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你看看,这是刚从旁边那小子身上搜出来的一包东西,很像是毒品。”说着,这个人就给杨喻义看了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有个很小的纸包。
杨喻义哼了一声,说:“这算什么?真是的,万一是感冒药呢,再说了,也不是徐老板身上搜出来的,你们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人家,赶快都都放了,放了,我还有事情和徐老板商量呢。”
这男子一听,愣了愣,就说:“杨市长你认识这个人啊,哎呀呀,你看看,这事情弄得,不好意思啊,赶快放人,放人。”
所有人都放开了,徐海贵也被刚才摁住他的几个人提溜到了椅子上,杨喻义很生气的说:“这真是乱弹琴。”
那个男子就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转身喊一句:“收队。”
这些人很快就从包间消失不见,一会下面响起了面包车发动的声音,再过一会,这里就变得静悄悄的了。
杨喻义坐在了木桌旁边,对徐海贵的那几个手下挥挥手,让他们离开,又说:“徐老板啊,你还是应该注意一下,这毒品是不能沾的,你就算是人大代表,就算是企业老板,但稍微沾上了这个玩意,将来是会出大娄子的,还好今天我遇上了,要是换个别人,真怕你脱不了身。”
徐海贵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从兜里慢慢的掏出了手帕,把脸上刚才被脚踩的灰搽干净了,才不阴不阳的说:“好了,杨市长,我们扯平了,说吧,今天找我还有什么事情?”
杨喻义也不再惺惺作态了,冷起了面孔,淡淡的说:“徐老板也是聪明人,聪明人就不要做愚蠢的事情,要知道,这里是北江市,不是韩阳市,所以一切都要按我的规矩来。”
徐海贵阴冷的看了一眼杨市长,说:“我是在按你的规矩来,但这不表示我什么都要听你的,北江大桥招标我一直都是听的的指挥,但是最后呢,我落的一个什么结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我很里很焦急,也希望杨市长能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
“呵呵,最后的结局?什么是最后的结局,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了。”
徐海贵就一下睁大了眼睛,看着杨喻义,说:“怎么?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了?”
杨喻义点点头,说:“就这几天吧,事情就会出现转机,我现在也是给你通知一声,你要做好接手施工的准备,不过我还是那话,不要自作主张,一切都要按我的规矩来。”
徐海贵本来对杨喻义是很有怨言的,刚才又让杨喻义找人弄了那么一下子,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杨喻义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自己前两天给他来了一下子,今天人家马上就还回来了,这就是外面混,欠账总是要还的,好在还有这样的一个好消息,所以徐海贵也一点都不生气了。
他马上嘻嘻的笑着,拿起了茶壶,给杨喻义很是殷勤的倒上了一杯茶水,满脸都是高兴。
杨喻义心中也是暗自的摇头,这都是什么人啊,狗脸一样,见到骨头就吐舌头,唉,也怪自己当时一时不查,怎么就招惹上了这样一个无耻之徒,还好啊,自己也给他展示了自己的强硬,他想要要挟自己,还差得远呢。。。。。。
杨喻义是很好的在徐海贵面前树立了一次绝对的威望,但任雨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从好几个地方得到的消息都是对自己很不利的,这让任雨泽很沮丧,也很泄气,虽然今天给云婷之说的时候,容易口口声声自己能扛得住,但平心静气的想一想,事情绝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自己要说心里不会受到干扰那是假话。
自己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小心翼翼,权谋用尽,才换的目前刚刚稳定的根基,但在接下来的的短短几天时间里,自己就要全部的把这些优势丧失殆尽,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也都化为春水,这怎么能让任雨泽不揪心呢?
但就是这样的状况,任雨泽还不能展开巨大,激烈的反击,因为他不能把云婷之,谢部长等人拖进这趟浑水中来,明明白白的是一场败仗,何必让更多的人做无谓的牺牲,所以任雨泽痛定思痛之后,做出了自己的决定,自己一个人抗下来了,不管什么样的羞辱,什么样的嘲笑,自己都认了,来日方长,相比起过去那许许多多次的危机和艰难,自己应该可能挺的过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任雨泽还是想到了车本立,据说这小子在公安厅还是很抗事的,他把什么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人想从他那里突破一下,把火烧到任雨泽的身上,但这小子就是不乱咬,说任雨泽没有得到过他一分钱的好处。
这也是实话,任雨泽确实没有收过他的钱,不过在那些地方,能咬紧牙关的人并不太多。
可这只是暂时的,任雨泽不能相信一个生意人能永远的那样坚持下去,自己是要防一下,一旦车本立扛不住了,乱咬起来了,事情就不再是现在这样简单,苏良世等人一定会很好的利用一下车本立,给自己更为猛烈的打击,那说不定真的会引起北江省政坛的一次风暴,因为到那个时候,就算自己不想反击,形式也由得不得自己了。
所以任雨泽要有自己的防范措施,他拿起了电话,叫来了公安局的邬局长,这个事情必须让老邬协助,面对公安厅的那些人,邬局长比任雨泽更能发挥作用。
“邬局啊,你好,我任雨泽啊,忙不忙?不忙的话到我这来坐坐。”
“任书记你好,我也正想和你汇报个事情呢,你在办公室吗?”邬局长声音很大,中气十足的说。
任雨泽就把电话的听筒稍微远离了一点,说:“我在办公室,你来吧。”
“好咧,马上就到。”
放下了电话,任雨泽就认真的思考起来,等会邬局长来了,自己该怎么给他提出自己的想法,邬局长这个人啊,很耿直,让他帮自己到省厅去为车本立的事情周旋?让他违反原则的去给车本立带话搞攻守同盟?这些事情他会不会接受?就算接受了,从此之后邬局长会不会看轻自己,鄙视自己呢?
但除此之外,任雨泽实在也是想不出太好的办法,这些年来,任雨泽也很想用一些光明正大的手段来抵御,排解一些进攻和危机,但现实里,绝不是几句高调,几个邪不压正的词语就能解决问题,在面对不同的对手的时候,自己只有比他们更狡诈才可以,和豺狼讲什么礼仪,那是迂腐。
任雨泽这样的想着,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邬局长就敲响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任雨泽站起来,跨前几步客气的招呼说:“老邬啊,快坐,快坐。”
邬局长的腿有点不方便,所以他不大喜欢坐沙发,就一面回应任雨泽的招呼,一面走到了任雨泽办公室对面的高椅子上坐下,掏出了香烟,对任雨泽说:“来一根,今天我是忙死了,几个小时硬是没抽一只烟啊。”
任雨泽就笑着接过了邬局长的香烟,一面让小刘忙着邬局长把茶水泡上,说:“忙什么呢?还这样紧张啊?”
邬局长就嘿嘿一笑,很神秘的看看任雨泽,好一会却是没有说出话来,这一副表情让任雨泽心里也有点疑惑不解了。
邬局长慢慢的收敛起了笑容,说:“我在忙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
“是很重要,而且和你有关。”
任雨泽一下就眯起了眼睛,他和担心,又会有什么麻烦事将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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