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张伪造的拘留通知书放在了探视间里,离开那里。
后来张冕作为律师又去了几次看守所,我知道了陈茂森无意发现当初那家鸭店老板的庇护伞,这档子事没有官商勾结做不长久,他手里握着把柄,陷害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男妓而已,比起进局子被查水表,这算不上什么,我去拘留所看的照片是鸭店老板拍的,至于怎么拍的我不想深究,关于为什么我会在拘留所警察的电脑里看到这些照片,除了陈茂森和当事人可能没有人知道。
陈茂森后来又说了很多,他说当初为了避免林羡和我联系,他把我的工作号码充当私人号码给了林羡,那会正是风口浪尖,除了熟人来电我一概不接,自然就接不到林羡的电话。
关于陈茂森,我实在不想考虑太多,起初因为他与陈明子的亲缘关系雇佣他就是个错误,人心之贪婪,比我想象的更恶劣,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觊觎我的财富,企图通过我对陈明子的一点欣赏深入红石集团,攫取钱财,亦或是张冕所言他对我有不轨之心,这些现在看来都不重要。
我坐在车里,车窗贴着单项透视膜,交警不知道车里有人,我也没有理会他在我车窗上贴了张条。
隔着一条马路,林羡坐在广场上,他穿着松松垮垮的大裤衩和T恤衫,从前他一向是喜欢那些紧身的小板型衣服,恨不得人人都看到他的腰身似的。他在广场的一片树荫下摆着一个小摊,支开画架,周围停着几只鸽子,我看了好几个小时,他买了五包鸽食,生意却还没开张。
我开车离开广场,绕了点路去到江北美院逛了一圈,最终在他出租的小区前等他。
番外你想对我说什么
当两个人彼此相爱,做爱的滋味一定非常特别,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前提是你的男朋友尺寸正常,并且你们彼此都没有五年的空窗期。
我的腿挂在严胥的胳膊上,他埋头专心致志地啃着我的大腿根,又痒又疼,我又哭又笑,简直就要精神分裂了。
我伸手推了推他:“严胥,别闹我了……”
“你说你五年都没做过了。”严胥异常认真地看我,根本看不出来他正拿润滑剂开拓我后边,“不做点准备工作你受得了?”
说的是,我咽了咽口水,莫名的紧张感汇集到我的菊花。
“要不我先给你含一含?”
严胥的手指撤出来,他拉开我的腿,俯下身咬住我的嘴唇,那根驴鞭以势如破竹之态插进来,五年不见,他依然是那个能置我于腰疼的严总。
最开始还是痛,我皱着眉毛忍住那股难受劲,太久没做过,接纳他实在艰难,严胥坚定地全部插了进来,我躺在床上直哼哼,张嘴喘气。严胥知道我不爽快,毕竟我下面都软了,他停在我身体里,一动不动,伸手对我亲亲摸摸地,撸一撸我的小兄弟,舔一舔我的乳头,又腻腻歪歪地吻我,等我再兴奋,便沉重地撞击起来。
我被他大开大合地操得只有躺在床上求饶的份。我当然喜欢和他做爱,负距离接触让我感到真实,但我更喜欢这之后他搂着我再温存一下,没多久我们两个都射了,分量十足,他拿胳膊抱着我,我拿腿缠着他,两人躺在床上,跟连体婴儿似的。
严胥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我的后背:“我还是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不是说了我不想听么。”
“这是个好故事,”严胥坐起来,把毯子给我盖好,他的那边盖不全,滑落下来还漏出一点下腹的毛发来,看得我脸发热,还好下面遮住了。
“那你说吧。”
严胥喃喃开口,他说曾经有个家境殷实的孩子,他的母亲知道他很有艺术天赋,于是天天带他上画室里去接受艺术熏陶,可这个孩子拒绝接受这种强行灌输的教育,他从不画画,每次在画室里被关久了就大肆破坏,踢桌子摔板凳,颜料盒跟调色板扔得到处都是。画室里还有个孩子,是个安静又有灵气的孩子,色彩感觉同样很好,小小年纪就有许多作品能挂出来拍卖,他的作品多是柔和、温暖,色泽明亮,带着属于儿童的天真烂漫的。
孩子们的画完成后会被画室的老师裱好,挂在画室外的墙上展览,定期开办画展,偶尔会有一些画作成交。严胥当初就是在这样一次画展上看到了那副红石头,画作的署名是陈明子,那个当时只有5岁的孩子,带给了严胥非同一般的震撼,当时的画展中还有陈明子其他的画,但和这幅都不一样,没有这样激烈的冲突感,应该说,直到现在,陈明子依然从事绘画,但他再也没有带给严胥那种感觉。
当时的画展中,在那幅画前,严胥还碰到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拿着一个玩具,一脸不情愿地站在画前,一位年轻女子给他拍照,严胥还记得,当时那个孩子说:“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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