那也是一匹好马,但我和灰雨需要它,就不能给你们。”
戴维有些意外,他结巴了一下,想要说出感谢的话,但又觉得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这些话实在有些苍白和客套。但血狼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犹豫,他钻进帐篷,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皮口袋。他把手指伸进那皮口袋里,拿出来的时候沾着红色的东西。
他要干嘛?吴有金疑惑地看了看戴维。
这时候血狼上前一步,忽然捧住戴维的脸,接着沾红颜料的手指在戴维的脸上横着画了一道。
戴维吃了一惊,他本能地往后一退,但被血狼阻止了,很快脸上又被画了一道。
“不用担心,”血狼说,“红色对于我们来说,代表着和平。你是一个不同的毛嘴子,戴维,我也可以叫你‘白皮白骨’。你对待我们就像是你对待你的朋友。不要改变,我希望你离开以后,也能够记住,我们其实是愿意交朋友的。”
血狼的话让戴维安静下来,静静地等着他在自己脸上一边各涂了三条红色的横线。
血狼同样在吴有金的脸上涂了三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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