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却变得更嚣张,她仗着有胸就一直压着我,企图让她并不大(加重)的凶器压死我。
“我真搞不懂你们男人和男人怎么在一起?说出去就不觉得恶心?像你这种人肯定是倒贴过来的吧,死缠着人家老公。我听说沈城以前还和你好过?呵,到现在都还对你念念不忘,让依依就算有了孩子都挽回不了他的心,你魅力可真够大的啊。”她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掐到我的脸上,尽管我在身高上比她占优势,但秉承着绅士不对女人动手的原则,我忍的那是相当辛苦。
说的都是什么玩意。
我眼中含泪,说了句很狗血的白莲花台词:“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还抬手顺势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
她眯起了眼,像货物一样打量着我,说:“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我说……”
我没再听她说话的心情,也没心情再飚戏,甩开她的手转身折上楼。
女人却一把拉住了我,让我差点一个踉跄,她道:“不许走,你不——啊!”
败她又高又长的高跟鞋所赐,我下意识的去救她要把这个蠢女人拉上来的时候,她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到稻草,把所有的重力都压到了我的身上。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我看到女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想要过来拉住我的手,却只差了0.01厘米就失之交臂。
从接近顶层的楼梯翻滚到了最底层,来不及掩护而被撞击的脑袋像被浸在火里嗡嗡作响,全身上下都在疼,似乎有的地方骨折或者脱臼,我眼前一黑,却听到了属于女人的,格外刺耳的尖叫:
“啊!!!”
……我摔下去,你叫什么叫啊。
第40章二十八只攻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从来都不好闻,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刺鼻的,我很讨厌医院的味道,也很少来到医院,算起来最近的一次是胃穿孔被紧急送进去,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所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而来到医院的?
我的心因为发出的这个疑问而揪了起来,继而生生的,像被撕裂般的疼痛。
无法忘记,永远不会忘记,怎么可能会忘记。
像临终前的走马灯一样出现在眼前,突如其来的冷淡,破绽百出的谎言,貌合神离的爱情,心灰意冷的诀别,以及最终在暴雨中的负隅顽抗,名为绝望的情绪一圈一圈蔓延,几乎让我窒息。
我恍惚的睁开了眼,目光定在白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屋顶,有绚烂的光从窗户爬进来,一点点在伸长延伸,渴望将光明播撒到每一处黑暗。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似乎许久都没有动过,身体都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我费尽的转了转眼珠,余光瞥到床边一束新鲜的百合花,却没有见到有人在旁边,鼻息间的消毒水味道被馥郁的花香冲散些许,能听到窗外有活泼的鸟鸣。
预料之中的事情,没让我产生多大的情绪。
那个人恐怕兴高采烈去结婚了吧,毕竟是即将要做父亲的人。
我又动了动手掌,这次成功的把手攥成了拳头。
头上包扎着医用的纱布。我用指尖轻触了一下,发现并不是很疼。
很奇怪,在梦一样模糊的意识里,我明明觉得有人陪在我身边,他温柔又细致,按摩的力道不大不小,他的声音很好听,会为我讲述有趣的故事,还有,还有……很多很多。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却基本可以确定他是谁。
像证明我心中的猜测般的,病房素白的门恰巧被推开,提着保温壶进来的男人低着头走了进来,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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