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女人的气质源于内心,是女人真正的美丽所在,也是女人真正的魅力所在,气质是女人经久耐用的时装和化妆品,即便是普通的衣装,素面朝天,走在华丽衣杉,浓妆艳抹的女人中间,也会格外引人注目。《+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向梅在当上县委办公室副主任以后,给任雨泽的感觉就是她比过去还有气质很风韵了。
不过我倒是有点怀疑,这任雨泽是不是有恋母情节,他对中年女性好像更喜欢一点,呵呵呵,读者不要打我啊。
不过今天任雨泽是没有太多的心情来欣赏向梅的气质和韵味的,任雨泽一直在思考许市长刚才话中的含义,还有他要这个材料的真实意图,这绝不是他说的那样为写个材料,那话明显是个托词,难道他要用这个文件对付自己,但这个文件显然的对自己并不能构成太大的威胁,他到底是为什么呢?++bsp;hp:em/embook.msp/spiet
在接上向梅递过来文件的那一刹那,任雨泽突然的明白了徐秋祥的企图,因为他看到了文件上云婷之那飘逸飞舞的签字了,任雨泽不用再继续想了,因为就在此前,任雨泽其实也帮着徐秋祥考虑过了他目前的处境,这个时候作为徐秋祥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对云婷之发动猛烈的进攻,这是他防御云婷之最好的策略,看来他们两人又要交火了。
在很多时候,一个人聪明了也并非什么好事,就像任雨泽此刻一样,他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但同时也出现了一个难题,自己该怎么办,把文件直接的送给徐秋祥?那样必然会对云婷之带来危害,自己能做对不去云婷之的事情吗?显而易见的,自己不会那样做,不管云婷之对自己做过什么,也不管自己曾今多次的对她进行过反击,但那都是自保,自己只是出于正当防卫,并没有对她进行直接的危害。
但不给徐秋祥文件,自己又要面对徐秋祥的责怪,甚至是直接的翻脸,那么假如下次自己再受到云婷之的打压,又需要依靠和利用徐秋祥的时候,该怎么办?
任雨泽有点发愁了。
向梅很奇怪的看着任雨泽,对这个年轻的县委书记,向梅并没有太多的顾忌,她心里赞赏和喜欢他,也崇拜他,更愿意和他开开玩笑,向梅就伸出一只手来,在任雨泽的发呆的眼前晃悠两下说:“书记,不至于吧,这文件都过时了,你看了难道还这样害怕,书记,书记,有我呢,不怕。”
任雨泽就一下苏醒了过来,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向主任,我好怕啊,哈哈哈,不开玩笑了,你等我几分钟,我思考一个问题。”
向梅见任雨泽最后一句话说的额很认真,她也就不敢嬉笑了,她退到了沙发那面,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任雨泽,她真有点对他怜惜,年纪轻轻的,却要担负起如此多的事情和烦恼。
任雨泽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凝神思索着,矛盾着,就这样过了有好多分钟。
任雨泽到底还是笑了,他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以后,手中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水杯中的茶水就倾斜着溢出,刚好倒在了那个文件签字的地方,任雨泽放下茶杯看着茶水一点点的在文件上蔓延着,直到文件上的签字越来越模糊。
又过了一会,任雨泽才抬起头来对向梅说:“向主任,你坐车把这个文件立即给许市长送去吧。”
向梅就站起来走过来,准备去桌上拿文件,到了跟前,她惊呼一声说:“书记,文件让水泡了。”
任雨泽低头一看,呀哎呀一声,说:“这糟糕了,怎么桌上有茶水啊,小张怎么搞的卫生的。”
向梅就提起了那滴着水的文件说:“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关系,一会在车上晾晾,许市长问起来,就说我们办公室漏雨,文件柜进水了,他总不会给我们拨几十万让我们维修办公室吧?”
任雨泽一想也是,就笑着说:“嗯,他要问起来就这样回答,免得他还说我们办事不力。”
向梅就很好看的笑笑说:“那我现在就去了。”
说完,向梅就离开了任雨泽办公室,到外面坐车上市政府送文件了。
年底的事情很多,第二天,任雨泽就要参见温泉山庄的开业大典了,这对任雨泽来说,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唯一可惜的是,市里的两个主要领导因为年底会议多,实在是无暇顾及到洋河县的温泉山庄,只是派来了平智容副市长和已经成为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的魏国铭两个领导前来参见庆典,当然了,他们来自然是要带上很多局长,科长来的,但没有云婷之和徐秋祥的参与,这庆典就似乎缺少了一些什么。
任雨泽早早的就到了温泉山庄,他要先来领略一下这满怀期望的山庄,夏若晴一直陪在任雨泽的身边,他们仔细的从里到外,从前之后的细细的欣赏了一遍。
夏若晴满怀骄傲的对任雨泽说:“怎么样,雨泽,感觉如何?”
任雨泽很感慨的说:“确实不错,在洋河县这块贫瘠的土地上能出现这样一个山庄,应该称之为一个奇迹。对了,一会开业庆典你说下,我就不要讲话了,这几天开会讲话讲我的嗓子疼。”
夏若晴看一看任雨泽,也明显的感觉他的声音中有些许的沙哑,就心疼的说:“按说你应该讲一讲话,唉,那算了,今天你好好休息,到时候来宾客了我多招呼一下。”
任雨泽心存感激的笑笑说:“谢谢你能体谅我。”
两人继续在山庄转了起来。
早上的阳光非常明媚,天空像洗过的一样蓝,任雨泽很惬意的走着,他呼吸着这山野中的新鲜空气,感受着这风景优美的大自然,身边的一个个椭圆形喷泉,在阳光的照耀下,水面波光粼粼,像一面金光闪闪的镜子,使人眼前一亮。放眼望去,是一片绿的海洋,他们走过两座木桥,木桥下面的湖清澈见底,隐隐约约有几条小鱼小虾游过,鱼儿偶尔还跳出水面来。
一路上的石头十分稀奇,有的像小兔子,有的像两个老人在谈天说地,有的像花儿……不过,你一定要相信,这不是人为的,而是天然的!在这里,任雨泽那些因为工作而带给他的沉重压力,全都消失了。温泉山庄的建筑物都是单层房,两个套间一幢,星罗棋布在一座山脚下,而大大小小的温泉池便也环绕着,那些温泉池便冉冉升起热气。
夏若晴就问任雨泽:“哎,雨泽,你要不要第一个来试下温泉。”
任雨泽是有点向往了,温泉今天开业,因为没有试营业,所以客人都是要从今天以后才能入住,前些天夏若晴也说过请他来泡一泡的,但任雨泽哪有时间啊。
看看手表,还不到9点,客人们估计要11点左右才来,开业仪式很短,剩下的时间就是吃饭了,这还有2个来小时呢。任雨泽就说:“行,让我感受一下。”
夏若晴就带任雨泽到了一个温泉部,走进去就可以看到温泉池升起的热气,温泉池大约分两种类型,大池和小池。大池是公众池,有标准的游泳池,有戏水的旋转波浪池,那里灯火通明,虽然还没有游客,但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小池却是那种情侣池,或是搭了顶棚,或是有草丛间隔,光线朦胧,还有飘飘渺渺的音乐。
夏若晴就问任雨泽:“你想到那面泡一下?”
任雨泽说:“去公众池,可以游泳。”
夏若晴就笑话他说:“记得你过去每次游泳都笨手笨脚的,现在早都不会游了吧。”
任雨泽也想到过去两人夏天到游泳池去的情景了,他笑笑说:“是很久没有游过泳了,自从步入官场,很多爱好都只能放弃了。”
夏若晴说:“你还是去泡那情侣池吧。”
任雨泽问:“为什么呀?”
夏若晴就白了她一眼,说:“这还用问吗?你最近脸色也不大好,估计很劳累了,还是不要做太消耗体力的运动好。”
任雨泽笑笑说:“我把这事给忘了。”
夏若晴一招手,就来了一个穿戴整齐的小服务生,任雨泽就看着这服务生说:“若晴啊,可不能用童工啊,这孩子有18岁了吗?”
夏若晴就嘻嘻的笑了说:“你泡你的温泉吧,管这么多干什么?”
任雨泽也就笑着在这服务生的带领下到了换衣间,任雨泽换了游衣,选一个有顶棚的情侣小池。那水温适中,不烫不凉,水面飘浮着鲜花瓣儿,人泡进去,便有淡淡的花香,感觉极舒适。
但任雨泽的思维并没有因为这里的舒适而停止运转,他在思考着昨天徐秋祥要那个文件的最终目的,毫无疑问的,徐秋祥是要拿这个来对付云婷之,但徐秋祥会以一种什么方式来进行呢,他会在什么时候动手?这都是任雨泽感兴趣,也是关注的。
就在任雨泽享受着这惬意的舒适,准备温泉山庄开业庆典到来的时候,在临泉市的市委云婷之办公室里,云婷之正在听着一个电话,这是政府办公室一个科长来的电话,他告诉了云婷之,前一两天,葛副市长来找过当初云婷之签发的那个文件。
云婷之默默听完,什么话都没说,她放下电话,在办公椅上坐了很久,她要想想,一个过去那么长时间的文件,为什么葛副市长现在要看,想了很久,云婷之还是没有想出原因,但她也是一个谨慎的人,她不相信葛副市长和徐秋祥会放弃他们的进攻,所以她又给副市长刘家伟打了个电话。
“刘市长,你好,听说上次我们给洋河县下发的那个关于北江化工公司的文件有人很关注,你想一想,这里面能有什么问题?”云婷之直言不讳的对刘副市长说,因为对刘副市长,云婷之是很信任的。
电话那头的刘副市长就“奥”了一声说:“难怪了,刚才北江化工公司的乔董事长来了电话,说他们化工厂大门已经让村民堵住了,说他们危害健康,要求他们停产。”
云婷之一下子全明白了,看来这两件事情不能单独的分开看待,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了,云婷之就对刘副市长说:“家伟,你亲自跑一趟,看看村民为什么会突然的闹起来,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什么企图。”
那面刘副市长也感觉出问题的重大了,连声答应,说马上就带人过去。
放下电话,云婷之皱起了眉头,她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展开了,同时,在北江化工公司这个问题上,云婷之也知道自己是有短处和破绽的,或者这件事情真的会给自己带来一次最大的危机。
但云婷之没有慌乱,她思考着,知道自己所面临的有两个问题,一个就是土地价格,一个就是自己在这个项目上的强硬推动。
两个问题其实也可以成为一个问题,土地价格已经没法改变,但自己是不是能让自己在这个项目上置身事外,才是真正的问题,只要能证明自己是以正常的方式对待这个项目,或许自己就可以度过难关。
所以,文件上的签字就成为了关键,这也是为什么葛副市长他们查找那个文件的真实原因了,但那个文件说明不了什么,因为自己签字的文件并不是副本。
想到这,云婷之就想到了留在洋河县的那个正本文件,想到那个文件,云婷之也就想到了任雨泽。
云婷之越来越看不懂任雨泽了,自己住院时徐秋祥的那个陷阱差一点就把自己装了进去,要不是任雨泽的提醒,自己只怕已经在省纪检委调查中出事了,但任雨泽为什么要来提醒自己,他应该是徐秋祥一伙的,他应该最希望自己倒下,自己对他的打击难道他能忘记吗?
绝对不可能的,一个宦海中人,他是不会对政敌抱有怜悯和同情的,就算他想讨好自己,但也完全用不着在那件事情上对自己手下留情。
云婷之的心忽然的一动,难道任雨泽还没有忘记旧情,他对自己还是充满了留恋吗?这个问题很快就揪住了云婷之的心,但他过去为什么要和自己唱反调,要和自己对着干呢?
许许多多的问题就一下子涌上了云婷之的心头,她慢慢的抬起手臂,捧住了脸,这么多的为什么,这么多的无法理解让云婷之脑海一片的混乱,她需要认真的理一理。
到了下午上班的时候,也就是任雨泽在洋河县宴请宾客,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云婷之却带上了刘副市长和秘书到了汉口区的北江化工公司附近,她已经从刘副市长那里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附近的村民在防疫检查中很多都患上了因为污染而引起的疾病,对这个防疫检查云婷之是有所怀疑的,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的问题是这里确实让她看到了污染。
他们一行人还没有走到,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同时也看到了一股股污浊的排水,缓缓的流到田间。云婷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一些附近的村民也是在路边指指点点的咒骂着化工厂,还有几个村民老远见了云婷之他们的小车停住,知道是领导,就跑了过来,吵吵嚷嚷的说了起来:“我们现在饮用水源和粮食都让这厂排放的污水污染了。你们是市里领导吗?你们能帮我们反应一下吗?”
还有的村民说:“河水现在都发臭了,赶快让他们停下来”
云婷之一阵的愧意,她忙说:“我们是市里的,今天专门来看看,大家放心,只要有问题,我们一定会帮助解决。”
一个老婆婆从水缸舀了一瓢刚从水井抽上来的水,端到云婷之他们的面前:“你闻闻嘛,臭得很,根本没办法煮饭”。
云婷之就发现,水呈淡黄色,并有一股臭味,稍等几分钟,瓢底便沉淀一层黑色杂质。这老婆婆说:“以前每隔一个星期清洗水缸时,留下少量泥沙;而现在每隔两天洗一次,却发现有很多粘手的杂质。”
云婷之知道,这是化工厂非法排放废水污染的缘故。
云婷之就告诉大家:“村民们,我们这次就是来整顿和检查这些厂子的,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有相应的措施,也请你们给市里一点时间,一定会解决的。”
一个村民就骂了一句什么说:“不仅这厂子的污染有问题,我们还要解决过去征地的问题,这土地完全是贱卖,连正常土地一半的钱都不到,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领导收了人家的好处费了,真是黑心。”
“就是的,听说人家洋河县的那个书记宁愿不当领导,都不同意这个厂子在人家地盘上修建。”
“那是啊,关键这样的领导太少了,都他吗的是些贪官。”
云婷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掩饰性的咳嗽了几声,把脸转了过去,她看不下去了,也听不下去了,那一声声的抱怨和咒骂让云婷之感到浑身的无力。
上车以后,云婷之没有再说一句话,她的耳边老是回响着那一声声的咒骂,在这个时候,云婷之再一次的想到了任雨泽,突然的,云婷之犹如醍醐灌顶般的,一下子明白了任雨泽为什么要帮自己了。
其实任雨泽从来都没有想要和自己分道扬镳,他也并不是要和自己做对,他也并不是想要背叛自己,他不过是在坚持着自己的良知和理想,他没有因为环境和官职的变化就畏手畏足的想要讨好上级,想要保存官位。
这个想法一下子让云婷之惊讶和惶恐起来。
难道自己错了吗?云婷之摇着头,她不能承认自己错了,自己为了大局,自己必须妥协,这难道不是每个官场中人每天都在做的事情吗?
但自己没错,谁错了,任雨泽错了吗,从今天的这件事情上看,任雨泽好像也没有错,他保住了洋河县村民的利益,他保住了洋河县不受到污染,这显而易见的不是错误。
云婷之在这寒冷的冬季竟然流下了汗水,她开始有了自责,有了觉悟,有了悔恨,感觉到了一种对任雨泽的伤感和悔意。
一路上,刘副市长也默默无语,这个项目虽然他没有插手多少,但他还是可以理解此刻云婷之的心情,一个领导不在于别人骂她多少,没有哪个领导不挨骂的,关键要看骂的对不对,是不是他们的骂可以让你找不到理由来宽慰自己,如果你没有办法来给自己的良心解释,那么就算是一个很脸厚,很无耻的人,他在心里也会受到良心的惩罚。
回到了市委的办公室,云婷之摆摆手,打发走了秘书,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悔恨了,徐秋祥和葛副市长的刀已经举起,自己要放下一切来应对和抵抗,儿女情长的事情必须抛弃。
云婷之就长出了一口气,挺了挺本来就很饱满的胸膛,开始计划自己的防御体系了。
过了一会,她拿起了电话,她想自己应该先堵住徐秋祥和葛副市长坐实自己的借口,这就是洋河县的那个文件了,在想通了任雨泽的心态之后,云婷之决定给任雨泽去个电话,自己必须得到他的协助。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云婷之听到了任雨泽的问好声后说:“嗯,你那里的山庄开业庆典结束了?”
任雨泽今天多喝了一点,按他往常的惯例,中午是不能多喝酒的,但今天情况特殊,有市上的领导,还有省上几个厅局的来客,这一人敬一杯,下来都是个大数字了,他刚刚回来,正泡了杯浓茶在喝,就接到了云婷之的电话。
“山庄庆典刚刚结束,魏秘书长他们也刚离开,请问云书记有什么指示?”任雨泽控制着自己的语调,他可是不想给云婷之发现自己有点晕晕乎乎的样子。
听到任雨泽这样客气和生分的语调,云婷之的心里就是一揪,自己这两年带给任雨泽了太多的打压,他一定很伤心吧。
云婷之的语调就不由的温柔了一点,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问问,我没有去参加庆典,但我还是祝福你们生意兴隆。”
任雨泽眉头就拧了起来,这是云婷之吗?她怎么用这样的语调对自己说话,难道自己帮她了一次,她就改变了对自己的看法,不会吧?云婷之还没有这样肤浅。
搞不懂是搞不懂,但任雨泽还是小心的说:“谢谢云书记的吉言,也谢谢云书记能在百忙中惦记着我们这事情,感谢啊。”
这客套而有毫无生机的话,让云婷之再也无法忍受了,她有点黯然神伤的说:“雨泽。”
任雨泽的心里霎时就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这感觉如小溪的流水,悄悄的,轻轻的沁入了任雨泽的肺腑,心头。
云婷之听着任雨泽在话筒中的喘息声,她的心中也有了浓浓的柔情,她继续说:“雨泽,这些年你是不是很恨我?”
任雨泽也绷不住伪装的谦恭和客气了,他过了好几秒的时间才说:“没有恨过,只有惋惜。”
“真的一点都没有恨过吗?我好几次差点就让你离开你最喜欢的工作。”云婷之喃喃的说。
“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恨过你。”任雨泽回答。
“雨泽,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呢?你为什么总是以德报怨,你应该恨我。”
任雨泽唇角就露出了一抹笑意说:“为什么要恨,我理解你的难处,也理解你的想法,所以总能给自己找到不去恨你的借口。而且,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到是我每次让你蒙受到了很多委屈,这才最让我良心不安。”
云婷之真的有点哽噎了,她没有想到任雨泽会这样对自己,她真想大哭一场,把胸磊中的压力,烦闷和悔恨都发泄出来。
任雨泽没有听到云婷之的说话,他想到了那个文件的事情,他就说:“对了云书记,昨天许市长问我要了一个文件。”
云婷之打住了伤感,问道:“是关于北江化工公司那个文件?”
任雨泽说:“是啊,我总感觉这里面有点问题,所以请你注意一点。”
云婷之无奈的说:“来不及了,我刚刚从汉口区北江化工厂回来,那里确实有污染,村民有很多患上了污染病,村民也开始了蠢蠢欲动,看来徐秋祥是要做点文章了。”
任雨泽眯起了眼睛说:“开什么玩笑,厂子才投产几个月,虽然污染是肯定的,但村民这就患上了病,也有点太快了吧?”
云婷之叹口气说:“我也怀疑前几天防疫站的那个检查有问题,但现在这都是细枝末稍了,这只是一个契机,他们是想把这事情闹大,最后就自然而然的扯到我的身上。”
任雨泽凝神想了想说:“难怪要那份文件,因为上面有你签字。”
云婷之说:“是啊,文件给徐秋祥送过去了吗?”
任雨泽说:“昨天已经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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