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又气又急,竟然脱口而出:“那你妻子的事情,你有从另一个角度来想吗?那个所谓的另一个角度,有让你舒服些吗?”
贾昆喝水的动作微微一凝。
半响,他轻轻放下杯子。
林晚这时后悔也晚了,偏偏又扯不下面子来道歉,真真是如坐针毡。
贾昆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思绪和语言,一开口便显得非常有条不紊:“……十六岁那年我和父亲发生了很大的分歧,他扬言要将我赶出家门,然而年轻的我并不如何畏惧……后来我就独自到了纽约。当时我肩上背着很大很重的包,裤子口袋里是最后几个硬币,我跟着人流走下飞机、跟着人流走出机场——那是我一生之中最为迷茫的时刻。”
“纽约是个繁华忙碌的城市,真的。印度当然也有很拥挤的人群,但那些是不一样的。即使是成年这么久之后的现在,每次我住在曼哈顿的高级酒店里,天黑后我站在阳台吸烟,仍然还是会感到迷茫和惆怅。”
“我早就听说你想拍法式文艺片——你会如愿以偿的爱丽,你会如愿以偿的。很多人仗着父母有钱有势就随意挥霍青春,但你不是那样,你有目标也有决心,你是个肯努力的好孩子。”
林晚有些听不下去。
她眉头皱得很紧:“你说这些做什么?”
贾昆温和地笑了一笑。——这样相似的慈祥神色,令林晚不由得想起了纪桓。
“我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但是我——我从没和人提起过这些,所以不知不觉话就有些多了。”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林晚沉默。
“我今年四十三岁了,整整二十七年,我都没回过故乡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突然的——
苏潮云嬉皮笑脸的凑到林晚跟前,简直就像个无赖:“晚晚,这里没空桌子了,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林晚看都不看他:“不好。”
但苏潮云还是坐下了。他拉了拉椅子,忽然挠着头发打起招呼来:“您好啊。”
贾昆没出声,扭头望向林晚。
苏潮云还在自说自话:“我认识您——您的电影和广告都非常好——不过您应该不认识我吧?”他笑眯眯的,“我是晚晚的前男友。”
林晚朝后靠在椅背上,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冷笑。
苏潮云握住她搁在膝盖上的两只手,入戏更深:“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晚晚你总是这样冷漠,可真令我伤心呢。”
林晚慢慢地、慢慢地掀起眼皮,吐字十分清晰:“别碰我。”
贾昆终于觉出了不对劲来,他腾地站起来,“爱丽丝,需不需要我……”话才说到一半,餐厅门口就已经有大批的黑衣保镖不知道从哪儿蹿了出来。
他们神情冷凝,迅速而敏捷地涌向林晚。
——林晚挥手将一个玻璃杯砸到地上,竟然气到脸颊发红:“都给我滚出去!”
这群人纹丝不动。
苏潮云看事情不对,连忙收敛起不正经的表情:“晚晚,你别生气,我——我不碰你就是了。”
这事儿要是搁在往常,林晚早就掀桌子走人了——可惜她今天是出来工作的。
下午苏潮云一直在变着法儿地哄林晚。
他说:“晚晚,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好不好?你别生气,我再也不瞎说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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