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所以谈话就断断续续的,后来周卫要请任雨泽晚上一起吃饭,任雨泽也很委婉的推掉了,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自己要回去。
其实任雨泽也明白,这个周卫并不具备和秦书记较量的资格,秦书记是南区的一把手,不管是资历,还是能力,还是大家对他的看法都很不错,连冀良青这样的人,都没有因为秦书记没有进入自己的势力而对他打压,可见此人还是有些能耐,并不是庸碌之辈。
如果是周卫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已经获得了冀良青的认可,那是他对冀良青的认识还不够,冀良青岂是他随随便便就能看清楚的人,他周卫现在凭此就来和秦书记对抗,这岂不是玩火吗。
稍有头脑的人都能想到,这个周卫是不是活腻了。
任雨泽不愿意多想了,他感觉,周卫愚蠢透顶,没有丝毫的政治智慧,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做出来,以多年都是庄峰嫡系的身份,现在刚刚弃暗投明,就想让冀良青鼎力相助,只怕有点自不量力了。
不过周卫也知道自己和任雨泽的关系一般,到不敢轻易的说太过的话,更不敢提下一步人员调整的问题,他来不过是到处拜拜佛,四处烧烧香,希望以后真的有机会的时候,任雨泽能记起他今天的孝顺。
这样谈了一会,周卫就告辞离开了。
前段时间,周卫心思也是一直恍惚不定、庄峰的下台曾今一度让他也紧紧张张的,他体会到了一种身后无人的味道了,但接着,市委书记冀良青找他谈过一次话,旁敲侧击地对他批评了一通,说有很多人反应他们南区现在问题很多,包括一些经济上的问题,还有周卫的个人作风上的问题。
周卫深知,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完全可以忽略的空穴来风,而是暴风雨即将强劲来袭的真实信号,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周卫脑海,现在的关键和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市委书记到底为什么突然来找自己谈话,警告自己,所有的这一切串连起来,周卫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猛然发抖,他不禁陷入一种不可自拔的恐惧之中。
很奇怪,在这样巨大的惶惑和惊惧状态下,他的思维居然突然的清晰起来,这冀良青道貌岸然地拿出什么廉政准则、几个不准、诸多严禁来吓唬自己,自己难道真的要倒霉了吗?
看来未必,一个典型的、纯粹的、称职的、体面的中国官僚和纯正的中国人,作为一个掌握主宰世间和子民的同个阶层来说,大家都贪、谁人都拿,个个都狠,大家彼此你好我好大家好,谁犯得着去揭露他人之短,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讲政治”,其实就是现代版的“官官相护”么。
即使只是考察新屏市这么个巴掌大的地方,从自然村的村长到乡镇和县里及至到了州里的股长、科长、局长、处长们,谁不是见利益就上,见困难就让?
自己在当上了区长的这几年,凭着权杖轻便而浑身罩满光环的得天独厚的政治和经济条件,或者戏耍和强占良家妇女,或者让那些空有皮囊姿色却对物质有着与天俱来的贪婪本性的女人自动送到自家床上,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小心谨慎地欢欣鼓舞地乐此不疲地供自己享受和蹂~躏。
是的,自己说来也是性~欲强盛,需求完备的男人,这些年也确实搞了多少女人,自己怎么还能说得清楚呢?
这样昭然若揭也如秃头上的虱子一般的事实莫非还需要去探讨和论证么,怪不得民间的百姓都只有无奈而风趣地形容自己这样的官僚们、领导者说什么都不清楚,比如该干什么工作不清楚,上过多少女人不清楚,开会说什么不清楚呢最终防线!
反正作为一个具体的人,一个权掌一切,并可以通过这权力可以为自己换来一切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的人来说,自己需要什么,只要心底里自己明白,就足够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哟。
这层道理,读过几年大学的周卫若说不知,倘为不明,可谓怪哉了。
其实冀良青书记含沙射影、敲山震虎地找自己谈话一定是另有目的的,这个目的或许就是想让自己改换门庭,弃暗投明,而自己现在已经本来就没有门庭了,也正想着投明呢?
所以周卫过了几天,就又专程到到了冀良青家里区了一趟,送上了很丰厚的一份见面礼,一下就感到了冀良青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些天压抑着周卫的心头忧愁也在瞬间就放松了。
他以为是他的礼品起了作用,其实他小看了冀良青,冀良青不过是要提前占据南区那个有利的地理位置,以便能多一份将来万一和任雨泽闹翻之后的筹码。
从任雨泽这里出去,周卫就找了个地方,吃了一顿饭,晚上回到了南区的区政府,
正在办公室想着问题,却听到敲门声,周卫打开了门一看,南区的大美人季红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周卫一看到她,就眼光发直了,日哦,这天都凉了,季红还能穿着一身啊,那凹凸凸的娇躯如模特般标准,腰部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浑圆挺翘的臀部下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裙子的开叉缝隙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她脚上穿了一双带银色亮扣的高跟凉鞋,晶莹如玉的趾头露在外面,玫瑰色的指甲油仿佛十朵盛开的花瓣,给小巧的秀足增添了妩媚的性感,分外引人注目,浑身上下散发出性感美女的气息。
周卫就说:“你怎么来了?”
季红笑嘻嘻的说:“妹妹想你了啊。”
说着话,季红就坐在了周卫的大腿上。
要说季红最近也才滋润了一点,前几个月因为庄峰的突然出事,让她惊慌失措了好些天,她就担心自己以后怎么办,都说树倒猢狲散,这庄峰倒了,自己还能不能在南区区政府待着都成问题了。
所以她和周卫是一个思路,赶快找个后台,当然了,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要找后台还是比较容易的,这周卫早就对季红垂涎三尺了,要不是过去知道这季红是庄峰的禁~脔,周卫那里能放着季红这么久都不下口呢?
现在庄峰倒了,周卫对季红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在季红稍微的勾引之下,两人就如烈火遇上了干柴,久旱撞上了暴雨一样的缠缠绵绵了。
这一下也好,季红心也不慌了,自己已经有了后台,虽然比起庄峰来说,这个周卫官职小了许多,但县官不如现管啊,周卫是区长,照顾起来更方便。
周卫当然是更高兴了,就像一条老狗,不管你谁给它扔一支骨头,他都不会拒绝的,何况这季红可不是一般的骨头,这是当初庄峰市长啃过的骨头,那味道是大大的好。
“嘿嘿,你这女人,是不是痒了啊?”周卫调笑了一句。
“就是,怎么了?你不想的话我就走了。”季红柔柔的嗓音像一个邀请,像甘美的泉水流入周卫的心底。
周卫怎么可能让她走呢?他俯下头寻找她的唇瓣,她的唇出奇的柔软,如同甜美的花瓣,她迎接着他的吸允,周卫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剧烈地亲吻她,季红闭着眼,轻轻地回应,他的吻更加激烈,像兽一样啃噬她的唇瓣,他的手滑进她的胸衣,握住白嫩的,季红胸前那丰硕的突起,还有丰美柔软让他像青涩少年那样热血。
他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胸脯,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乳~头,那样的手掌有着不同于少年的触感,很快她的乳~头变~硬~了,轻轻膨胀顶住他的掌心职业超级英雄。
她轻“唔”一声,张开眼睛,似乎突然醒过来,侵入胸前的那只手掌,温热巨大,她身体颤栗着,声音抖着,“不要停……不要停……”
“不会停的,你担心什么?”他轻贴她的耳朵,吻着她的耳垂。
接着他一下抱起她,但差一点点就没有把她抱起来,周卫有点踉跄的把季红抱进了里屋,将她压在床上,掀开她的上衣,褪到锁骨上,两颗浑圆美好的乳~房像山峰般挺立在眼前,奶白色的柔软,散发着欲~望的诱~惑。
他压住她的下身,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嗯”橘红轻哼,抓住他的黑发,“坏蛋啊”。
周卫舔~弄着她的乳~头,手推挤着柔~软的浑圆,让它在他手里变型涨满,鲜红的乳~头在他湿润的口腔里绽放,他含住她的乳~头,接着是乳~晕,轻轻向里吸,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乳~房都吃进嘴里,然后向外拉伸,直至嘴里仅剩下硬硬的乳~头,他拉扯着它。
季红挺起胸脯,呻吟着,像是宛拒又像是逢迎。
周卫亲吻着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密集绵长的,然后他以飞快的速度脱掉了她的长裤,将她拉向他,打开她的大~腿,床单被季红的身子滑出一道深痕,她湿漉漉的乳~房轻摆着,衬衫仍堆在锁骨间。
“你慢点啊,能不能温柔一些。”她觉得羞耻,居然让周卫这样看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她急切地想并拢双腿。
周卫轻笑,“不要动,很美”他却将她的腿扯得更开。
女性幽谷近在眼前,那幽密的肉~缝,尖细的花瓣交叠着藏在山谷间,而女人小小的洞口完全被隐藏起来。实实在在的说,季红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纤美,胸部已经完全熟透,而耻~毛也像谷间肥美的野草,呈美丽的倒三角直延伸到幽谷中。那闭得紧紧的尖嫩花蕊将幽幽的洞口遮的严严实实,似乎还没有任何男人到过那个隐密的圣地。
周卫压住她的大腿,使劲掰开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被强行分开,里面是如蚌肉般的一壳湿润的,小小的幽闭的洞口就在花瓣间隐现,穴~肉褶叠着在紧闭的洞口形成一条小小旋涡。
“不要这样啊,好好做吧……”季红抬起身子,可是被紧紧地固定,她很快又倒在软软的床榻上。
周卫用拇指挡在她的幽密上,在入口处轻轻揉动,很快他的拇指就湿了,拇肚下滑腻腻的,而且每次一动就发出的扑叽扑叽的声音。
“嗯……”季红轻吟着,敏感而年轻的身体被周卫这个老手熟捻的技巧挑~弄的无法抑制地悸动轻颤。
周卫用拇指拔开花瓣,将透明的蜜汁涂抹在上面,小小的花瓣在他指下颤抖着变得肥厚而敏感,他捻弄着小小的厚唇。
“嗯~~~~~~~”季红身子弓起来,穴~口处开始急剧地收缩着,小洞口浸出诱人的汁液,周卫的粗指趁势插进去,刚一进入就被她紧窒的肉~壁紧紧咬住,穴~口被他的粗指撑开,女人小巧白细的上,半插着男人粗长的中指。
周卫缓缓地进入,黑眸紧紧盯着小小的肉口被他的手指残酷地拉开,直到完全包容住他整根手指。
“啊,……”季红呻~吟着,将他的手指紧紧夹住。
“我的手指都被你夹断了,。”他盯着季红说。
“谁让你这样坏啊残魂修仙传。”她的声音是酥软的,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邀请,她的小脸红通通的,像是被情~欲点燃了,又像是一种难言的羞涩。
“如果现在停下来,我想这一辈子都会后悔,我的季红同志……”他再次拉开她的大腿压牢,手指抽动了几下。
“嗯……嗯……嗯……”季红白蚕般年轻纤美的身体扭动着,很快对他作出反应。
他将手指抽出,附在她的身体上,她闭着眼睛,长睫轻轻颤动着,汗湿的小脸显得妩媚柔美,他再次吻住她,她张开眼睛看他,他带领着她,让她品尝亲吻的快乐,在她的身体上磨蹭,让她感受他早已硬挺的硕大。
“唔……”她在他唇齿间轻吟。好难受,好像他的手指仍留在那里,有一种被撑紧的拉伸感,男性的欲~望隔着布料顶住她,轻蹭着,她那里好热好痒,她几乎无法忍受。
他放开她,几乎是坐在她的腰间,他看着她的眼睛,却放开胯间的魔兽,粗长的巨龙被释放,不断蠕动着寻找它的猎物,他胯间的肉龙正插在她雪白的间,轻触雪嫩的乳~肉,深色的欲龙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热烫的欲~望上。
她的指尖轻颤着,碰上那烫烫的粗硬,想要逃开,可他将她的小手紧紧地合拢,包住他的巨物,她的包容让他深深地吸气,巨龙在她的手心在继续膨胀着。
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周卫的大手已经罩上她的两颗,大力地搓揉着,被挤压的变形,鲜红欲滴的不断被拉扯,制造出一拨拨的酥麻。
他拉开她的腿,将巨龙对准她的入口,猛地进入她体内,他伏在她身上,吻去她的呻~吟,开始在她体内抽动……
两人都很疲惫,周卫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季红胸前那对鼓囊囊的体体贴入微地摸去揉来,季红更是嘤嘤连声。
忽然想起什么,季红伸出小手掂着周卫的下巴,问到:“你最近工作怎么样,是不是样样顺心啊”?
季红如此唐突一问,倒弄得周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季红就说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天,季红陪同市里领导一班人到烟草种植基地考察工作,其实说是考察,大家心底都明白,他们这些权握一切的官员就是到红火得令人眼馋的企业去改善一下伙食去了,那天,区委区政府的领导们去了很多人,晚上黑压压的足足坐了三桌。
身为办公室的主任,又兼体态良好、面容诱人,季红当仁不让地被安排和刘副市长他们一堆男人坐在一桌。
因为是改善伙食而不是谈什么冷冰冰的工作,大家在刘副市长的默许下,都兴致高昂地喝乱酒,讲荤话,新屏市地区的人本来个个爱酒,气氛如此活跃、空气这般开朗,很多人都醉了,连刘副市长本人也搞的舌头直卷,疯话脏话浑话狠话四处放开了说。
就有人偶尔又提起区里现在的种种情形。
只见刘副市长听了一个副区长来敬酒时说:“我们希望在你和周区长的领导下,各项事业蒸蒸日上,敬酒事业大发展,社会稳定,来,我们集体为尉迟书记和,秦书记,周区长的健康干杯!”
这里刘副市长还不等这个不识事务的副区长说完,就见他环眼一睁,冒出两只通红的血眼,吐着酒气说:“你别在这里吹了,不知道你们区长还能干几、几天呢!”
这么霹雳般突然的话,宛如一具闷雷,把周围的人全震懵了,刚才的各种欢声笑语全消匿得无影无踪,四下里一片寂静,倒真应了“掉根针都能听得见”那句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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