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山雨欲来风满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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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一通的调解下来,任雨泽也是出了一身的汗,等大家陆续离开后,张老板请任雨泽等一下,任雨泽和凤梦涵就进了张老板的办公室等他处理一些善后的事情。《+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这一个上午,凤梦涵的情绪是反复的,她看到村民在这儿闹事的时候,她并不是很关心,这样的事情她看得太多了,不是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她很少过问,但是由任雨泽来处理这事,她便开始关心了,一直注视现场的情况,当任雨泽站在推土机上时,她的心是悬着的,真担心那些村民会有什么偏激行动,只要有人带头,土块、石头便会蜂拥而来,任雨泽就成了他们泄怒的活靶子。

当任雨泽稳定了局势,把村民们都劝散的时候,她舒了一口气,想这任雨泽是比自己见到的其他领导技高一筹,当会议室那边响起热烈的鼓掌声时,她就知道整个事件圆满结束了,她喜欢的男人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然而,当任雨泽走进办公室后,她看到的不是一个趾高气扬,光彩照人的任雨泽了,凤梦涵看到的只是一个的精疲力竭的男人,凤梦涵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在自己信任的女人面前毫无掩饰的自然流露,她给他倒了一杯水,谁也没有说话。

她下意思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想让这一刻久久地凝固。

就在这个时候,张老板一头闯了进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会有这么温馨的一幕,他没有退出去,只是拉紧了门,怕惊吓了他们,小声说:“你们也太浪漫了。”

凤梦涵赶忙分开,脸涨得通红。

张老板呵呵一笑,说:“我什么也没看见。可以了吧?”

任雨泽这才睁开了眼睛,说:“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张老板忙说:“没有,我没有那意思。我们不谈这事,冲突这事件处理好了,我很感谢你,我想过了,这种企业扶持村办经济的作法,应该好好推广。”

任雨泽笑了,说:“我只是随便想想,随口说说,更多的事还要你去做。”

张老板连连点头,两人又谈了很多下一步具体的事情,张老板想留任雨泽吃饭,不过还是被任雨泽拒绝了。

下午,王稼祥来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说:“任市长啊,我不知该佩服呢,还是该无奈。”

任雨泽很不明白王稼祥想要说点什么,他看着王稼祥说:“有话直接点吗。”

王稼祥帮任雨泽点上了烟,说:“我就放肆一下,说了啊。”

任雨泽揶揄的说:“你王稼祥从来就很放肆。”

王稼祥自己也笑笑说:“任市长啊,你做得一点没错,哪里有状况,哪里出问题,我们都责任,都必须义无反顾冲上去,就像消防员,那里有火情就往那扑。但是,在这种时候,又是南区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就管得多了?”

任雨泽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王稼祥又说:“这个南区的区长是庄副市长的铁杆,我听说你去处理这事,为你捏了一把汗,你事情处理好了,人家也会说你抢出风头,把事情搞砸了,就是替罪羊啊。”

任雨泽笑笑,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这是王稼祥魏自己好才说的这一番话,但任雨泽又自己的想法,王稼祥的顾虑是一般人都会有的顾虑,但自己来新屏市不是为了躲清闲,也不是为了混日子的,自己需要工作,需要展现自己的能力,需要在这块土地上有朝一日东山再起,再掌权柄。

王稼祥走了之后,任雨泽摈弃了心中的杂念,又开始批阅文件了,这几天都在忙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办公桌上已经放了好多份文件没有批示了,这里面除了上面转发的文件,还有下面自己分管口上的一些部,局的文件,任雨泽关上办公室的门,准备好好的看看。

看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任雨泽眼睛都没有离开文件,随手接上一听,呀,是江可蕊的。

“雨泽,你最近忙吗?要是不忙能回来一趟吗?”一如往昔的平静。

“你回省城了?”

江可蕊说:“回来几天了,你说过,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我想那就一起谈谈吧?”

任雨泽一腔的柔情融化开来,他有点激动的说:“我马上请假,明天一早就往回赶。”

江可蕊轻声的“嗯”了一下说:“那行吧,我明天等你。”

放下电话的任雨泽心情一下就敞亮了,不错,她给了自己一次很好的机会,只要她给自己机会,自己就一定能够说服和感染她,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中。

多长时间的阴云在任雨泽的心中开始慢慢的消散了,他那种对婚姻,对爱情的失望和沮丧都烟消云散,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霞光异彩,让他深深的陶醉其中。

但很快的,任雨泽又回到了现实之中,自己不能光兴奋,要赶紧请假啊,但明天不是周末,自己应该找一个什么合适的理由呢?任雨泽就想到了仲菲依,不错,这是一个恰当的理由。

任雨泽给全市长去了一个电话:“市长你好,我想到省城去一趟。”

全市长有点心不在焉的问:“省城啊,去做什么?”

“还不是那件事情?”

“那件事情?奥,奥,是养殖基金的事情吧,好好,你去吧,不要急着回来,这面的工作我让他们帮你顶顶,你安心在那面处理。”

任雨泽暗自笑笑,连说了几声谢谢。

放下电话之后,任雨泽又犹豫了起来,平心而论,任雨泽本来就是一个事业心和责任感很强的人,本来他是想把养殖基金这件事情拖一拖的,但现在既然自己要去省城,那又何不一放两便的把这件事情也认真的跑一跑呢?

注意打定,任雨泽和仲菲依通过电话。仲菲依一接到任雨泽的电话,就说:“你这电话来得好快呀!是不是我不说那句话,不要你来,你是不会来的?”

任雨泽笑着说:“那里,那里。早就想去找你了,但手头有事忙着。这不是,一忙完,就给你电话了。”

仲菲依满俯疑惑的说:“你也变得不老实了,会说虚来晃去的话了,你什么时候来啊?”

任雨泽说:“就这一两天的时间就过去。”他没有给仲菲依说具体的时间,因为他先要回去见江可蕊,先要和江可蕊好好谈谈。

“那行吧,我等你,对了,你来就是了,不要叫上你们那个庄副市长啊,我可没有兴趣陪她。”

“嗨,你对他成见还怎么深啊,有点太过了吧?”

“我不喜欢你们那个庄副市长,他眼睛就瞪着那些副厅长,见了副厅长点头哈腰一只哈巴狗的样子,却一点不把我这处长具体办事的放在眼里,指点这,指点那,比厅长还厅长,哼,小地方的小官吏,名符其实的小官吏,在小地方呆得久了,威风惯了还是小地方的思维。”

任雨泽呵呵的笑着说:“仲菲依啊,你不也是小地方上去的吗?怎么现在放下挑子就打卖柴的。”

仲菲依也自己笑了,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到省城来,办一件事就那么容易?跑几趟,说几句话,就能把事办了?我不是故意刁难你们,我是刁难他,真那么容易让他把事办了,他那尾巴还不翘上天了。”

任雨泽感慨的说:“我的种处长,你这一刁难,到头来,苦的还不是下面那些养殖户啊,何必呢?”

“这只能怪你们自己,明知道他是拿不下这笔款的,为什么就不换一个让我看得顺眼的人来?”

任雨泽就说:“这不是换人了吗。”

接着任雨泽又试探地问了一句:“要不要给你带点土特产呢?”

仲菲依问:“你说呢?你拿一皮包钱过来吧!”

任雨泽反倒愣了一下,不知她那话是真是假,因为就自己过去对她的观察,这个仲菲依不是不敢要钱的主,任雨泽只好开玩笑说:“是大皮包还是小皮包?”

电话那面的仲菲依似乎口气变了一点,说:“你任雨泽是不是以为我是用钱就可以收买的?如果用钱就能收买我,也轮不到你了。你们那个庄副市长早把我收买了。我告诉你,你们这件事不是用钱就能搞定的。”

任雨泽感觉自己话说的有点问题,或许仲菲依是一个收钱的人,但她对自己却不会那样做,不管怎么说,自己和她还是有那么一段孽缘在。

仲菲依也感到自己的口气似乎有点重了,就缓和了一下说:“雨泽,我一点不傻,这事厅里也提过好几次,我敢顶着,我敢不拨下去,就是因为这事摆上桌面,到什么地方去说,我都不怕。”

任雨泽知道她当然不怕了,财政厅的木厅长能拿仲菲依怎么办呢?

任雨泽说:“你别生气呀!开个玩笑,要那么认真吗?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吧?”

仲菲依不依不饶的说:“这种事可以开玩笑吗?别人都能开这样的玩笑,但你任雨泽不能,你永远不能。”

任雨泽感到突然之间,自己的胸口就让什么堵住了,是啊,仲菲依在变,但她永远都不会变到连自己都不认识她的地步,她依然是念旧的,和自己一样。

第二天,任雨泽一早就去省城了,因为这次回去是以私事为主,而且仲菲依明确说了公事私谈,所以,他没带上畜牧局的局长。一路上,任雨泽闭目思考,想的最多的就是见了妻子江可蕊的时候自己该给她说点什么,怎么才能和她化解误会,当然了,或许自己和她并不是误会那样单纯的事情了,自己已经从最初和她的误会演变成了一种出轨的事实,但任雨泽不会太过的内疚,因为他是男人,一个充满了需要发泄的男人,当然这不是一个理由,但所有出轨的男人都会把这个作为自己的理由。

任雨泽也想到了夏若晴,其实自己欠夏若晴的也很多,一个守候了自己这好几年的女人,自己很难轻易的就把她割舍和屏蔽掉。

后来任雨泽就想到了仲菲依了,他想自己应该怎么处理自己和仲菲依额事情,让任雨泽最为担心的就是万一仲菲依真提出什么要求,自己该怎么办?固然,她是不会很明确,很直接提出那种要求的。那么,只要她还是暗示的话,自己就装糊涂,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他是一个很自信自己主观猜测的人,尽管有时候,他的这种主观猜测也有错误,但是,这样的错误很少,他的判断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准确的,现在他的思路都是围绕着这个猜测展开的。

车窗外的自然世界此刻是如此的美丽,到处放射着明媚的阳光,到处炫耀着五颜的色彩,到处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到处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气,这是绿的世界、花的海洋。任雨泽停住了思索,痴痴的看着窗外,恍忽间他明白了,春光明媚的春天之所以如此的美,是因为它让人的心情在此刻绽放。

今天任雨泽他们走的早,天还没亮就离开的新屏市,所以到省城还能赶上吃午饭,任雨泽本来想和司机一起吃饭的,但刚刚和江可蕊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好一起吃饭。

司机就说:“任市长,你忙你的,我先开房间住下,然后在附近自己吃点东西就可以了。”

任雨泽也只好如此,他就拿上了车钥匙,自己开车走了。

任雨泽一面开车,一面问了江可蕊具体位置,说自己过去接她。

很快,任雨泽就看见江可蕊了,她穿着她身穿浅灰色风衣,腰身纤细,体型绝佳,显得亭亭玉立,她的出色在于她对点缀的理解,红色的高跟长靴突出了她修长,这一点红色恰恰成为人群中最亮丽的一抹颜色,让旁观者不由得注意这色彩的主人。

但江可蕊的脸色却没有太多的柔情,她看着任雨泽,像是在审视着他的内心,两人就这样相互面对,相互注视着。

任雨泽说:“最近怎么样?那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嗯,爸妈都安顿下来了。”

“抽空我会到北京去看望他们。”任雨泽说。

江可蕊不置可否的说:“我们先吃饭吧?”

午饭是在一家比较普通的酒店吃的,江可蕊说他们这一带只有这家像样一点的酒店,现在江可蕊已经没有住在省委家属院了,本来她要是不搬走,也不会有人刻意的去让她搬的,但江可蕊自己决定还是住在省电视台的宿舍里,她说反正也不会住太久。

江可蕊一面低头吃着,一面问任雨泽:“你来省城要住几天?”

任雨泽说:“还说不准,什么时候你回心转意了我才能回去。”

江可蕊抬头看了一眼任雨泽,这话有点油腔滑调的,但她看到的任雨泽却是很认真的表情,江可蕊就沉默了,她缓缓的放下了筷子,觉得自己是应该和任雨泽好好的谈谈了,虽然自己一直这样对任雨泽在冷淡着,但内心中,江可蕊一点都没有轻松过,她依然眷恋任雨泽,依然在时时刻刻的思念着他。

江可蕊脸上的表情并不能代表她真实的内心,对这一点,很多人都会如此,真实的江可蕊她多么想要扑在任雨泽的怀里去大哭一场,对他说自己爱他,自己可以原谅他所有的一切。

然而,有时候,一个人的自尊和矜持会让一个人做出的行为和内心的想法恰恰相反,就像此刻,江可蕊想要对任雨泽多点柔情,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冷冰冰的:“我回心转意?你好像搞错的吧?”

任雨泽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明白,自己的机会不是很多,自己今天必须要抓住江可蕊,要向她表明自己对她的重视和爱恋:“那么我换个角度吧,假如你认为应该是我浪子回头,我也不介意。”

“行啊,那你任雨泽就先说说你怎么回头?”江可蕊看着任雨泽说。

任雨泽一下反倒无话可说了,自己怎么回头,一直是江可蕊在误会自己,当然,后来自己和夏若晴是发生了一点事情,但不得不说,除了自己意志不坚定的原因之外,江可蕊对自己的冷淡,对自己的禁欲也应该算一个客观原因。

可是任雨泽不能这样说,他今天就希望能够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所以只能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因为任雨泽一直以来就明白一个问题,和女人讲道理,那是一个很愚不可及的行为。

任雨泽使劲的想了想,说:“我对你的关心一直不够,我可能太专注我的工作了,有时候忽略了家庭。”

江可蕊下意思的摇摇头,这根本就不是她生气和对任雨泽冷淡的原因,那种“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装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的情结她是不会有的,她认为,男人就应该四海为家,勇于闯荡,她最为关注的是任雨泽和夏若晴的事情,但她又不能说出来,她像一个审讯的警察一样,要逼着任雨泽自己说出那些问题,让他给自己一个明白的交代。

这应该是江可蕊心理上的一个微妙变化,这次到北京去,手续办的还算顺利,接下来只要她把北江省电视台的这个节目录制完成之后,她就可以离开北江省,到央视去了。

有时候人是挺奇怪的,假如江可蕊的手续办的不顺利,或许她还会和任雨泽继续冷战下去。

但正因为手续一切都顺利,她要不了太久的时间就要离开北江省了,在这个时候,江可蕊突然的就多了对北江省的留恋不舍,也突然有了一种和任雨泽天隔一方,遥遥相望的凄厉惆怅,作为一个女人,江可蕊实在没有办法对任雨泽做的那么决绝。

所以她主动给任雨泽打了电话,要和他好好谈谈。

但效果并不太好,任雨泽没有她想要的那种效果,任雨泽应该知道自己想听什么话,他一直都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顾忌和担忧呢?

江可蕊寒下了脸,有点生气的说:“任雨泽,看来你并不想珍惜这次谈话。”

任雨泽当然知道江可蕊想要听到些什么,但任雨泽怎么说?他说他会和夏若晴一刀两断?和夏若晴永世不见?这似乎也不现实。毕竟任雨泽无法对夏若晴那样绝情。

任雨泽犹豫着,斟酌字句的说:“可蕊,我想对你说,不管过去我做过什么?也不管你认为我做过什么?也不管是因为我什么事情做过了让你不满意,但我可以对你表白的是,只要我们能回到当初那样的感情中,我就不会辜负你的希望。”

这话说的是有点底气不足,可是任雨泽也只能这样说了,他不想彻底的否认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但他也不能完全的承认,那样会更加麻烦。

其实作为一个男人,任雨泽也有很多的无奈,女人们总会认为忠贞不渝的爱情是婚姻的全部,但男人在很多时候是管不住自己的行为的,可是这样也并不代表他们就会背叛婚姻和爱情,在男人的思维中,爱和性是完全可以分开的两个概念。

当然,任雨泽也不是想要为自己找寻一些客观的理由和借口,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背叛江可蕊,这个误区应该不是任雨泽一个人的误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江可蕊对任雨泽这样回到并不太满意,她紧了一下眉头说:“就这些?你认为你这样空洞的回答能够打动我,能够让我接受吗?”

摇摇头,任雨泽轻声说:“不能,肯定不能。”

任雨泽这样干脆的回答倒是出乎江可蕊的预料之外,她很认真的看着任雨泽说:“那么,你就应该给我一个更好的说辞。”

“我在想,在想怎么才能更好的表达我的内心。”任雨泽停住了,他是需要好好的思索一下。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筷子,他们都在静静的看着对方,好久之后,任雨泽心中突然的出现了一道闪光,一到像雷电般的闪光。

但很快的,任雨泽脸上又显露出了一抹深深的哀伤,他脸上的神情在痛苦和喜悦中交替着,他知道,一但自己的这个决定说出口来,那会意味着什么?

为了挽救自己即将破裂的婚姻和爱情,任雨泽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了,他只能这样,也只有这样了,任雨泽忽的抬起了头,看着江可蕊,毅然决然的说:“我到北京去?和你永远在一起。”

江可蕊有点不解,又很诧异的说:“你到北京?你以为中南海是你家的厨房,你想调去就能调去?”

“当然不是,但如果我辞职呢?这样应该可以吧?”

任雨泽说出了一件过去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事情,他本来是一个在骨子里对权利无限向往,对宦海充满了信心的人,但他决定把这些都舍弃了,人不可能什么都得到,熊掌与鱼很难兼得,继续做官,固然可以成就自己的理想和事业,但那也可能再没机会弥补自己和江可蕊的感情了,自己就要失去家庭,失去爱情。

作为两者之间,假如一定要舍去一样的话,任雨泽愿意舍去权位,从来,从来,任雨泽都是爱着江可蕊的,就算在偶尔的出轨中,他还是爱着江可蕊,作为女读者,或许你们很难理解的,其实男人的出轨和女人是完全不一样而已,男人往往出轨的是身体,女人更可怕,她们出轨的是感情和心。

江可蕊张大了嘴,她完全没有想到任雨泽会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来,不错,这个决定一但实施,任雨泽就自然而然的不会再有什么花花草草的事情了,自己也可以天天的守护在他的身边,用柔情,用身体消耗掉他可能存在的一些想法。

这也说明,他连自己最为向往的事业和权利都舍弃了,那么他对家庭的眷恋和热爱依然是存在的。

江可蕊有点蒙了,她想过了任雨泽所有的回答,也想过了任雨泽可能说出的每一句话,但偏偏没有想到任雨泽会用这样一个方式对表白他对自己的不舍。

江可蕊眼中有了一点晶莹,她低下头,不愿意,也不敢再看任雨泽那略带悲伤的眼神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这已经毫无疑问,一个从血液里都在流淌着仕途气息的人,一个在梦中都享受着权利的人,他用放弃自己最爱的东西来显示他对自己的痴迷,自己还能要求他怎么做呢?

江可蕊端起了一杯红酒,掩饰着自己的内心激荡,说:“你真愿意这样做?”

“愿意,过去我一直都没有想到怎么才能和你天长地久的在一起,现在我知道了,我可以辞职,可以每天陪伴你,可以送你上班,接你下班,我们很快就可以要个小孩,我每天带着孩子出去散步,等着你回家。”

任雨泽真的感到那就是一种最美的生活了,忘记权利场中的奋斗,忘记那些尔虞我诈,不用看着上级满脸微笑,为什么过去自己一直没有想到这点啊。

任雨泽的表情写满了陶醉。

江可蕊也开始向往起那样的一种生活了,特别是当任雨泽说到小孩的时候,江可蕊的眼中就有了好多的温柔,不错,假如要个小孩就一定可以拴住任雨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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